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呂可帆已經坐了下來招呼:“陸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可娜在一旁咯咯偷笑,明顯對自己哥所謂的真巧不懷好意,笑夠了又開始追問:“哥,快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呂可帆看了一眼陸月雪正想說,卻被陸月雪阻止了:“我只是在大路上遇到一點困難,你哥他大發慈悲幫了我,總而言之一言難盡,你回頭再叫你哥解釋給你聽吧!”心里則暗想,等你哥回去時他早就被我買通了!
呂可帆在一旁聽了感到好笑,他的報社什么時候變成了大路了。不過有一點就是她不想別人知道她在干什么!想到陸月雪有這個把柄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可以利用這點和她拉近距離就興奮,種種安排已經浮現腦海。
呂可帆抖了抖喉嚨對可娜說:“娜娜!你才回來一定很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爸媽想你都快想瘋了!”
“我不累,我想和陸月聊天,我們很久沒見了!”可娜了解他這個哥哥,平時除了自己和媽媽外對其他女人就像見到了仇人似的!更不可能大發慈悲去幫陸月,而現在卻主動去接近陸月,太不正常了,不好好搶他一筆太對不起自己的智勇雙全了。想著想著可娜又壞笑起來。
呂可帆把可娜往外推,而可娜死也不肯離開,在拉扯之中呂可帆附在可娜耳邊說:“我買了一份你最喜歡的禮物,你現在不走我就不給你。”
可娜聽了還真乖乖地回去了,陸月雪在一旁看他們兩在鬧,時不時發出迷人的笑聲,她卻不知道在她笑的同時可娜已經被呂可帆的一份禮物給出賣了。
“謝謝你沒有告訴她我們的事情!”陸月雪很誠心地向他道謝,在他們拉扯之中她留下來也是想向他道謝,不然以她一本正經的性格早就消失了。
“我這個人呢最不容易接受別人的道謝。除非你聽我講一個故事我就接受你的道謝。”說著呂可帆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在陸月雪看來那笑容要多可惡就有可惡。
“說吧!我聽著呢!”陸月雪看也不看他又開始吃她點的東西!
“走,跟我去個地方才能把那個故事講出來。”見陸月雪不滿又說:“放心,那個地方你絕對會喜歡的。”
“我還沒吃飽!”陸月雪抱怨著。
“那你吃飽了再去吧!”呂可帆靠著椅子坐著看陸月雪吃。
見他坐著一動不動看著自己,陸月雪一時之間沒了胃口:“我飽了?”
“飽了?你剛剛不是說還沒吃飽嗎?”呂可帆不解問,臉上的表情絕是世上最真的無辜。
這個人絕對是從大山出來的,不然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陸月雪暗暗想著,她可不敢明止張膽地說出來,必竟可娜是個絕絕對對的城市人,而呂可帆穿著光鮮,行為優雅紳士更不可能是從大山出來的。只是他好像對自己的什么行為都很好奇,又或者對女人很好奇,這就讓人費解了。
車開了很遠,從窗外吹進來的風越來越大,很快就可以看得見海。一片沒有人的海,在海邊不遠處還有一間小屋,很有風格很精致的小屋。
呂可帆把車停在了小屋,就走向了小屋。
陸月雪跟著呂可帆走進那間小屋,小屋內沒有任何家具卻一塵不染。穿過小屋就是一個大露臺,可以看到整片海全景的露臺。露臺中間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也是一塵不染。
“坐吧!”說著呂可帆自己先坐了下來,看著大海說:“一個故事,一個兩個人的故事,這片海被故事里的兩個人稱為帆星海,只屬于兩個人的海。”
“很漂亮。”陸月雪忍不住嘆了一聲,頭發任憑海風吹亂。
“故事里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相遇到相愛兩年,后來發現了這片海,男的花了很多錢在這里起了一間那女的最喜歡的屋子,那女的很高興便許下諾言說以后每一周都會和他來這屋子看海。后來那男的病了!很重的病幾乎要死了,他不想見任何人只想見那個女的,只是那個女的聽了他得了那種會傳染的病便拋下他也拋下這個屋子人消失了。她給他留下一句致使他死亡的狠話:“我討厭病魔。”呂可帆說得很平靜,仿佛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呂可帆看看大海又看看陸月雪,只見她融入了故事當中,又繼續看著大海,只是不知道在看大海的什么!也許是在回憶吧!
“完了嗎?”過了很久陸月雪才問。
“沒有。他有一個很愛他的弟弟,因為他的死因而對女人產生了仇恨化,當然除開他的媽媽和妹妹兩人所以他對女人的一切行為都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直到他遇到了一個女人,他的想法有所改觀了。”說完呂可帆看著陸月雪希望能從她身上看出她的想法,但是他失望了,他什么都沒看到。
陸月雪聽后很平靜,很平靜,她依然在看海一動不動地。她知道故事里的那個弟弟就是呂可帆,但是她對他無話可說。
“你應該知道故事里的那個哥哥就是我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幫我更好地了解這個社會的女人,沒女人的世界就像在看沒聲音的電影——枯燥無味。”說出來,呂可帆也大吐了口氣,他從來沒和其他女人說這么多話。
陸月雪走到露臺邊背對著呂可帆,看不見她的表情,想不到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的身體在微微擅抖。
“你在想什么?”呂可帆好奇問,但是他并沒有走近她。
“我在想她為什么會說那句話。”
“想到了嗎?”
“沒有!”
等陸月雪回過頭來時她已經面色蒼白,原本紅潤的唇此刻不再紅潤,嘴角還有絲絲血絲。面對自己的情況陸月雪眼都不眨一下說:“送我去醫院。”
“哦哦!快。”呂可帆手忙腳亂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有些束手無策。
去到醫院,陸月雪只是做了個檢查吃了些止痛藥,就匆匆地走了,似乎她很怕呆在醫院,又或者她在回避什么!
“醫生說什么?”呂可帆很好奇,陸月雪一時笑一時沉默不語,一時笑一時又憂傷,情緒變化無常。而他的媽媽和妹妹只有笑,沒有陸月雪的情緒化。
“他叫過兩天去拿報告。”陸月雪擠出笑容來,在心里也安慰自己只是普通的胃痛而已,是自己擔憂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