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的士車上,我微微靠了一會,但腦子里的思緒一直都沒停過,一個破蓋子值這么多錢已經很讓我吃驚,這地下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秘密,豹子一般的物件也不知是何物,有什么作用,它被放置在爐鼎里面,說明它的價值肯定遠遠超過爐鼎,而地下為何會莫名出現一個如此奇怪的爐鼎。
現在也不知冷靜到底如何,是死了還是活著,那出‘洞’口的怪物也不知作何解釋,這個地下古樓存在著太多的疑點,虛虛實實,我記得祖父曾說過那塊風水寶地曾經是祖父為一富人家選取的,但也為曾聽祖父提起在地下建樓的事情,當年祖父曾說過本想進古樓一探究竟,但一晚上之后就改變了祖父的想法,這是為何?那一夜發生了什么?
從地面上古樓二樓遺落的冷字‘門’天罡桃木劍來看,這件事一定和茅山道冷字‘門’的‘門’人有關,后來莫名其妙的出現冷靜,他居然也是冷字‘門’的‘門’人,還說地面上古樓的桃木劍曾是他師祖所用,如此說來冷靜的師傅輩是否也曾進入過古樓,是否當初的那一夜就是冷靜的師祖帶人進入地面上古樓,聽祖父說那一夜發生巨變,如果是冷靜祖師所為,那他們在那一晚到底做了什么?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冷靜為何會憑空冒出來,當初在古樓,他說他是受人所托進入,受誰所托,進來作甚,他帶著面具下地,難道是為了避免我們認出他,他如此處心積慮到底為何?
如果他還活著,說不定這一切找到他就能找到突破口,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出‘洞’的那一幕,冷靜的腦袋為何會長在怪物身上?
他真的死了?
“下車了,還磨蹭什么?”胖子吆喝道。
我睜開眼睛,側著身子出了的士,胖子望著我,道:“小子,你想什么呢,這閉上眼跟張天師一樣,再算什么。”
“胖子,你別墨跡,快找個飯店,我都快餓死了。”三叔公急道。
我和三叔公只跟著胖子左穿又走,緊接著來到一家胖大海海鮮店,這剛坐上,胖子的嘴就動個不停,點了一桌滿滿的海鮮。
“胖子,你點這么多吃的完嗎?”我弱弱的問一句。
“有錢任‘性’。”胖子一擺二皮臉。
三叔公是個直‘性’子,把酒端上來就是開,直接往瓶吹,我和胖子也不含糊。
“您好,您的菜好了。”
聲音怎么這么熟悉,我轉頭一看,居然是張婷婷,張婷婷也吃了一驚。
“怎么是你?”胖子瞪著眼珠望著張婷婷。
“是你們。”張婷婷心中一喜,道:“可找到你們了。”
“找我們?”三叔公有些不解道。
張婷婷趕緊把手上的菜上了,連連道:“我要謝謝你們,是你們救了我父親,我之前找你們好久了,學校說你們沒去上課,也不在宿舍,也不知你們在哪。”
“小事,都是同學,客氣什么”胖子悶一口酒。
話說當初就是這個小妮子,我們才下地的,撿回一條命。
張婷婷望著我,似乎有難言之隱,在口袋中‘摸’索一番,還是開口道:“百靈,謝謝你,這卡里還有十萬塊錢,先還給你,你放心,剩下的錢我會如數還給你的。”
張婷婷也很愧疚,始終低著頭,跟欠我們一個天大人情一樣。
“嗨,都是同學,今天我三高興,錢的事情以后再說,你說誰家沒有點難處,相互幫忙是應該的,你父親剛做手術,術后療養更需要錢,錢你先留著,我暫時不差錢,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再還給我。”我委婉道。
張婷婷聽我這話,一時間滿滿感‘激’。
“張婷婷,你怎么在這做起服務員了?”胖子望著張婷婷。
“現在媽媽不擺攤了,在照護我父親,我就出來減輕家里的負擔。”
胖子一時間不由得覺得這妹子也太懂事了吧
“那你們先吃,待會見,我先去做事了。”張婷婷委婉道。
胖子連連點頭,抓起螃蟹就是胡吃海喝,也許是從地下逃出來,對著這一桌子菜特別有感觸。
三叔公喝上頭就猛灌,胖子身邊已經擺了七八個酒瓶,這頓飯吃的著實有點久,胖大海海鮮店都快關‘門’了。
這一桌下來吃的著實厲害,五千多,胖子喝的爛醉,買單重擔又落在我身上。
沒想到這么晚,前臺張婷婷還在,張婷婷看了我三的菜錢,聞著我身上的酒氣,著實驚訝,刷卡后,三叔公與胖子都暈暈乎乎的,看來得找個賓館趕緊給他兩開個房間。
胖大海海鮮店關‘門’,張婷婷趕緊上前向我打招呼,張婷婷連忙扶著三叔公,道:“你們怎么喝這么多酒,有什么事這么開心?”
