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現在人多危險什麼的,他不放心,謝瑾瑜那叫一個無奈,世界上的壞人那裡有那麼多啊。
“祖父,我真的沒事啦,你看我現在是女扮男裝了,誰會打一個男人的主意啊?謝瑾瑜哄騙道。
“那也不行!”謝大勇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了,賞賜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不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一次是有驚無險,那下一次呢?他不想讓自己的餘生處處是驚嚇。
見謝大勇的態度這麼堅決,謝瑾瑜無法,只得點頭。
心中想到,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看誰棋高一籌!
懷著這樣的心思,謝瑾瑜氣哼哼的往外面走去。
“祖父,這些人好奇怪。”謝瑾瑜拉著謝大勇的手,悄悄的指了指旁邊長得奇黑無比的人。
而祖父則是笑笑,一臉你沒見識了吧,小丫頭的表情,然後洋洋自得的說道:“這人是苗疆那邊的人,你別看他們黑,那可是用藥水泡出來的。”
“泡出來的,是永遠都不會消退的嗎?”謝瑾瑜瞪大了眼,一臉的新奇。
被看的兩個黑人似乎感覺到了謝瑾瑜的目光,轉過頭來對著謝瑾瑜和善的笑笑。
謝瑾瑜則是縮縮脖子,搞的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而謝大勇則是敲了敲謝瑾瑜的腦袋:“你這丫頭,看就看,還那麼明顯,怕別人不知道?”
謝瑾瑜吃痛,驚呼一聲,然後恬怪的撒嬌道:“人家不是沒有見過嘛。”
“那當然會消退,不過也是需要藥水泡。”
“那麼醜,他們幹啥這麼糟踐自己。”謝瑾瑜嫌棄的抽了抽嘴角,一臉的不理解。
而祖父更是笑了:“你閒來沒事去將那些各國史冊啥的都看看,你以爲這是誰都能泡的啊,苗疆那邊的人擅長用毒,自然也防毒,出門在外,自然是要做防身準備的。”
“所以這些是防毒的?百度不清?”謝瑾瑜幾乎張大了嘴巴,這下子在也不嫌棄了。
謝大勇點點頭,很是好笑。
而就在這時,一遊街的馬戲來了,謝瑾瑜便知道機會來了,頓時做出一副很喜歡的樣子,然後猛的撲了過去。
“啊!馬戲!”
“瑜兒你慢點!”謝大勇猛的大喊,話音都還沒有落下,謝瑾瑜便不在了。
而旁邊春桃則是傻站在那裡,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謝大勇看著春桃,很是無奈:“小姐人呢?”
“衝進去了啊。”春桃呆呆的說道,一點都沒有要去尋找的想法。
謝大勇一氣之下也不理春桃了,而是衝進人羣,快速的尋找這謝瑾瑜的身影。
邊尋找邊想到,看來的他是要給謝瑾瑜找兩個會武力的丫頭了,不然這樣子下去,準有一天會出事。
找了半天,謝大勇也沒有找到,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看來他這是被耍了,真是……
而此時謝瑾瑜已經來到了青梨苑,站在閣樓上,謝瑾瑜還能看到自己祖父那寬大的身影,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真是太厲害了。
“東家在笑什麼?”魅此時走了上來,剛好看見謝瑾瑜笑的一臉的豪放。
而此時謝瑾瑜臉上的笑容則是戛然而止:“你近日不也是很閒嗎?”
“咳咳……一般……其實並不閒。”魅打著哈哈!
謝瑾瑜怎麼可能相信魅,不懷好意的一笑:“聽說你近日受傷了?”
“受……受傷?沒……沒有呀!”魅被謝瑾瑜的笑容給嚇的一驚,不明白謝瑾瑜這是什麼意思。
而謝瑾瑜卻是走了過來,嗅了嗅:“聽說謝家小姐中了毒,需要赤心草解毒,你去採解藥了?”
魅表情有點僵硬:“是……是啊!”
“你們很熟?”謝瑾瑜再次追問,腳步更是一步一步的往魅接近,一臉的危險的氣息。
倒是讓魅莫名其妙了來,謝家小姐不就是東家嗎?怎麼東家這是什麼意思?
“不熟。”
“那你閒的?死了怎麼辦?”謝瑾瑜翻著白眼。
而魅則是腿軟了一下,這是什麼理由?
“東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還以爲東家會很樂意。”魅淡淡的說道,眼皮隆拉著,阻擋著眼球裡的一切。
此時謝瑾瑜不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魅,看的魅直發毛。
“咳咳……東家你……”魅實在是吼不住。
而謝瑾瑜卻在這是突然收回了眼神,來到窗邊,看著熱鬧的大街:“將湖中閣佈置成酒樓,你覺得怎麼樣?”
“酒樓……啊?湖中閣?”魅一驚:“那不是已經被皇家的人給收回了嗎?”
“收回了就不能要回來了嗎?”謝瑾瑜翻著白眼,一臉的嫌棄。
魅嘴角不可抑止的一抽,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除了當朝第一貴女,已經被封的地方,還有誰說要就能要出來的?
東家真是愛玩兒,不過他也不拆穿,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東家高興就好。”魅一手悟脣,低調的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調查,到底和湖中閣關係最緊密的人是誰,案子不破怎麼可能會要的出來嘛。”
謝瑾瑜說完,魅再一次腿一軟,感情說了這麼多,就爲了去調查啊。
真是苦了東家了,這麼拐彎抹角的也不累。
“遵命!要給東家上點茶嗎?”魅問道。
謝瑾瑜搖頭:“皇宮聖旨已經下來了吧,玉兒那邊可準備好了?”
“嗯,這是自然,東家放心就是。”反正東家就是最好的靠山,他纔不怕。
謝瑾瑜但笑不敏,一切都很順利:“有什麼事情在通知我吧,我要先走了。”
祖父到現在還在尋她,她在不出現,只怕祖父又要著急了。
魅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點點頭,恭敬的站在一邊。
而謝瑾瑜走後不久,魅這才擡起頭來,看著謝瑾瑜消失的地方直髮呆。
不過一府嫡女,每日生在蜜罐裡,爲何會有這麼大的野心,他詳細的調查了謝瑾瑜以前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魅每次看到謝瑾瑜都想要詢問一番,但最後都止住了,他不想打破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