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應答也算是側面解決了龍翔的尷尬。
龍翔一拍手,他還擔心沒人說話,到時候站在第一個可能會遇到一些危險,現(xiàn)在好了,有人承擔了先鋒的職責了,他立刻就同意了,說道:“好,月姑娘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自然可以,南宮兄呢?有看法么?”
他隱約記得上次在瑤光南宮墨也蠻強,第一個沖到敵人的陣中。
南宮墨的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樣,說道“沒有,我聽從龍兄安排就是。”
月流光對他的回答很不屑,她覺得他是懶得去想。
龍翔也不介意,既然聽從自己的安排,那到時候隨意安排一個苦差事就是嘍,看見任務已經(jīng)下達完畢,說道:“那好,明日便出發(fā),蘇兄,計策謀略方面就靠你了。”
蘇弘文聽到自己被點到,又是一陣哆嗦,低聲說道:“啊?我?我行么?”
凌菲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蘇弘文一拍胸脯,大聲道:“組長放心吧,我絕對想出最好的對策。”
龍翔,月流光一陣無語,就算是南宮墨也若有所思的著看著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覷,想笑又好意思笑出聲來。
只要有凌菲的目光所在,蘇弘文就特別的男子漢。
“這家伙,我有這么重要么?”凌菲感覺不到絲毫的情緒,但她明白蘇弘文無論是從文轉武,還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轉日之后
江河之上,樓船之中,五個人整理著行囊,月流光擦拭著自己的長槍,磨得光亮。
龍翔看了看風向和地圖,確認了航行無誤,對著他們四人說道:“還有半個時辰就抵達了,蘇兄說說你的計策吧!”
蘇弘文也嚴肅了起來,分析道:“現(xiàn)在是東北風,火計自然是用不了的,否則我們會引火燒身。詐降或投奔,也不可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又是匪徒,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去突擊也不好,論起地形他們更要熟悉。”
“太多廢話了”凌菲開了口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
龍翔覺得凌姑娘說出了他想要說的話,說計謀只要說什么可行就可以了啊,說這些有的沒的,毫無意義。
蘇弘文也很緊張,他臨時看了很多兵書,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怎么都不恰當。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下,他看了看水勢的流布,又從龍翔手中拿來粗劣的地形圖,用手在上面描摹了片刻,眼睛一亮。
他發(fā)現(xiàn)書真的沒有白看的,這不書中就曾講過用毒之計,他開口說道:“用毒,按照水勢流向,都是向他們寨子的,如此投毒,既不會影響水質,又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你不早說。。我怎么可能會隨身帶毒藥’。龍翔氣的想揍他,還是按捺住了,只是語氣有些不好了,說道:“這個,蘇兄,我們沒有帶毒藥啊。”
“啊?不是吧”蘇弘文慌了,他也是才反應過來,怎么可能有人隨身帶著毒藥。
“是。。”
龍翔有點有氣無力了,有這種謀士也是一種悲哀。太讓人驚訝了,這種驚訝還是對自己人的。
南宮墨從懷中拿出了幾包藥包,說道:“在下倒是有一些迷藥和春藥,不知道可否?”
話一出,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神色各異。
‘迷藥倒是知道,春藥是什么?當初聽三哥說,是來對付女人的?死活不告訴我,下次問問小欣好了,但肯定不是好東西,或許是一種強大的暗器吧,對女人有額外的殺傷力?’月流光弱弱的想著,但看他手段如此卑劣,對付女人都不敢正面對決,看著他的眼神就有些厭惡。
當然雖然心態(tài)和眼神是對的,但完全想歪了。
南宮墨很無辜的看著月流光說:“月姑娘為何如此看著在下?”
“你是不是用這個去對付小姑娘?”
