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事情,讓我與詩諾不得不待在房子里,光是有關部門的調查人員就“登門拜訪”了七八次,周末一過,一切就回到了起點。
不過發生了什么,我依然要陪著詩諾上下學。
還記得咖啡屋的事情嗎,那件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在校園里面傳開了。因此,我抽屜里的恐嚇信減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變成了情書...喂喂喂,你們難道想和一個殺過人的大叔談戀愛?嘛,雖然我連奔三的年齡都還沒到,似乎也算不上大叔吧。
這是一個溫和的午后,下了課,我與詩諾在食堂里坐在一起吃午餐。不知何時起,一個藍色的少女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為什么說是藍色的呢,她有一頭透著藍色氣息的長發,藍色的眼眸,藍色的發飾,校服下是藍色的襯衫,她的發飾是一個撲克牌中的黑桃Q。
如果我沒有記錯,那樣的藍色應該是某個亞細歐巴大陸西北方的古老貴族的發色。這個女孩?應該不會吧
她拖著一個餐盤走到我的對面,笑了一笑:“終于見到你了?!?
“我?你是?”我不禁抬頭問道。
“阿爾法,老A?!彼N近我的臉,看著我小聲說。
這樣的回答使我緊張了起來,因為我明白這不是在回答問題回答的。她說的是我在特戰發展群的代號,我不知道他是從而得知這個代號,更不知道他是任何認出我的,但這樣的回答讓我的右手伸進了我那藏著武器的公文包里。
“打擾了卿卿我我的兩位真是不好意思呢,瞧瞧你那個認真的樣子,我叫莎拉,莎拉·馮·卡...唉,咳咳,反正是就叫莎拉。”她笑著說,便坐到了我的面前。
“誰和誰卿卿我我了,麻煩你看清楚情況啊,還有你是怎么知道..”
她把嘴湊到了我的耳邊:“我和你來自同一個地方,在這個學校,我是你和‘樓上’聯系的方式,嘛雖然只是過來待幾天。”
“這不應該是一個長久的計劃嗎?就幾天?”
“喂,靠的太近啦!”詩諾把我拉回了凳子上。
“好吧好吧。”我又轉向莎拉,卻把話茬忘了,“你怎么不早說呢,我差點就拔槍了。既然這樣,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這四個字從隊長你嘴里說出來,真是有點奇怪呢?!?
“呃...怎么說呢,反正...歡迎啦。對了,你是哪一支中隊的?”我放下了餐具問。
“Alpha小隊,所以才叫你隊長啊!”
“哇?我怎么不知道?那你應該是個有點能耐的家伙,我的小隊才剛剛建立,還請多多指教了啊?!?
“哈,你又來。咱們之間就別那么客氣了嘛?!?
嗯,照理來說,既然是我所指揮的小隊,人員變動我當然應該知道的,明顯我的面前坐著個例外。
我們的談話之間,詩諾鼓著腮幫子默默地離開了。
莎拉問道:“女朋友嗎?”
“什么啊,別傻了,你是我的隊員,應該知道的?!?
“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去找她吧,好好道個歉什么的。”莎拉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舞著叉子說。
我望向門外,腦海里浮現出十年前,那個無聲無息離我而去的身影,心里便暗暗作痛——于是擺好餐具,站起身走出門去。
呵,時隔多年,漫步在這個學校里,我滿心是青澀的回憶。我又一次來到了那座“厚德樓”,這是我與詩諾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雖然那樣的相遇純屬意外。
但也請仔細想想,意外造就了多少奇跡?
我知道詩諾一定在頂樓上。這座學校依山而建又坐落于郊外,使得這座教學樓的樓頂上擁有的廣闊視野讓人心靜,我還是一個學生時,那里就很受歡迎。
當我推開了頂樓的鐵門時,卻看見一個男生抓住了詩諾的手。看到這一幕,我只是想提醒那個男生,便狠狠地一腳踹在了門上。那聲響嚇到了他,他轉身看到了我,臉上出現的懼色很快轉變成怒色。
我朝他喊:“你...”
“這里由不得你說話,去死!”他握緊了拳頭一路狂奔過來,可拳頭撲了空還吃了我一肘子。
疼痛使跪倒在地上的他似乎竭力嘶吼著:“為什么你這種家伙要突然出現奪去我的一切!”
奪去一切?似乎當年那個懵懂的我也抱有過這樣天真的想法。
“你的一切?做好自己不可以嗎?況且…你真的為了她做過什么?”牽起詩諾,我們下樓去了。 Wωω? tt kan? ¢ ○
走在樓道里,詩諾一言不發,我不由得問道:“怎么,在生氣?。俊?
“誰生氣了?哼?!?
“好吧好吧,大小姐,你說了算?!?
“關系很不錯嘛,你們倆?!鄙蝗怀霈F在我們的身后,一張臉擺在那里,雖然面帶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善意,“隊——長——?!?
我抓住莎拉的肩膀,“你還知道我是隊長?能不能別神出鬼沒的嚇我!”
“好了好了,今天鬧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