“是啊,架不住有這么一個不靠譜的爹啊,袁老太爺在三妻四妾的時代,只有一位夫人,倆人和和睦睦,同生共死,可是小少爺?shù)牡瑓s是養(yǎng)了好幾個女人,絲毫不顧及的淫亂!”
聽著老太太的話,我游了一個猜想,袁老板殺的這么多人,除了假的袁老板,都是女人,他是不是因為他爹的事怨恨女人?
就在這個之后,裴寧的電話響了,奈何那大娘正拉著他說話呢,就用眼神示意我?guī)退与娫挕?
我看也不看的接了起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
是老頭子?
自從上次給老頭子打電話問三仙抬棺這個陣法之后,一直忙活著調(diào)查,竟然忘了告訴他一聲了。
我心里十分高興,還是打趣,“老頭子,你親愛的小徒弟可不在,只有我這個討人嫌的。”
“小王八犢子,就你沒良心,走了那么長時間都不知道找我。”
聽著老頭子這聲小王八犢子,我毫不留情的道,“老頭子,最近沒人找你做法了嗎,這么閑?”
“哎,對,差點忘了正事,你這小王八蛋,你們那事解決的怎么樣了?”
裴寧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微微一笑,用口型告訴我,你跟師傅說。
看在裴寧干的是正事的面子上,我決定幫他擋雷。
“解決的差不多了,還差一點,怎么了?”
老頭子嘿嘿一笑,“那你們解決完了就回來嘛。”
聽著老頭子這個七拐八繞的嘛,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沒好氣的說,“老頭子,說好的讓我自己歷練呢,我出來一個月都不到啊。”
“嘿嘿嘿,關(guān)鍵找我做法的人太多了,我自己也忙不過來啊,你看哪個大人物身邊不帶著兩個干活的小徒弟啊,是吧,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想跟你們說呢。”
我再看裴寧,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我猜這里邊有什么棘手的事了,也不去管老頭子說什么,只說晚上給他回電話,不顧他的拒絕直接掛了電話。
裴寧看見我走過來,不禁笑了一下,想來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怎么拒絕的老頭子了。
“怎么了?”
裴寧低低的道,“剛才這個大娘說,前些天這老宅里邊已經(jīng)有人住了,只是那個人行蹤不定。”
一定是袁老板!
那個所謂的小少爺。
袁老板這個變態(tài)人格十分的聰明,他不會等到有什么事在直接住進來,他會未雨綢繆。
我們本來只是想打聽打聽他,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想到這里,我微微一笑,“大娘,那就麻煩您帶著我們?nèi)ピ依险纯窗桑€沒見過從前大戶人家的房子是什么樣子呢。”
那大娘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一邊走一邊說,“這袁家老宅啊,從袁家老太爺?shù)哪莻€時候就存在,我小時候總是在周圍跑來跑去呢。”接下來,她就跟我們說這房子如何如何的氣派。
百聞不如一見,到了袁家祖宅我才明白那老太太說的不是假話。
從遠處我就見到了一個跟城樓是的墻戳在那里,灰色的墻磚,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
最外邊一層不單單是墻,而是墻樓,建的高高的,頂上是小亭子那種頂蓋。
那老太太驕傲的如同夸自己家的房子,“那時候袁老太爺找了許多長工在上邊輪流上崗,袁家從來沒有小賊之類的出現(xiàn)。”
說話間,我們從中間氣勢恢宏的大門推門而入,只見里邊走出幾百米的地方,是二層小樓,白的墻,灰色的飛檐,看起來氣勢浩蕩。
老太太給我們介紹,“這就是正房,一樓待客,老爺住在二樓。”
這袁家,即使過了這么多年,都可見當年風采。
這么高的墻樓,在當時建筑起來是非常困難的,更何況還是用的灰磚,那時候都是土坯做的。
老太太帶著我們從正房側(cè)邊的一處小門進去,百米左右的位置,是幾間正房,老太太介紹,“這是二院,里邊住著幾個少爺,二院后邊是三院,住著幾個小姐,四院是空著的客房,五院是傭人們住的地方。”
我和裴寧站在這里沒有動,袁老板為什么沒有回老家呢?
寧可這樣的祖屋空著,去外邊做生意。
有點奇怪,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我隨處看著,卻鎖定了一個發(fā)出紅光的地方,我丟下裴寧,到了那里,卻見到是地上有個人形,正好是在一院的樓后邊。
這里死過人。
大宅門里腌臜事多的很,長工短工那么多,被折磨死也是常有的事。
想了想,我還是問道,“大娘,這院子里是不是死過人?”
