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會遇到她,文清,自從上次回魂之后確實分開有段時間。
“你還不是來這?那我們為什么不能來呢?”三叔公望著文清。
“沒說你們不能來,只是碰見你們開心,不如這樣我請你們吃頓飯了表下心意如何,其實話說回來我能活過來還多虧了你們,要不然我現在還是植物人。”文清挺有禮數的。
胖子一聽到吃尤其是免費的就已經難耐,我也不是什么客氣的人。
轉眼來到一間雅致的房間,我們紛紛入座。
門響了響,服務員走進來看了一眼,恭敬道:“大小姐,這是菜單。”
我三都愣了一下,感情這家店是文清家自己開的,怪不得她會很好奇我們為什么會來,文清把菜單遞給我,道:“想吃什么就點,別客氣。”
“真沒想到這家飯店是你家開的?”我一邊把菜單遞給胖子一邊笑著說道。
“這有什么想不到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所以特地來的呢?”文清笑了。
“我知道?這話說的,感覺我們像是來蹭飯的。”我尷尬道。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你曾經是我,我以為你知道我的事?”文清臉突然一紅,賠笑。
“沒,不知道,其實也知道一點,但是······,呵呵。”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想起對方是蕾絲的事情,只覺得尷尬。
胖子是絕對不會客氣,點了這滿滿一桌,著實讓我感覺我們就是來蹭飯的,也許是文清只跟我說話的緣故,三叔公無厘頭的說了一句:“我靠,沒想到你們比我想象中的熟。”
胖子一邊啃著雞腿,瞬間補刀,道:“肯定熟,百靈上錯身的時候,啥沒看啊,估計里里外外都······。”
這句話還沒說完,里里外外就有三雙眼睛盯著胖子。
弄得文清小臉都撲通撲通紅,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們三最近過的怎樣?”
“還好。”我回道。
可還沒等我這句話說完,胖子便神走位,嘀咕道:“好啥,最近這事那事,弄得我們逃課多少天,連這位學霸都掛科了,這等著畢業補考。”
這話一路就說到黑,沒有一個人接的上話,氣氛更為尷尬。
胖子埋頭繼續吃,服務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打破尷尬,道:“大小姐,麻煩你簽個字,一共是五千三。”
聽到這個數字我心中不禁黯然失色,一頓飯五千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我那三千億百元冥幣大鈔里里外外都要好幾萬人民幣,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弄齊。
文清貌似從我眼神中看出什么,道:“你不吃嗎,難道嫌東西不好吃?”
“沒,我想了會事情。”我支支吾吾。
三叔公和胖子已經完全不客氣,文清接著說道:“看你的樣子貌似有心事,是缺錢嗎?”
聽了這話,我心里不禁一抖,這小妮子連我缺錢都看的出來,不會有這么厲害?三叔公和胖子已經把我和文清置身于世外,只顧著自己吃。
“還好,就是,還是有那么一點缺。”我尷尬道。
“你要是真的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如何?”
看著文清一雙信任以及有愛的雙眼,我怎好意思要,道:“這非親非故的,不太好吧!”
文清貌似看出我的顧慮,于是開口說道:“我看你貌似會點什么道術,要不這樣,我有個朋友她家最近出現怪事,懷疑有臟東西,所以你能不能去幫她看看,解決下,酬勞十萬,如何?”
“啊,有這么好的事,那,那行。”我知道文清有意幫我。
其實這一頓飯基本就是我三吃完的,文清基本就動了幾根青菜。
“文清,你說的那件事,我們什么時候去做?”我望著文清。
也許就是我這句話沒說清楚,胖子瞬間不知道明白什么,拉著三叔公就走,三叔公一臉茫然看著胖子道:“你走這么急,干嘛?還沒謝謝人家請我們吃飯呢,打個招呼再走?要走也要叫上百靈啊!”
“你是不明白,還是咋地,沒聽到百靈說他兩什么時候去做,咱兩就別打擾人家了。”
三叔公似懂非懂,胖子就拖走三叔公。
這倒是更尷尬,只剩我和文清。
“既然你朋友都走了,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反正我要回家,你就陪我看看?”文清笑道。
“好啊,可是你不是說是你朋友家?怎么······?”
