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上二樓之整個裝修的風格就完全的不一樣了,倒不是說故意變換了風格,而是由很多完全不搭配的現在物品沖刺其中,有山地車、吉他,甚至還有筆記本電腦什么的,但是都是非常雜亂的對方在其中,看起來整個風格都非常的怪異,看起來這一層之上應該都是黃康的小天地了。
果然剛一登上第三層,我就看見一處偶是雙開門的大門,正四場大開著,里面有很多人影在不停的走動,顯然是有不少人在里面。
當我走進去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巨大的圓床,房間里里面的裝潢可謂是簡單至極,幾乎連一點人氣都沒有,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常住一樣,而在床上面就躺著一個年輕人,看起來應該跟我的年紀不相上下,甚至比我還要年輕一些,雖然被病痛折騰得不輕,在床邊上還打著兩個吊瓶,但是這也沒有辦法掩蓋他英俊的樣貌,不管是鼻子還是眼睛,在人群當中絕對算得上是上等人物,這么長時間以來,除了溫廣軍的樣貌超得過他,我還沒有見過有誰能夠這么俊美,但是雖然好看,可眉宇之間卻不是一種正義凌然的感覺,雖然因為一直在昏迷當中,所以雙目基本上都是緊閉的,卻也看得出來這個人臉上是一種非常輕浮的氣息,難怪之前黃博濤說自己兒子是個色鬼呢,這樣看來果然是沒錯的,畢竟相由心生。
而就在距離床不遠的地方就是窗口,兩張藤椅就這樣靠在窗口的地方。因為陽光照射的關系,兩個人的身影一下子被拉得很長,看起來竟然給人一種非常落寞的感覺,而黃博濤夫婦正依靠在哪里,可能是因為擔心兒子的緣故,黃博濤的夫人一直不停地抹著眼淚,身體還在上下的浮動,看起來非常的上心。而黃老爺子不停用自己干枯的大手,在妻子背后慢慢的撫摸著,兩個人就這樣依靠在一起,另外房間里面有很多好像傭人一樣角色,這些人不停的再給床上面的年輕人摸著頭上的汗水,伴隨著黃康不停的呻吟聲,一股股汗流正順著鬢角開始往下淌。那種樣子倒是讓人真的心疼。
“您來了!”可能是因為孩子的關系,黃博濤對我非常的重視,看見我進來之后馬上就起身過來迎我,眼神當中那種期盼的感覺簡直是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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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等會再談,先看看你兒子得病再說。”我一擺手阻止了老爺子想要繼續寒暄的狀態。
等仔細一觀察我才發現黃博濤的話不假,黃康的情況已經相當的嚴重了,之前因為蓋著被子所以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當被子被掀開的時候,被子里面的黃康呈現的是一種駭人的景象,可能是為了方便觀看病情,黃康只穿了一個長的底褲,全身上下的就這樣赤裸的躺在被子里面,這樣一來那可怕的痕跡就更加明顯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現在他身上的皮膚滿是那種被勒緊的青紫色,就好像已經長期不過血了一樣,而且正如黃博濤之前所說,這些勒緊的痕跡上面,就好使是被巨蛇勒緊一樣。我用手掌丈量了一下單個勒緊痕跡的寬度,大概能有一個手掌的寬度,這非常符合蟒蛇的體態特征,難道說真的是蛇精作祟?
想到這里我把皮包打了開來,銀電一個小的跳躍就沖了出來,然后抖了抖身上的毛發,抬頭望了我一眼,要知道這小家伙可是蛇的天敵。如果真的是有蛇精作祟的話,即使再不濟的話也能發現問題的所在。
但是屋子里面的人顯然并不知道我會帶著這樣一個小家伙,以黃博濤老婆為首,屋里面幾個女的幾乎是同一時間。都發出了高分貝的驚叫聲,這聲音把我直接下了一哆嗦。
“這、這是什么!”別看黃博濤的老婆年紀不小了,但是卻還是依附在丈夫的身后,就好像是那種標準的小女人的摸樣,但卻得看著我的方向。
“哎,別多話。”黃博濤情深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微笑著問了我一句:“小兄弟,請問你這是?”