只見那大娘哆嗦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沖著勉強一笑,“年輕人你說什么呢,怎么可能……”
“大娘,我這人會一點玄術(shù),倒是能看出來一點。首先,這院子里陰氣很重……”其實這院子里陰氣并不重,這袁家祖宅的地理位置是難得聚寶盆之地,十分難得。
那老太太聽我這么一說,當即左右看看,小聲道,“袁家規(guī)矩森嚴,那些工人們都很少犯錯,即使犯了大錯,袁老太爺都讓人去別的地方解決。死的這個人就是小少爺?shù)哪赣H。”
袁老板的母親?
“那時候,小少爺?shù)牡痔蹛坌℃床簧洗蠹议|秀的正妻,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小少爺?shù)哪赣H就從這一院的房子里跳下去摔死了。”
原來如此,這雖然是聚寶盆的風水寶地,可是一旦占了血腥,也要走下坡路了。
怪不得,怪不得。
也許袁老板也受這祖宅風水的影響?
裴寧見該了解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和老太太提出要走。
等與老太太分別之后,我們繞了一圈,從另外一個方向又饒了回來。
站在這樣的院子里,我竟然生出了一種荒涼的感覺。
裴寧閉了閉眼睛,低聲道,“念靈,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擇藏在什么地方?”
“我當然不會住在正房,第一死過人,第二,如果人想找的話,很容易就會找到我。我會住在下人的房子里,或者地窖。大戶人家都有地窖,你說呢。”
裴寧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我看不明白,只見他輕輕一笑,“袁老板是個很聰明的人,你能想到的事情,他也能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必然會反其道而行,只是現(xiàn)在他不一定在這里。”
我贊同的看著裴寧,提議道,“不然我們先進去看看?”
到了正房,只見里邊都是上好的木頭家具,雖然長久沒人住,已經(jīng)落了灰塵,在腐朽中,還是有一種清新的木頭味道。
裴寧不知在觀察什么,忽然,他低下頭嗎,仔細的看著地面,“念靈,你看,這地上雖然有土,可是卻跟落塵的土不太一樣,地面上的有些厚度,像是刻意撒上去的。”
我慢慢往前走,忽然,目光一閃,好像有一個淺淺的腳印,湊近仔細一看,卻又沒有。
裴寧越過我,徑自上了樓,只見二樓五間屋子里中有一間上了鎖,鎖上還落了些灰塵。
雖然底下有痕跡,可上邊偏偏十分正常,都像是久未有人居住的樣子。
裴寧微微一笑,戴上透明的手套,小心的捏著那把小鎖,用鐵絲輕輕一捅,便打開了。
我往里邊掃了一眼,卻十足震驚,這里邊是一間十分干凈的屋子,沒有窗戶,紅漆的木床,白色的被子,說不盡的詭異。
裴寧快速的鎖上門,小聲道,“這才是他真正的屋子,他想迷惑我們,既然如此,我們就將計就計。”
“可是你怎么才能肯定現(xiàn)在他沒在暗處看著呢?”我疑惑問道。
只見裴寧輕輕一笑,“當然不會,他已經(jīng)失手被我們捉住一次,這一次他會更加謹慎,白天不會在這里,他怕萬一碰到誰,即使不是我們是別人,也會惹出麻煩來。”
我點點頭,裴寧讓我先下去,他將這里變回原樣。
從正房里出去,我和裴寧徑自去了傭人住的那個院子,忽然,我想到一個可能,“這客人居住的房子,平時一定沒人去,會不會……”
“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裴寧皺眉道。
“連我們都忽略的地方,他會不會……我們?nèi)タ纯窗伞!迸釋幰娢覉猿郑c點頭。
袁家的這個院子,一草一木都顯得異常精致,即使客居的院子,看起來都氣派十足。這個院子比前邊幾個院子都顯得干凈空曠。
不遠處地上的一個東西吸引到了我,只見這院子正前方的地方,放著一個塑像,上邊落了土,早已看不清面目。
我二話不說,直接將這個雕塑左搬搬右搬搬,卻絲毫不動,裴寧好笑的看著我,“你干什么呢?”
“那些小說里邊電視里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隨便一搬這些東西,就會有密道入口什么的出來,我想試一試啊,沒準就有呢,哈哈。”
裴寧打趣的笑了,“是嗎?”說著話,一只手往那個雕塑頭上一摁,“這才是密道正確的打開方式知道嗎!”
我哈哈大笑,正想嘲笑裴寧,忽然聽到“咔嚓”一聲,幾塊方磚往下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