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的生活好亂,我面前的路好迷茫,告訴我,我該怎么走?我該怎么抉擇?”
“你自己選擇的路你自己面對,別人怎么會知道你的真實想法!”薛晴晴血紅的嘴唇在吳昊的臉上晃動。大文學
“我真的好為難!”
“于潤玉,你就不要再來我們的生活里搬弄是非了,”薛晴晴妖艷的臉龐完全遮住了吳昊的面孔,“否則,于潤玉,我的厲害你是領教過的!”她故意朝我咬牙切齒的揮揮拳頭。
我想起來了,我的孩就是被她撞掉了,那次綁架就是她的主謀,我的吳昊也是被她搶走的,我的……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把吳昊弄到哪里去了?對!我得去把他找回來,我的生活里不可以沒有他,沒有他的日里我會失去方向,沒有他的歲月里我會失去選擇的能力!
“吳昊,吳昊!”我不管薛晴晴的怒視,大聲喊起來。
“潤玉,潤玉!”面前是江山那雙深邃的布滿詫異的眼眸,他的身后是雪白的墻壁,我明白過來了,這是醫院的病房,靜寂的空氣里他急促的呼吸響的嚇人。大文學
“你怎么會叫著他的名字?”江山吃驚的看著我。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巧妙地躲開,夸張的環顧四周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暈倒了,是我和陳旭把你送到這里來的!”他似乎忘記了我剛才的呼喊。
“陳旭呢?”我再次看看空曠的四周,沒有人影兒。
“哦,他被醫生叫去了!很快就會回來的,”他的語氣有點不耐煩,“潤玉,你知道么?嚴格的說他是我的姐夫,可是我看他雖然是已經和你分手,卻還是心術不正的想腳踏兩只船。”他忽地停止說話,一本正經的看我一眼,“潤玉,你是不是也認識吳昊?”
“這,這……”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他說清楚我和吳昊之間的關系,我想與其這樣讓他一直對我念念不忘,不如就告訴他實情,讓他趁早的死了這條心也好,反正我和他之間是絕對絕對的不可以,正想著,陳旭推門從外面進來,他英俊緊繃的面孔上似乎增添了些許擔憂之色,手里拿著化驗單,來到病床前:
“潤玉,你是太缺乏營養了,孩雖然發育的不錯,但是如果這樣長期下去也會導致營養不良的,為了孩,你需要盡快的、大量的補充營養!”他雪白的襯衫上顯示出一道道輕微的抓痕,一定是剛才我在他的懷里肆意妄為的杰作。大文學
我剛要說話,江山從床邊站起來說道:“等等!”他的臉色由白凈的靦腆變為難以置信的叩問,面對陳旭厲聲斥責:“你說什么?孩?誰的孩?”說著話他來到陳旭的跟前拿過他手里的化驗單,從頭到尾看了足足有十分鐘,呆立在原地好半晌都一動不動。
“誰的孩你沒有必要知道,”陳旭翻起眼皮凝視著他,“你只需要明白孩不是你的就足夠了!”說完臉色轉為暗沉。
“你們,你們……”江山的聲音哽咽在喉頭,白凈的臉“唰”的變為暗紅。“難道是你們的孩?陳旭,你還記得你的身份么?于潤玉,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是我自作多情了!”
江山一句一搖頭,一搖頭一退步,最后整個身體貼在病房的門板后面,我看見他袖管下的拳頭緊握,剛才陳旭手里的化驗單在他的手掌里被成一團,此刻,他黑白分明的眼球也被生氣和憤怒染成赤紅色。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聽著他的一字一句,我感覺我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騎虎難下,他顯然是認為我和陳旭有了孩,我從病床上下來,來到江山的跟前,從他的手里拿過被揉搓的不成樣的化驗單,面對他的盛怒我張張嘴唇,想說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時間就這樣在彼此的凝視中一點一點的流駛。
“啪”的一聲響過,我感覺到我的左臉頰的疼痛,接著又聽見江山近乎瘋狂的吼叫:“于潤玉,你真不要臉!既然你在感情上不能對他釋懷,為什么還讓他和晨曦姐姐結婚?你這樣做是毀掉了三個人的終生幸福,你知道么?你這個沒有心肝的惡毒女人!”
這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年輕的、靦腆的、知書達理的江山所說的話么?我捂住疼痛難耐的臉頰,被誤會的淚水從指縫里一股一股的沖刷而下,陳旭一個箭步跳過來把我擋在他的身后,對著江山的鼻就是一拳:
“江山,你想做什么?”江山的鼻里頓時噴出了鮮紅的血液,我看到這里嚇壞了,馬上停止哭泣,從后面抱住陳旭聲嘶力竭的喊:“旭,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潤玉,潤玉!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陳旭轉過身體緊緊的抱住我,“你的臉怎么樣?還疼么?”他撫摸著我的左半邊臉,眼睛里是流露不盡的關愛和疼惜。
“這就是傳說中的舊情復燃,再續前緣吧!”江山擦掉鼻下邊的血跡,用羨慕勝過惱怒的眼神看著我們,同時說著酸溜溜的言辭。“希望你們不要被畸形的情感燒壞腦袋!陳旭,你的肩上所擔負的不僅僅是對于一個愛你至極的女人的責任,更多的是對一個襁褓里的孩的成長的愛和教育!”說完他拉開門離開了病房。
我把頭深深的埋在陳旭的懷里,這里曾經是我做過無數個幻想的地方,這里曾經給過我不盡的溫暖和關懷。到如今,已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過了許久,我抬起頭從他的臂彎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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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回去了!”
“潤玉,告訴我,你的生活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陳旭,謝謝你救了我,同時也祝你家庭幸福,我們以后還是別見面的好,免得被人誤會!”我想到剛才被江山誤會的一幕,真是后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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