南宮墨驚訝的叫了出來:“怎么可能!,在下只是用來研究成分而已!我是用來進行學術研究的。”
鬼相信,龍翔心里暗罵他的無恥,但沒有多話,他要是說了就覺得自己都降格了。
“研究成分?”月流光想了想,覺得也有可能,說道:“好吧,暫且相信你!”說后也收回了厭惡的表情。
‘不是吧,這都能信!’龍翔這次更驚的下巴快掉下來了,‘這姑娘究竟沒常識到了什么地步’。
‘這小姑娘太單純了’,凌菲也有相同的觀點,但想起自己的特殊,又看了看南宮墨想到:‘畢竟到了那種境界,或許是他已經(jīng)看破紅顏,用來改變情趣的吧’。
‘為什么女神也用如此清澈的眼光看著他。這家伙明明就是禽獸啊!這么明顯,難道小菲看不出來么’這回換蘇弘文無奈了。
“咳咳”蘇弘文平復了情緒,說道“南宮兄果然有準備,迷藥就可以了,至于春藥,反而容易使他們發(fā)狂,破壞性大增。”
他接過了那一包迷藥,這么一些,對付一兩個不成問題,但是對付這一群,覺得分量還差了些,說道:“估計這些量只能迷暈一陣,聊勝于無,掌握好時機還是可以的。”
“那投毒這件事,交給南宮兄可否?”龍翔看著南宮墨,這種事情他不屑于去做,自然也是不能推脫給兩個女子的,蘇弘文需要在一起隨時提出應變之策那只能由南宮墨來了。
“雖然有些麻煩,但我會做到”南宮墨也沒有過多的推辭,什么樣的工作都需要有人來做,他也懶得去挑剔,反正不做這個也會被安排其他的事情。
“我跟著一起去!”一聲女聲,說的很堅定。
析梧城中,依舊繁華如初,叫賣聲,吆喝聲不絕于耳,在長長的街巷中五個身影,在街上巡邏著,若是有人需要幫助便前去伸出援手。但盡是一些小事情,搭一把手即可,解決的不費吹灰之力。
此刻幾人停在一塊空地上,人人之間氣氛略顯緊張。
“咚”一聲巨響,一堵墻壁被踹的有些裂縫。
羅嬰緊握著拳頭,沖著墻壁自言自語的喊道:“氣死我了,三組他
們都準備去打仗平亂去了,老娘居然要帶人巡視安全。”她回過頭看著身后站在一排的四個人,說道:“你們誰?讓老娘打一頓!”
羅嬰不喜歡繞圈子,雖說不以善小而不為,可她心里就是憋屈,覺得這些都不過是浪費時間的事情,她來到龍驤是因為曾經(jīng)她的父親提起過,也是想要變得更加強大的。
寧決安在她的身后嘀咕道:“隊長是不是來那個了,脾氣這么暴躁!”接著對著旁邊的鐘豹使了一個眼神,悄悄的說:“豹哥,聽說你昨天和她決斗去了,你沒收拾收拾她啊!”
鐘豹地臉還有些略微的腫脹,他想到昨天的事就想躲到縫隙之中,他也悄悄的對寧決安說道:“別提了,都是淚啊,她簡直是母獅子啊,我只擋住了三招,第四招就被擊飛。第五招就不省人事了。”
昨日羅嬰以訓練的名義招人比武,幾人麻溜溜的就都跑了,只有鐘豹想要去試試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厲害,便應了下來,雖說結果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可鐘豹的慘象就已然證明了結果。
寧決安聽到后表示不可置信,他以前就聽說過鐘豹武術大家的名頭,反而沒聽過羅嬰的名字,小聲說:“不是吧,你都打不過!”
說完他又看了看旁邊的龍武,小聲說道:“武哥,聽說你嗜武如命,沒去和她決斗?”
他等了一會見,沒人回答,又說道:“武哥?武哥?”隨后就有細微的鼾聲穿了進來,寧決安臉色一黑,突然覺得生活失去了希望,這可是剛剛停下了腳步,這位大哥居然已經(jīng)睡了。
月夢欣看見一臉土灰色的寧決安,也小聲地對著他說:“別叫了,比起武斗,他更是嗜睡如命。”月夢欣倒是覺得這一組蠻不錯的,這幾日雖然羅嬰要求的很嚴厲,訓練的很辛苦,她卻覺得相當充實。
“哎。。”寧決安嘆了一口氣,他看了看這個柔弱的少女,也悄悄的說:“額,武哥當真是大丈夫,不過月姑娘,聽說你不喜歡練武,為什么要來武部?”
“不可以么?”月夢欣回答道:“我是不喜歡,但不代表我一點不會,長時間跟在姐姐身旁,總還是耳濡目染了一些。”
寧決安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說道:“姐姐?三組和你同姓的是你姐姐啊!我就奇怪,從沒聽過有月氏的,這一次居然來了兩位,原來真的如傳言所說,你們是隱士家族中出來歷練的姐妹!”
一個偌大的龍驤,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傳言,一些知名的人物自然也會有著一些勢力去拉攏,而有著很多并未知名卻成績突出的人,變成了他們?nèi)ゲ聹y的對象。
月夢欣淡淡一笑,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們的姐妹關系是如何來的,也知道自己可不是隱士家族的,但她可不想去解釋,偶爾可以利用一些假消息來迷惑別人進而來保護自己。
羅嬰聽到寧決安在一個勁說個不停,大吼道:“寧決安,你在那嘟嘟什么?不滿意么?來!給你個反抗的機會,咱們打一架,贏了隊長你來當!”
“啊?”寧決安心顫抖了一下,急忙鞠了一個躬,認真的道歉:“隊長,我錯了,饒過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