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女先生之棺生記
“百天,等等我。我回家給我爸媽商量了,我也要來宿舍和你一起住。”一頭短發的蘋果興奮的沖過來,拽著我的手說道。
“你住宿舍?那里環境不好,你不要來了,不用為我跑來的。”我感動得鼻腔一陣酸辣,知道蘋果是為了陪我。
“別感動啊,我可是為了體驗生活,誰讓我家生活太好了呢。”蘋果俏麗的一甩短發,做出一幅討打的樣子來。惹得我咯咯直笑,心下溫暖不少。
“天兒。”兩人正牽手往樓上走去之時,西敏突然從一輛轎車走出來,一身黑色紀梵希西裝,剪裁得體,襯得他身材高大挺拔,俊逸帥氣。見我呆呆的看著他,隨即沖我微笑:“怎么不說話?”
瞅著眼前小丫頭有些拘謹,一雙小手揉捏著衣服,似乎在做劇烈的斗爭,這可不像她的性格……
“那個,昨天謝謝你救了我,我還睡了你,你……”想著昨天只余有小肚兜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后來又貪睡在他家的床上,還鉆在他懷里睡了一夜,此時的我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你,你睡了他?”瞅著我這般扭捏,再聽我吐出來的為幾個字,蘋果嚇了一跳。
“既然已經這樣,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西敏臉上一片黯淡,萬般可憐的模樣看著我。
“啊不不不,我只是睡了你一下,沒怎么你,真的,我保證。”我驚慌的澄清,卻越說越亂。蘋果也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看著我。
“這宿舍是有名的孤樓鬼樓,我想你住過應該知道些,不如先住在我家。”西敏嘴角莫名的劃出一道弧線來,本以為自己只是好玩,借機讓小丫頭把龍頭的秘密拿出來,沒想到自己似乎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
“對了,李心語同學的死,以及歐陽易老師辦公屋奇怪的鬼事你最清楚,想知道事情來攏去脈就跟我走吧。”西敏聳聳肩往車里走去。
和蘋果相視一看,便也跟著他上了車,一心想將纏繞在心中的事情弄個明白。
西敏駕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大樓前,灰黃沉悶的外墻,高低不平的路面,低矮的樓道間貼滿了“管道疏通”、“開鎖”、“搬家”等密密麻麻的小廣告,掉漆的健身器材搭曬著不知誰家剛洗的被褥,綠地被誰填上了菜苗。
跟隨西敏往樓里走了二十余米便出現了一處寬闊的平地,少說也有千余平米,像極了一處廠礦般,再往里走沒幾步,眼前便出現了‘安西市監獄’幾個大字。正納悶我們怎么來到監獄時,大門吱呀被打開,里面出來一安保人員對著西敏說著什么。
“啥意思,這個西家小少爺怎么和監獄這么熟悉?不會是想害我們吧?”蘋果有些驚愕的看著我。我搖搖頭示意我不知道,心下卻想著這人該不會害我們吧,不然昨晚也不會帶我去他家?但是爺爺時常說知人知面難知心,此時我也不有些懵懂。
看著我和蘋果站在門口不愿意往里走,西敏忍住要笑的沖動:“兩位大小姐,我會吃人嗎?這可是莊嚴的監獄,我帶你們來會在這個地方對你們怎么樣嗎?”話畢繼續往里走去。
我和蘋果想想也是,便又跟了上去。
“是我,我認罪,我伏法,請求組織上給我機會……”鐵皮房內的一個木桌邊坐著一個微胖的男子,正雙手用力揉搓著腦袋上只余有些許的頭發,哀嚎著做垂死掙扎。
“那些女孩在求助之時,你可曾給過她們機會?還美其名曰優秀老師,竟然還要出國?還不快快招來。”兩名警察將本子啪的一聲摔在桌上,面色暴怒。
“我說我說,長官,我全都說。”男子斜眼瞅著兩位警員,渾身有些顫栗。
“我是七年前進入安西附屬中學從教的,當時只是一名普通的生物教室,后來因為有頗多的研究成果得到學校和上級認可,被提為生物系的系主任。我們系里有很多女同學,當時初二班有位漂亮的女同學叫王木然,高挑又水靈。她們班每周都會前來做一次試驗,實驗課通常是周末進行,課完都可以自由回家。有一次我故意將她的試驗留在最后……當她專心做試驗的時候,我就我就上前抱住了她,沒想到她拼命掙扎,我就哄她說讓給她錢,讓她做系代表,或者留校做老師,但她就是不從。后來我就就就強暴了她,然后我就時常借試驗的名,和她多次發生關第,沒過多久,她跑來找我說懷孕了,我讓她打掉,她竟然不從,說她雖然是學生,但打孩子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到了系主任的位置,怎么能因為一個女人將自己毀了,如果這事兒別人知道了我就慘了,于是我就用藥將她肚子里孩子弄死了。”男人緊抓頭的雙手一直未有放下來。
“放屁,那她身體上的傷痕怎么來的?”其中一名警員將強烈的燈照向了男人臉上,毫不留情與憐憫。
“我說我說,我就是為了刺激,不,我更是為了將她肚子里孩子弄掉,所以我變著花樣和她發生關系,她一開始不配合,但我說如果不配合就必須打掉孩子,然后她就乖乖聽我話了。可是孩子不但沒掉,竟然還一天天長大,肚子竟然突顯出來了,我真正的慌了神。就自己配制了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沒想到這藥的成分配比不對,她也跟著死了。”男人咽咽口水繼續說道。
“你是不見棺材不見淚吧?是你故意弄死她和孩子,想殺人滅口。那我再問你,李心雨才三年級的孩子,你又是怎么下得了手的?還有幾歲的女孩子是怎么被你弄死的?啪啪幾處響聲,嚇得微胖男人驚恐的站起身來:“長官,我沒殺死幾歲孩子,我真沒有。李心雨是她自已愿意和我在一起的,這小妮子別看才十歲,那股子浪勁可不比王木然差啊,我和她每次都能……”話未說完,微胖男人的臉上便多了一處巴掌印跡,淫笑的表情瞬間便沒有了蹤影。
“不是說長官不能打人的嗎?”男子捂著臉跌坐在凳子上,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警官。
“那是說不能打人,沒說不能打畜生。李心雨你又是怎么殺死她的,漏掉一處,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齒?”話畢,一個身材瘦削的警官站起身來,拍拍手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