“我現在住我朋友那。”
“那有什么怪事?”
文清貌似很難啟齒,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硬要拉著我坐公交,公交車靠窗,她愛吹風,長發被微風吹的慢慢飄起,精致的臉龐,著實讓人著迷。
“你上我身的時候,想必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文清慢慢道。
“我不是故意知道的,那時候你媽以為我失憶了,就帶著我逛了一天家,給我講了一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媽,她還知道我的事,可能錢在她心中更有地位。”
我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富貴家的女兒也不是那么好當的,文清靠在我肩膀上。
“那你肯定知道雅楠?”
“恩。”
“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你們的事,我懂。”
“不,我想你誤會了,她是蕾絲,我不是,我兩不是拉拉,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真心的朋友,唯一一個就是她,所以就算她是蕾絲我也沒嫌棄過她。”
我心中不禁暗自犯嘀咕:這還朋友,上次她都想搞你呢!不是哥一腳飛踹,估計就著了她的道,但是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小妮子居然說自己不是蕾絲,真的假的,可她跟我說這些,不會喜歡我吧!
“好了,到了,我們下車。”文清說道。
我兩下車,繞過一條小路,立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別墅,但還沒到這個別墅,我就能感應到里面有一股陰冷的氣流,有臟東西。
文清取出鑰匙打開門,這一打開門我就大吃一驚。
這現象真是奇怪,怪的可怕,滿地的避孕套,這是多么持久的戰斗力?
“你看吧,就是這種奇怪的現象!”文清對我說道。
“你確定不是人為的?”我問文清。
“人為,你覺得哪個人有這么兇,每到晚上,只要是沒有人的時候,就會有滿地的避孕套散落在地上,這房子本是我朋友的,我借住,她今天搬走了,因為她害怕。”
“你不怕嗎?”我好奇的看著文清,而心中嘀咕道:會不會是群戰。
“怕,怕什么,之前也是鬼,一覺醒來,覺得人更可怕!”
我微微點了點頭,覺得說的有道理,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滿地的避孕套,這鬼戰斗力多強。
“文清,你在這住了多久?”
“恩,三天了。”
看樣子住了三天都沒事,只是滿地的避孕套這種怪現象,看來鬼沒有惡意,我回望著文清,道:“這幾天一共多少個了?”
“聽我朋友說大概三千了。”
三千避孕套,這要是實戰真是落花流水。
我突然覺得身邊陰氣很重,貌似有什么東西靠近,我咬破自己的中指,道:“一血見天光,兩眉破日荒,現陰陽。”
中指血一點天靈蓋,我怒目而視,害得我吃了一驚,在我左邊和右邊居然立著兩個孩子般的小鬼。
“叔叔,叔叔,我要吹氣球。”鬼道。
我心中一驚,莫非這滿地避孕套就是這兩個小鬼拿來吹氣球的?尼瑪,我還在想哪個鬼有這么牛逼呢。
從兩個小鬼眼神之中,我發現這兩個小鬼和之前的鬼不一樣,多一份善意,我摸了摸兩個小鬼的腦袋,突然另一個小鬼哭了起來。
“我想媽媽了,我想媽媽了,媽媽不見了。”
一番交流,我貌似明白什么,文清呆若木雞的看著我,道:“你一個人自言自語,還是在和鬼說話?”
“害怕?”我笑言
“不,好奇。”文清好奇看著我。
“我問你,之前你朋友是不是懷孕墮過胎?”
“恩,好像是有過。”文清想了想。
“還是兩次,孩子都成形了,還拿掉,這滿地的惡作劇就是你朋友之前拿掉孩子鬼魂做的,不過他們沒有惡意,在房子東南角燒些紙錢,請人超度下就好。”
我幫著文清收拾了屋子,在屋子東南角畫上一道靈符,擺上一碗糯米,插上三柱清香,暫時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