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暮在若熙的身體里一陣暴力的索取著,很快便在他的體內(nèi)釋放了自己。
這才看到自己的影衛(wèi)早已經(jīng)在身下昏厥了過去。一直被狠狠咬住的嘴唇現(xiàn)在正在淌血。
從頭到尾,他的影衛(wèi)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江池暮將他的影衛(wèi)的手從床柱上解了下來。手腕上已經(jīng)被勒出了血印。
他的影衛(wèi)現(xiàn)在臉色慘白,頭發(fā)凌亂,赤身裸體的躺在那里,身上傷痕累累。
江池暮則過身在他旁邊躺了下來,側(cè)身支著身體,靜靜的看著他的影衛(wèi)。
好像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好好注視他的面容。這個人平常總是低著頭,話也不多說一句,不說讓他做什么,他就真的不會多做點什么。
總是一臉冰霜的,真是可惜了這張臉。
他的影衛(wèi)呼吸很微弱。江池暮不自覺的抬起手去撫弄他臉上的頭發(fā)。
但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因為這個時候他的影衛(wèi)醒了過來。
池暮立刻收回了手,沉下了臉。
“快滾。不要弄臟了我的床。”
他的影衛(wèi)臉色變的更加慘白。他滾下了床,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只見他低著頭,拾起地上那被撕得不成樣子的衣服,胡亂的披掛在自己的身上,狼狽的抱著自己的雙臂,什么也沒有說,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房門。
無雙島主的房外,守在樹上,暗中保護島主的2個影衛(wèi)看到了從島主房中走出的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剛才被帶進房去的那個影衛(wèi)嗎?衣衫凌亂,面容憔悴,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猜也能猜到幾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想到,這個影衛(wèi)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樣的命運。兩個樹上的影衛(wèi)有些惋惜。
當日看到這個漂亮的男子走進冰火閣就職的時候,他們就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這島上除了島主江池暮和閣主江池羽以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男子呢。不知道哪天被哪個主管盯了去,肯定收進房了。他們影衛(wèi)的身份低賤,生殺榮辱從來都是主子一句話的事。但沒想到,收他進房的,竟是堂堂無雙島島主。
若熙拖著自己狼狽不堪的身體慢慢向冰火閣走去。
這邊,池羽焦急的在若熙的房前踱著步。剛才半夜里島主大張旗鼓的找人,就已經(jīng)驚動了冰火閣這邊。聽說是在找一個影衛(wèi),池羽就已經(jīng)有些擔心。
后來到了這么晚,若熙還沒有回來,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往常入夜不久,只要島主合了眼,差不多就是若熙可以回來休息的時候,可是今天,天都已經(jīng)快亮了,若熙卻徹夜未歸。
正這樣想著,看見了一瘸一拐向這邊走來的若熙。
池羽迎了上去,卻頓時傻了眼。
若熙的這一副樣子,誰看了都會明白幾分。
“是誰!”池羽握住了若熙的雙臂。
“。。。”
“你說話啊,是誰對你做出這種事的!!”
“。。。”
“是我哥,對不對。”
“。。。”
“這個禽獸!!!”池羽拔身就要去找池暮算賬。
“不要。。” 一直一言不發(fā)的若熙伸手虛弱的拉住了池羽的衣衫。 “我沒事。。我。。先回房了。。”
看到若熙這副憔悴的樣子,池羽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痛,他一把把若熙抱在了懷里,緊緊的的抱住,仿佛一個不留神,這個人就要消失了一樣。上次被侵犯,若熙就已經(jīng)動了輕生的念頭,若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恐怕這個人早就自我了斷了。而現(xiàn)在,他又遭受了這樣的侮辱!而且是拜那個人所賜!
池羽很清楚若熙對池暮的感情。從小就知道。因為若熙的眼里,從來就只有池暮。
他只看的見池暮,池暮受傷了,他會掉眼淚;池暮開心,他也會溫柔的笑;池暮生病了,他會著急的睡不著覺;池暮受傷了,他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
這一切池羽都知道。他看的很清楚。
可是從何時開始,自己也變的不能沒有這個人,就像這個人的眼中只有池暮一樣,自己也變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自己。10過去后重新相認,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感情。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沒有他。
“對不起!”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還有,對不起,我愛你。池羽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沒能說出來。
“我真的沒事。”若熙慢慢的將自己從池羽的懷里抽了出來,擠出了一個微笑。
池羽把若熙扶進了房里,點了他的昏睡。他不愿意再看到他勉強死撐的樣子。在他的面前,他不需要假裝堅強。
池羽把若熙的衣服換掉了,親自為他清理上藥,擦拭了身體,又換上了干凈柔軟的衣服,一切安頓好了,又吩咐自己的影衛(wèi)在若熙的房外守護,不準任何人打擾。若熙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他有太久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一切吩咐妥當,自己便直奔正陽閣。
這個時候天空才剛剛發(fā)白。折騰了一夜,池羽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小憩片刻,就直奔哥哥江池暮的房間。
此時侍衛(wèi)告知他,島主還沒有醒來,請他在外稍等片刻。
池羽等了片刻,可是最后還是沒耐住性子,不顧侍衛(wèi)的阻攔,沖進了江池暮的房門。
這時,池暮已經(jīng)坐在床邊,被丫鬟伺候著漱口。其實他也一夜無眠。
見池羽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心里大概猜到是所謂何事。
“小羽,這么早,跟哥哥一起用早膳吧。玉環(huán),去準備早膳。”
“不了,哥哥,小羽有一事相求。”
“哦?什么事?”
“請哥哥準許將影衛(wèi)‘十九’賜于小羽。”
十九,那是若熙的奴隸名字。雖然大家都稱若熙為“十九”,但是池羽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永遠都是叫他若熙哥哥。今日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稱呼若熙,臉上是一臉嚴肅。
“區(qū)區(qū)一個影衛(wèi),你們冰火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用得著來跟哥哥要么?”
“小羽不要別人,只要這一個。”
池暮很少看到他的小羽如此決絕的樣子。平日池羽總是滿臉帶笑,他為人親切,屬下們都很擁戴他,就連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一板正經(jīng)的樣子。
“不準。這個影衛(wèi)伺候哥哥伺候很好,小羽不要胡鬧,哥哥將其它影衛(wèi)賜給你好不好?”
“哥哥,小羽曾經(jīng)說過,若哥哥再傷若熙哥哥一根毫毛,那我將帶他永遠離開無雙島。請哥哥莫要逼小羽。”
“小羽,你竟然要為了一個外人和我翻臉?”
“哥哥,小羽。。小羽想與若熙哥哥長相廝守,請哥哥成全。” 池羽在池暮的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