“哦,這個是我豢養的黃鼬,已經有點道行了,這小家伙跟蛇是天敵,如果真的是有色作祟的話,相信這個小家伙應該很快就會發現。”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雖然黃博濤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我從他的眼神里面也看出來,他對我應該并不是完全的信任,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罷了。
我倒也沒多作辯解,畢竟這事情我也并不想太深的插手,于是就看著銀電一點頭,小家伙心領神會的一轉身,然后直接就跳到了床上,身邊幾個小傭人都非常的膽小,看見這種情況就馬上退了開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家伙既沒有嘶叫,也沒有什么緊張的表情,相反卻好像是非常焦躁不安一樣,不停地在黃康身邊轉圈,尤其是在腹部的位置上停留的時間特別的長,最后索性就好像是緝毒犬一樣坐在黃康胃部的附近,并且將小爪子按在了上面。
“這里有問題?”我輕聲的問了一句,銀電點了一下小腦袋,好像是在回應我一樣,于是我就走了過去,將手輕輕的放在黃康的腹部。
果然這一按之下就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原來他腹部的位置好像有一塊硬接一樣,用手按上去的時候異常的僵硬,并且還有種脈動的跡象,顯然里面有著什么東西,就在我奇怪的時候,突然間讓我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這個硬塊竟然緩慢的在皮下進行移動,就好像是有生命的一樣,而且運動的軌跡竟然就是黃康身上的那些鱗片狀的勒緊痕跡,難道說這才是這場病癥的主要原因,而且看樣子所謂的蛇咒根本和蛇沒有任何的關系,我說剛才銀電怎么是繞著黃康轉圈呢,原來剛才這個異物正在他體內不停的轉動,這也同樣解釋了,為什么之前黃博濤把黃康送到醫院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檢查出來,原來因為這東西是不停移動的,檢查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位置在哪,那你就算是神仙恐怕也絕對察覺不出來。
現在看起來根源算是解決了,但是接下來怎么辦?這種情況下看動手術就是必須的,首先一定要把這東西局限在一個范圍之內,然后再用手術的辦法取出,可是問題就這樣出來了,我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身兼兩個職能,而且還必須要時刻觀察這東西的動向,但是能夠包容我在一邊“添亂”的外科手術醫生。
黃博濤看我臉色一變,還以為是黃康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馬上就在到我身邊一臉焦急的問道:“不是、不是我兒子有什么問題了吧。”
我看他手都有一點哆嗦了,心理面真的是有好大的不忍,連忙就解釋道:“您誤會了,不是您兒子那邊出現問題了,是我已經發現了他得病的原因。”
“真的嗎?”黃博濤的妻子一聽這個消息,也是馬上就沖了過來,并且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眼中含淚的說道:“我兒子有救了對不對?你能救他對不對?”
我一看老太太頭暈眼花隨時都有暈倒的可能,馬上跟黃博濤兩個人把她攙扶回到剛才的椅子上面,但是老太太的手就是沒有放開我一下。
“你家孩子的確是中了咒,但是應該不是之前先生說的那樣,是被蛇精上身了,相反應該是身體里面被人下了什么東西,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那種很奇怪的痕跡,就是那種東西在皮下游離而形成的傷痕,根據我剛才的簡單觀察,這種東西應該是在不停地游走當中,所以你們才會一直都沒有查出任何的問題來。”我為了安慰著兩個人,只能是馬上將其中我知道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病治好?”一聽見我這么一說,黃博濤也開始興奮起來了,因為這么長時間一來還沒有人能夠將黃康的病例分析的如此清楚,所以也是馬上就來了精神頭,看樣子對我的信任感也是噌噌的往上漲。
“現在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動手術,但是我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這東西死出亂串,必須控制住它的移動才可以,所以必須有人配合我,在我想方設法讓這東西不能移動的同時,動手術將這東西取出,要不然即使是發現了問題的所在,相信也絕對沒有辦法能夠解決的。”
“這不是什么難事,我這邊只要一個電話就能夠搞定。”黃博濤非常的高興,馬上舉手就要打電話。
但是此時此刻我的心里面卻突然忽悠一下子,這件事情可絕對是非同凡響,那我想把這件事情控制在小范圍之內的想法,恐怕既要就此泡湯了,于是我腦子開始飛速的旋轉,突然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形象就出現在我的腦海里面,我當時就是一喜馬上對一邊的黃博濤說道:“不用忙活了,我想到一個人非常適合我們這一次手術,可以說是我們這一次的最佳人選了。”
“哦!你說的是誰?”
“只要您聯系呂子陽,他就會告訴你對方是誰了,到時候事情一切就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