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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安然全面碾壓

蕭訓轉眼哈哈大笑起來,倒是讓宋安然吃了一驚。宋安然心想,這一兩年的時間,蕭訓歷練地不錯啊,比以前深沉多了。

蕭訓笑完,點點頭,說道:“少夫人的意思,本王已經明白了。本王沒有想到,少夫人對文家大房竟然如此厭惡。”

宋安然輕聲說道:“王爺,我這人有潔癖。按理說文家大房是王爺親自挑選的合作者,我應該全力支持王爺的決定。奈何,文家大房實在是入不了我的眼,我沒辦法同這樣的人家一起共事。所以要么我退出,要么王爺放棄文家大房,改為文家二房。”

蕭訓目光深沉地盯著宋安然看,“少夫人決定了?”

宋安然緩緩點頭,“是,我已經決定好了。”

“文家大房就如此不堪?”蕭訓繼續問道。

宋安然挑眉一笑,“文家大房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王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說實話,我還真的擔心將來王爺榮登大寶,文家大房雞犬升天。

位姨娘扶正的侯夫人又該得意大笑,鄙視所謂的原配正妻。恰恰我就是原配正妻。我一個原配正妻,豈能輸給一個姨娘扶正的女人。王爺,你說我的擔心有道理嗎?”

蕭訓微蹙眉頭,說道:“我以為少夫人是個雅人,不會像那些俗人一樣只盯著別人的出身看,以出身定終身。”

宋安然挑眉一笑,“王爺,我本來就是一個俗人。俗人所擁有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我全都有。至于以出身定終身,這得看人。不同的人,我對他是有不同的要求。

在東昌侯府這件事情上,我的看法很簡單。我是原配正妻,我必須堅守自己作為原配正妻的立場。

我的立場就是,原配正妻的位置絕對不會讓一個出身卑賤的姨娘占據。原配正妻的兒子,也絕對不能被庶子姨娘欺辱。”

宋安然的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態度堅決,不容任何人辯駁。

蕭訓蹙著眉頭,說道:“文家大房的事情不涉及原配同姨娘之間的關系。少夫人莫要混為一談。”

宋安然緩緩搖頭,笑道:“在我看來,這都是一回事。因為我的原配立場,所以我不喜歡東昌侯夫人。因為我不喜歡東昌侯夫人,所以我不想讓文家大房上位。再說了,文家二房同我可是親戚,于情于理,我都該幫助文家二房。王爺,我言盡于此,該你做決定了。”

蕭訓心頭很不滿,他想了許多,究竟是該保文家大房,還是應該尊重宋安然的意見。畢竟宋安然可是他的錢袋子。但是光是錢袋子,沒有勢力,一切都是空談。

蕭訓內心掙扎,心頭極為矛盾。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蕭訓,似乎是在看蕭訓的笑話。

有一瞬間,蕭訓覺著很難堪,感覺自己成了小丑。

蕭訓攥緊了拳頭,不過很快他又松開了。

蕭訓說道:“本王不知道文家大房哪里得罪了少夫人,讓少夫人這么厭惡他們。”

宋安然挑眉冷笑,“王爺繼續和我討論文家大房,我覺著一點意義都沒有。這么說吧,我就問王爺一個問題,憑王爺的手段,能夠保下文家大房嗎?如果王爺覺著自己有能力保下文家大房,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蕭訓緊皺眉頭,他沒有立即回答宋安然的問題。他將現在的情勢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又預測了各種可能性。最后得出結論,在文官武將的圍攻下,似乎,可能,他沒有把握保下文家大房。

如果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說不定到最后東昌侯府連爵位也保不住。沒了爵位的東昌侯府還有用嗎?

蕭訓搖搖頭,沒了爵位的東昌侯府就是喪家犬,人人可打。

宋安然也不催促蕭訓。蕭訓想要爭位,就不能感情用事。權衡利弊,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這是一個上位者的基本素質。

蕭訓也是一個有大決心的人。他直面宋安然,說道:“要本王放棄文家大房不是不行。”

宋安然笑了笑,輕聲吐字,“請王爺開條件。”

蕭訓面容嚴肅地說道:“讓文伯廣來見老夫,老夫需要文家二房的承諾。”

宋安然輕笑一聲,“還有嗎?”

蕭訓突然笑了起來,“本王想和顏宓進行一次交談。”

宋安然嗤笑一聲,“王爺確定要和我家世子交談?王爺現在是我家世子的對手嗎?當然,如果王爺試圖以身份壓人,那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蕭訓卻笑道:“本王自然不會用身份壓人。本王想和顏宓交談,并非少夫人猜想的那樣。本王只是想和顏宓進一步拉近雙方的關系,所以我們之間需要一次交談。”

宋安然挑眉一笑,“王爺執意要見我家世子,此事我可以答應下來。至于文伯廣那里,我會替王爺帶話。”

蕭訓面容嚴肅地說道:“少夫人得保證文伯廣必須來見本王,必須給本王一個承諾。”

宋安然豎起一個手指頭,沖蕭訓左右搖擺,說道:“我只答應帶話,不保證任何事情。”

“少夫人想出爾反爾?”

宋安然笑了起來,說道:“王爺,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答應你任何事情,又何來的出爾反爾。我不是文家人,文家的事情我做不了決定。我幫王爺帶話,已經盡到了自己的本分。更多的要求,恕我不能答應。”

蕭訓壓抑怒火,笑道:“少夫人這么做,可不厚道。”

宋安然暗自嗤笑一聲,說道:“王爺可以選擇繼續支持文家大房。”

“你……”蕭訓大怒,卻又強忍著怒火。

蕭訓急促呼吸,他咬牙說道:“宋安然,你別忘了你還指望著本王榮登大寶。你拖本王的后腿,破壞本王的計劃,萬一本王因為你而失敗,你就不怕你的投資收不回來?就不擔心我的那些兄弟找你秋后算賬?”

宋安然說道:“我怕啊,我非常怕。所以盡管王爺獅子大開口,可是我依舊會全力滿足王爺的胃口。所以今天我才會坐在這里,同王爺討論文家的事情。

但是,我想王爺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我有必要提醒王爺一聲。我是王爺的合作者,而非王爺的奴才。王爺想使喚奴才一樣的使喚我,那是做夢。

如果王爺非得逼著我做點什么事情,才讓你高興的話。那我的回答就是一句話,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這天下想做奴才的人很多,王爺可以另外挑選一個錢袋子。我祝王爺心想事成。”

見宋安然擺出這個態度,蕭訓頓時著急起來,“等一等,少夫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蕭訓,“我有沒有誤會,王爺心里面比誰都清楚。王爺這兩年似乎膨脹地很厲害,我們之間的合作是時候終止了。”

蕭訓趕緊說道:“少夫人誤會了。本王再怎么膨脹,少夫人在本王心目中的地位始終如一。

本王更不可能將少夫人當做奴才使喚,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本王也沒想過要逼迫少夫人做什么事情,本王只是承受不起失去文家大房的損失,所以才需要文家二房的承諾。

若是本王有不周之處,還請少夫人多多見諒。本王爺是口不擇言,才造成了這些誤會。”

宋安然在心頭嗤笑一聲,蕭訓這變臉的功夫不錯啊。前倨后恭,著實令人不齒。

蕭訓也是為難。表面看,宋安然只是他的錢袋子,似乎隨便找個大商人就能替代宋安然的地位。但是實際上,事情完全不是這樣的。

宋安然背后聯系著宋家,晉國公府等等身居高位的文臣武將,這樣龐大的勢力,任何人都不可能忽視。這才是宋安然能夠同蕭訓嗆聲的底氣所在。

換做一般人,敢下蕭訓的面子,敢這么同蕭訓說話,蕭訓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但是事情換做了宋安然來做,蕭訓只能忍著。可以說宋安然是一個不可取代的存在。有權的沒有宋安然有錢,有錢的沒有宋安然有權,錢權都不缺的又沒有宋安然的政治智慧。

權衡利弊,蕭訓只能在宋安然面前低頭。

宋安然挑眉冷笑,問道:“王爺想和我繼續合作?決定放棄文家大房?”

“正是。本王仔細思慮了一番,得承認少夫人說的話很有道理。文家大房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本王沒必要為了文家大房出頭。”

蕭訓正兒八經地說道,還似模似樣的。

宋安然笑道:“王爺不逼我保證文家二房如何如何?”

蕭訓哈哈一笑,“那都是本王開玩笑,少夫人不必當真。”

宋安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出其不意地說道:“王爺現在一定恨透了我吧。”

蕭訓的臉色微微一變,“少夫人真會開玩笑。我們是合作者,哪里來的恨。”

宋安然斜斜的看了眼蕭訓,眼神輕蔑又嘲諷,“王爺身居高位,卻被我這個內宅婦人下了面子,王爺心里面能不恨?王爺迫于情勢,不得不對我妥協,心里能不怨?王爺是否打算,等將來榮登大寶,就對我秋后算賬?”

蕭訓雙眼微微瞇起,眼中閃過駭人的光芒。不過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蕭訓笑著,反問宋安然:“如果少夫人處于本王的位置上,你會怎么做?”

宋安然語氣森然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事,王爺已經具備一位成大事者的基本素質。

我若是王爺,我會忍,我會笑。等他日我成功之后,我依舊會忍。因為成功登上那個位置,只是滿足野心的第一步。

等我羽翼豐滿,我就會一剪刀一剪刀的下去,剪除那些有從龍之功的人。因為他們太礙眼,他們會仗著從龍之功肆無忌憚的蠶食這個國家的利益。”

蕭訓聽完這番話,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驚悚。

可以說,宋安然將一個上位者可能做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宋安然說這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冷靜,仿佛那些被帝王剪除的人根本不包括她。這份冷靜,讓蕭訓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

蕭訓心里頭翻江倒海,心潮起伏,宋安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她怎么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樣寒意森森的話。

蕭訓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問宋安然:“到了那時候,少夫人又會怎么做?是跪地求饒,還是茍延殘喘?”

宋安然冷冷一笑,說道:“你猜!”

蕭訓一口血噴出來。讓他猜,他哪里猜得到宋安然的心思。這個女人就跟一個妖孽一樣。

蕭訓哈哈大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少夫人真會開玩笑。”

宋安然拿著茶杯,遮掩住嘴角那一抹嘲諷之色。她笑道:“王爺真當我是在開玩笑嗎?說不定有一天我說的話都會成為現實。王爺不妨多想想我今日的話,或許有所收獲也說不定。”

蕭訓笑道:“少夫人的話有深意,本王自然要多想一想。那文家二房那里,就拜托少夫人帶個話。還請少夫人告訴文家二房,本王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宋安然微微躬身,笑道:“王爺的話,我自然會帶到。至于文家二房接不接受王爺的條件,那不是我能干涉的。”

“本王明白。少夫人事情忙,本王就不耽誤少夫人的時間。本王先走一步。”

蕭訓急不可耐的離開了世寶齋。他一刻都不想多留。宋安然這個妖孽,簡直就是來折磨他的。

宋安然看著蕭訓急匆匆的離開,忍不住笑出聲來。

宋安然在貴賓室靜坐,她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將思緒理清楚。

小半個時辰之后,宋安然拉響鈴鐺,蘇掌柜從外面進來。

宋安然問道:“西北那邊有消息送來嗎?”

蘇掌柜點頭:“最近這段時間,陸陸續續有消息送來。小的這就給夫人拿來。”

蘇掌柜拿來的資料不少,宋安然翻翻撿撿,很快挑出她所需要的消息。

二十天前,西北一帶出現數股馬匪。這些馬匪來去如風,行蹤詭異,戰斗力又極強。當地官府和富商連連遭難。

官銀被劫掠,官差被殺,富商遭劫。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事情還能控制。

期間,這股馬匪打劫了一個商隊,這才是真正的捅了馬蜂窩。因為這個商隊是寧皇后娘家人組建的商隊,其中還有內務府的股份。

背景這么扎實的商隊在西北地界上被打劫,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消息很快送到京城,送到了元康帝的案頭。

元康帝忙著收拾吳國公府,想要將吳國公府的手中的兵權接管過來。這個時候,西北是不能出事的。就算出事,也要壓下去。

所以消息送到袁康華帝的案頭,元康帝的態度就是先別管那些馬匪。等將西北的軍隊清理干凈后,再多的馬匪也能剿滅干凈。

元康帝的想法并沒有錯,一般人遇到類似的情況,都會采取比較溫穩妥的辦法來處理。

可是元康帝哪里想到,那些一夜間突然鉆出來的馬匪,實則是容玉的親衛。容玉早在數年前就組建自己的親衛,那些人只聽容玉一人的命令。容玉讓親衛丟掉官兵身份,轉為馬匪,那些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容玉率領這些馬匪,兵出數路,就盯著官府打劫。勢要將西北地界攪成一鍋亂粥。

容玉親自率人打劫了寧家的商隊,結果元康帝連個屁都沒放,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這可將容玉氣壞了。

繼續放任元康帝蠶食吳國公府的勢力,很快吳國公府就會變成有名無實的空頭國公府。容玉身為吳國公的嫡長子,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冷冷一笑,干脆玩把大的。直接攻擊邊界沿線的一個關口,將關口的駐軍給端了。

容玉此舉,將西北當地的官府都嚇死了。關口被人占領,駐軍全軍覆沒,這是軍國大事啊。莫非草原上的部落打來了嗎?草原上什么時候多出來這樣一股強勁的戰力?這讓西北的文臣武將都心生不安。

這個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京城。然后朝廷大嘩,元康帝都被嚇住了。元康帝以為西戎王庭被滅,草原上應該沒有可戰的部落。哪里想到,短短兩三年的時間,邊關關口竟然被人占領了。更荒唐的是,當地官員到現在還不知道占領邊關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來路。

此事讓元康帝震怒,同時讓元康帝心生怯意。

西北出事了,西北怎么這么容易出事。元康帝想到自己的計劃,都快氣的噴血了。現在西北戰事將起,他該如何抉擇。繼續讓心腹在西北攪風攪雨,接管吳國公府的勢力。還是暫時退讓,讓吳國公府出山?

元康帝還在猶豫,一時半會,元康帝真的拿不定主意。

宋安然放下資料,朝皇宮方向看了眼,眉眼都是笑意。

容玉這人還真有兩把刷子,帶著親衛,竟然就在西北攪風攪雨。宋安然又想,顏宓的眼光不錯。顏宓是一眼就看出容玉有大用,果不其然。

結合東昌侯府的事情,晉國公府應該能在西北做一個大文章。只要晉國公府的勢力伸入西北,就會牢牢扎根。數年之后,提起西北,就絕對不會忽略晉國公府。

宋安然心里頭思潮翻涌,她不知道顏宓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萬一顏宓真的想要造反,她該怎么做?

宋安然一開始還挺煩的,不過很快她就釋然而笑。沒必要為了沒發生的事情煩惱。就算顏宓將來造反,大不了她給顏宓供應糧食,以成本價供應。

宋安然將資料收起來,交給喜秋,然后起身離開世寶齋。

出了世寶齋的大門,宋安然隨意掃了眼大街上的人,突然就愣住了。

那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容貌,熟悉的笑容。那個人正在緩緩朝她走來。

不過一轉眼,宋安然又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離京數年的沈玉江。兩人就像是老友一樣打著招呼。

宋安然看著沈玉江手里的折扇,頓時笑了起來,“這個季節用扇子,不冷嗎?”

“啪!”

沈玉江打開折扇,笑道:“這是行頭。”

宋安然大笑起來。沈玉江還是當年那個沈玉江,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只是有點喜歡耍帥,手里面總是拿著一把扇子。

宋安然指著對面的茶樓,對沈玉江說道:“喝杯茶?”

沈玉江點頭應下,“正有此意。”

兩人一起上了茶樓二樓,面對面坐下。

宋安然笑道:“幾年沒見你,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樣瀟灑。”

沈玉江笑道:“你也沒怎么變,依舊是我印象中的宋姑娘。只可惜,你嫁給了顏宓。我以前曾答應過你,你成親的時候,我要送你一份禮物。結果你不僅成親了,連孩子都有了。罷了,兩份遲到的禮物一并送上,希望你別嫌棄。”

沈玉江將兩個木頭匣子放在宋安然面前,“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宋安然抿唇一笑,“你有心了。”

宋安然打開木匣子,第一個木匣子里面裝著兩本孤本,宋安然見之心喜,“多謝!”

沈玉江卻搖頭,“這不是給你的,這是給你家小公子的。”

宋安然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家陽哥兒習武。”

沈玉江將折扇一合,說道:“粗魯!顏宓的兒子果然粗魯。”

宋安然再次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顏宓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沈玉江哈哈大笑起來,“誰讓你嫁給顏宓那個粗人。你要是嫁給別人,生的兒子肯定不粗魯。”

呸呸呸!你才粗魯,你全家都粗魯。

宋安然又打開第二個木匣子,里面裝著一把鑲嵌珠寶的匕首。匕首造型很華麗,而且帶著點西域風格。宋安然拔出匕首,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宋安然驚呼一聲,這把匕首絕對價值連城。宋安然隨意扯了一根頭發,匕首輕輕劃過,頭發斷成兩截。

吹毛斷發,這把匕首好生鋒利。宋安然又試著將匕首往桌面上插,她都沒用什么力氣,結果匕首直接沒入桌面,穿透了整張桌子,從桌底鉆了出來。

宋安然再次驚呼起來,“這可是難得的寶物,你從哪里淘來的?”

沈玉江見宋安然被這把匕首迷住,頓時得意一笑,“怎么樣,還滿意吧。這是我到了西域后,從一個西域貴族收里淘換來的。”

“你竟然去了西域?”宋安然吃了一驚。

宋安然仔細觀察著沈玉江,從沈玉江的膚色看,完全看不出他往西域走了一趟。依舊是個風流俊俏的白面郎君。

沈玉江輕咳一聲,說道:“去西域是幾年前的事情,不值一提。”

宋安然放下禮物,對沈玉江說道:“你的禮物我很喜歡,你費心了。”

沈玉江笑起來,“你喜歡就好。”

頓了頓,沈玉江又問道:“這些年,你過的好嗎?顏宓對你如何?”

宋安然笑了起來,眉眼之間全是歡喜之意。她說道:“這些年我過得很好,顏宓對我也很好。你是知道的,以我的性格不可能吃虧。”

沈玉江聞言,點點頭,眼中卻有一抹苦澀閃過。“你說的對,顏宓對你一定很好。”

“你呢?這些年你一定去了許多地方吧。這次回京,你有什么打算?”宋安然輕聲問道。

沈玉江自嘲一笑,“這些年的確走了不少地方,有許多收獲。至于這次回來,我打算安定下來。”

宋安然挑眉,所謂的安定,是指娶妻生子嗎?

沈玉江點頭:“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娶妻生子,再考個功名。希望能在仕途上有所收獲。”

宋安然猶豫著問道:“你打算好了?”

沈玉江點頭,“是。在回京之前,我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宋安然展顏一笑,“恭喜你。”

沈玉江又將手中的折扇打開,問道:“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即將娶妻生子,即將走上仕途,一展抱負。你離開的這些年,我想你一定有許多許多的收獲。這些收獲已經能夠讓你傲視群雄。”

沈玉江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的溫暖,“謝謝你,安然!”

“安然這個兩字,不是你能叫的。”

包間門從外面打開,顏宓走了進來。

宋安然詫異,“你怎么來了!”

顏宓暗自哼了一聲,有沈玉江這個大情敵在,他能不來嗎。他不來盯著,他這心里頭始終不放心。

宋安然從顏宓的眼神里,就看到其中隱藏起來的醋意。宋安然是哭笑不得,顏宓的醋勁真是一如既往的大。

沈玉江明顯不樂意顏宓跑來破壞他和宋安然的會面。

沈玉江似笑非笑地看著顏宓,“哎呀,顏兄真是稀客。你這是不請自來啊。”

顏宓大馬金刀的坐在沈玉江對面,臉色臭臭的。

顏宓指著宋安然,鄭重地對沈玉江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娘子,你得叫一聲嫂子。”

顏宓著重強調‘娘子’二字,一副宣誓主權的態度。

宋安然聞言,嘴角抽抽。這個場面,她是說什么都不合適。哎呀,男人之間的事情真是太討厭了。

沈玉江輕哼一聲,“恭喜顏公子娶地美嬌娘。”

這話說得言不由衷。沈玉江眼神輕蔑,語氣更是不待見。他就是煩顏宓。搶了宋安然還不夠,還要來顯擺,真是豈有此理。

顏宓卻笑了起來,一臉得意地說道:“我家娘子當然是最好的。沈公子別太羨慕。”

啊啊啊,混蛋!

顏宓分明是在刺激沈玉江。

沈玉江覺著自己早三年前就平息下去的那口氣,又有冒頭的趨勢。顏宓怎么就這么討人嫌啊。

見沈玉江被刺激到了,顏宓越發的得意了。

顏宓拿話擠兌沈玉江,明里暗里的譏諷。

沈玉江也不是省油的燈,比學問,他比顏宓扎實多了。顏宓就是仗著腦瓜子聰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才能被點為探花。

沈玉江開始引經據典,諷刺顏宓小人得志便猖狂。又諷刺顏宓心胸狹窄如婦人。

顏宓呵呵冷笑兩聲,一把握住宋安然的手,舉起來在沈玉江面前晃動了兩下,顯擺道:“我和我家娘子感情好,就不勞沈公子操心。”

宋安然扶額!顏宓的舉動好幼稚啊。就跟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啊啊啊,這臭男人哪有那么多飛醋可吃啊。

宋安然掩面,她想逃走了。兩個男人的戰斗,她一個小女子就不參與了。

宋安然想走,顏宓卻抓緊了宋安然的手,不讓她走。

宋安然瞪了眼顏宓。顏宓討好一笑。

宋安然暗自嘆氣,顏宓這個混蛋。

顏宓同沈玉江斗完嘴,顏宓又注意到桌上的兩份禮物。

哎呀呀,這兩份禮物可講顏宓給氣壞了。

沈玉江又送孤本,又送匕首,這是什么意思啊。是想在宋安然面前刷好感,爭奪存在感嗎?真是豈有此理。

要是沈玉江會武的話,顏宓一定會提出比武,勢要將沈玉江狠狠揍一頓。叫你惦記著我家娘子,揍你沒商量。

可惜沈玉江不會武,顏宓不能恃強凌弱。于是顏宓說道:“改明兒要討教討教沈公子的學問。”

沈玉江挑眉,“求之不得。”

兩人約定了時間,還約定了中間人。只等時間一到,就要在文章上見高下。

宋安然插了一句話,問道:“有必要嗎?”

顏宓同沈玉江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非常有必要。”

兩人對視,目光帶著殺意和火花,視線在半空中接觸。第一輪戰斗,不分上下。

顏宓同沈玉江是兩看相厭,誰都不服氣誰。至于根源,九成九都在宋安然身上。要是宋安然沒嫁給顏宓,而是嫁給了別的男人,沈玉江也不會有這么多怨念。

同理,要是沈玉江心里頭惦記的女人不是宋安然,顏宓也不會如臨大敵,防沈玉江就跟防賊一樣。

兩人約定好后,沈玉江起身,抱拳離去。

宋安然目送沈玉江下樓,出現在大街上,淹沒于人流中。

耳邊響起顏宓的聲音,“這兩份禮物我替你收起來。”

宋安然回過神來,見顏宓將沈玉江的兩份禮物都收起來,頓時哭笑不得。

宋安然說道:“顏大世子,風度,風度。你的風度去了哪里?你這樣子很丟臉。”

顏宓笑道:“在娘子面前,不需要臉面。”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宋安然猛地拍了下桌子,接著又伸手捏著顏宓的臉頰,“你哪里比沈玉江了?你怎么就這么不自信?以前是秦裴,現在是沈玉江,你是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是嗎?你信不信,我打陽哥兒的屁股。”

顏宓哈哈一笑,說道:“我的錯,你卻打陽哥兒的屁股,你這個當娘的,好狠的心啊。”

“你也知道你錯了啊?真是難得一見。”

宋安然輕哼一聲。

顏宓捧起宋安然的臉頰,親吻一口,“我家娘子太好了,好到無數人覬覦。別的人就算了,你肯定看不上眼。但是沈玉江不得不防備,這男人太奸詐了。”

宋安然呵呵冷笑,“他在奸詐也比不上你。否則娶我的就是他,而不是你。”

“這是娘子對我最大的贊美,我喜歡。”顏宓一臉得意的說道。

宋安然對顏宓伸手,“將那兩本孤本給我。至于那件匕首,你替陽哥兒收下。等將來陽哥兒大了,就交給陽哥兒防身。”

“我兒子的武器,哪需要一個外人來操心。娘子,我們干脆將沈玉江送的匕首給賣了吧。”顏宓一臉興奮地說道。

宋安然低頭,扶額,她有種哄大孩子的感覺。顏宓為什么這么幼稚啊。

宋安然哼了一聲,“人家送的禮物,你轉身就賣掉,你還要臉嗎?”

顏宓搖頭,他是真不要臉。

不管顏宓要不要臉,反正最后那把匕首還是被顏宓收走了。至于藏在什么地方,顏宓對宋安然說道:“保密!”

宋安然呵呵兩聲,表示不屑。誰稀罕知道啊。

小兩口鬧騰完了,宋安然才將承郡王的事情告訴顏宓。

顏宓得知承郡王會放棄文家大房,當即大笑起來。“文家大房完了。”

宋安然面色平靜地問道:“文家會被奪爵嗎?”

顏宓搖頭:“不會。勛貴世家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東昌侯府被奪爵。”

宋安然又問道:“陛下命刑部調查東昌侯原配夫人過世一事,又命禮部調查這位姨娘扶正的侯夫人的誥命。你覺著這兩件事情會有結果嗎?”

顏宓說道:“東昌侯原配夫人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就算有什么證據,現在也找不到了。除非現在這位東昌侯夫人主動承認害人,否則這個案子很難有真正的進展。

至于誥命問題,二十年前,永和帝登基才幾年,正是外憂內患的時候。那個時候永和帝為了穩定人心,是下了不少荒唐的旨意。

像這種承認姨娘扶正的旨意,我估計肯定有。至于誥命,估計也有。但是這里面肯定存在問題。比如當年的旨意是不是明發?禮部有沒有登記用印,程序上有沒有問題?

只要找出一個問題,以都察院那幫人的脾性,肯定能將這位姨娘扶正的侯夫人干翻。

畢竟她出身賤籍,又是姨娘扶正,正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她想翻身很難。只要陛下下旨奪了她侯夫人的身份,東昌侯府的爵位就一定能夠落到二房的頭上。”

宋安然深想片刻,對顏宓說道:“以目前的情勢,最好讓文家二房直接繼承爵位。世子只是世子,世子永遠不是侯爺。只有當二房繼承了東昌侯的爵位,事情才算塵埃落定。”

顏宓點點頭,“你說的對。東昌侯這個人,就是個老混蛋,還越老越糊涂。是時候退位讓賢。不過想讓陛下下旨,讓二房直接承襲爵位,此事不容易。除非能逮到東昌侯的大把柄。”

宋安然抿唇一笑,“說到東昌侯的把柄,我這里倒是有一個。”

“哦?什么把柄?”顏宓很驚奇。

宋安然笑道:“今兒在世寶齋,翻看西北的資料,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

“娘子快說。”顏宓催促道。

宋安然翻出地圖,指著東昌侯府在西北的勢力范圍,說道:“根據我的人搜集的資料,這一片都是東昌侯府的勢力范圍。

這里粗看沒什么吸引人的,但是這里的糧食消耗,同這里的人口不成比例。據我了解,這里流通的糧食,足夠這地方的老百姓吃三年都吃不完。

更關鍵的是,這些多出來的糧食去向不明,來路同樣不明。如果想要對付東昌侯,我覺著這是一個極好的突破點。”

顏宓盯著地圖,輕聲問道:“安然,你的意思是指東昌侯府在販賣官糧?”

宋安然笑著說道:“我覺著更大的可能,是在販賣軍糧。此事需要你派人去查,我只能給你一個線索。”

顏宓微蹙眉頭,皺眉深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關鍵疑點。

片刻之后,顏宓突然抱住宋安然,又在宋安然的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好安然,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經你提醒,很多當初想不透的事情我都明白了。”

顏宓無比興奮,收起地圖,急匆匆地走了。他要利用這個疑點,擴大晉國公府的戰果,為晉國公府在西北爭取更多的利益。

顏宓的調查在暗中進行,朝中彈劾東昌侯府的人越來越多,情勢對東昌侯府越來越不利。加上承郡王主動放棄文家大房,文家大房已經陷入全面挨打的地步。

就在這個時候,顏宓的調查有了結果。當某天早朝,有人彈劾東昌侯倒賣軍糧,私通外敵的時候,整個朝堂一片嘩然。

東昌侯的確是個老混蛋,還是個不要臉的老混蛋。可是說他倒賣軍糧,私通外敵,很多人都不相信。

顏宓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當調查結果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不得不相信東昌侯這個老混蛋早些年的確干了不少惡心事。

倒賣軍糧,私通外敵,這個罪名比什么原配姨娘嚴重多了。

這個時候,無人繼續追究原配姨娘的事情,大家都緊盯著倒賣軍糧,私通外敵。

倒賣軍糧,這事肯定是真的。顏宓也留下了足夠的證據,方便都察院的人去查。

至于私通外敵這事,顏宓拿走了所有的證據。為了保住東昌侯府的爵位,東昌侯就不能被定下私通外敵的罪名。

一場大案轟轟烈烈開啟。宋子期和顏宓這對翁婿,在其中翻云覆雨,攪亂人心。嚴格控制局勢,讓局勢按照他們的計劃發展。

這份無言的默契,讓翁婿二人在朝中所向披靡,大殺四方,幾無對手。

第一卷 第51章 善后第61章 三位少年第一卷 第27章 審問第一卷 第56章 宋家到底有多富第204章 混蛋顏宓第5章 主動找打第375章 黎明前的黑夜第一卷 第52章 偷吃賊第一卷 第24章 明知不可為第392章 顏均的謀第245章 哭鼻子第137章 顏宓表白安然第287章 顏宓的野心第172章 失明第205章 蕩漾第268章 安然打臉第231章 手段第244章 顏定的婚事第217章 安然的腰第323章 驕傲第380章 顏宓歸來第118章 以死相逼,大反擊第300章 寧三老爺死第353章 國公府論分家第155章 當街殺人,安然表白第202章 顏宓救人第215章 新婚第281章 安然全面碾壓第192章 安然的野心第80章 大少奶奶之死第一卷 第11章 收買第74章 宋家兩門婚事全黃了第118章 以死相逼,大反擊第155章 當街殺人,安然表白第179章 耍流氓第245章 哭鼻子第337章 宋大人很牛第115章 離京,退婚第287章 顏宓的野心第一卷 第15章 春心萌動第366章 去東南第183章 定親第305章 魏公公死第311章 老侯爺死第一卷 第34章 流水無情第279章 安然試探第259章 催生孩子第一卷 第29章 試探第73章 拒婚第264章 安然的提醒第274章 安然生子第一卷 第8章 紈绔本性第314章 二皇子死第一卷 第42章 套話第209章 不樂意第136章 輿論攻勢,秦裴愿娶第314章 二皇子死第一卷 第17章 商業版第179章 耍流氓第112章 絕處逢生第67章 侯府開始出招第196章 顏宓快來第351章 安然生女第343章 咎由自取第395章 安然敲打族人第371章 吳國公死第一卷 第13章 掌權第一卷 第23章 出頭第357章 寧皇后死第303章 暗斗第119章 狂虐皇孫,死前征兆第259章 催生孩子第2章 不知好歹第279章 安然試探第98章 梅花宴,安然替人出頭第327章 拿銀子告狀第311章 老侯爺死第357章 寧皇后死第162章 家事第295章 父女談心第84章 逼唐王放人,半夜鉆安然臥房第287章 顏宓的野心第131章 宮里懲戒,飛飛要逃第229章 掌家(上)第一卷 第24章 明知不可為第一卷 第16章 臘梅私奔第4章 不念情分第一卷 第18章 風云將起第218章 回門第234章 婆媳第178章 真相第一卷 第34章 流水無情第4章 不念情分第118章 以死相逼,大反擊第386章 輕視顏均的后果第301章 考驗第226章 野心出籠第135章 斗太子妃第一卷 第41章 親戚第99章 安然有錢任性,劉素素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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