要說開心,就是胖子那破蓋子賣了三百萬是最開心的,對她可不能這么說。
“開心的事情多了,你不回家嗎?”我望著張婷婷。
“回啊,怕你照護他兩不過來,他們都喝的很醉。”張婷婷道。
“沒事,實在不行就把他們扔在路邊睡一晚。”我本是開玩笑,誰知這小妮子當真。
“別啊,這哪行,要不去我家吧,我家離這近,我家還有一間客房,你三不嫌擠的話可以住那,如何?”張婷婷望著我。
“這樣好是好,會不會打擾到你們?”我自然不好意思拒絕,要說我一個人扶著這兩‘混’蛋,著實難移動。
“沒事的,我媽還一直想當面謝謝你呢”
聽了小妮子這話,有個地方落腳也不錯,果然沒多遠,到了張婷婷家,張母開‘門’,見三喝醉的男人和他‘女’兒在一起頗為好奇。
“這是?”張母好奇道。
“媽,這三位就是上次幫助我們家,治好爸爸的恩人。”張婷婷解釋道,張母明白,立馬把我三扶進屋里。
“不好意思,伯母,之前我們參加學校的調研活動,今晚教授請我們吃飯,教授特愛喝酒,我們就陪著喝,我三酒量不行,這不喝的不行,還要到您這來麻煩你。”為了避免張母認為我們是喝醉酒的臭流氓,解釋道。
“哎呦,學校的教授也是,他愛喝也別灌學生啊,沒事,不麻煩,我這就給你們泡茶去。”張母忙前忙后。
“這謊說的。”張婷婷笑著對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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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過茶,酒醒了七八分,三叔公和胖子在房間睡著。
“婷婷,這是媽媽做的千層糕,您給對面隔壁‘奶’‘奶’送點過去,估計她現在還沒睡。”張母遞給張婷婷。
我著實無聊,一時間也睡不著,打算陪著張婷婷一起去。
樓道有些冷清。
“對面隔壁的人是你家親戚?”我問張婷婷。
“不是。”張婷婷道。
“這么晚了,隔壁老‘奶’‘奶’還沒睡?”
“沒,她睡得很晚,她‘挺’可憐的,孤寡老人,不過她很慈祥。”
張婷婷敲響‘門’鈴,許久都沒有反應。
“不在家嗎?”
“不知道,可這么晚了能去哪?”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
我和張婷婷轉身,猛的一張臉出現在我們面前,嚇得我們差點翻一跟頭。
“你們找我?”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年邁的老者,這就是那老婆婆,臉上的皺紋最少證明她有八十余歲。
“‘奶’‘奶’,你怎么在我們后面,嚇死我了。”張婷婷捂著‘胸’口,喘息道。
“哦,我剛回來。”老‘奶’‘奶’道。
“這么晚了,您還出去干嘛,外面冷,別凍著,‘奶’‘奶’,您吃了晚飯嗎,我拿了你最愛吃的千層糕過來,您嘗嘗。”張婷婷像個小孫‘女’一般呵護著對方。
我在一旁打量著老者,倒是頗覺得‘陰’森古怪。
老‘奶’‘奶’伸手接過張婷婷手上的千層糕。
我腦‘門’猛‘抽’一下,晃的厲害,因為我在老者手腕上看到一個字:冷。
當初冷靜手上也刻著一個如此一模一樣的冷字。
莫非這個老‘奶’‘奶’也和茅山道冷字‘門’有關。
“你們進去坐會嗎?”
“不了,我家還有事,以后有空再來看您。”張婷婷揮手告別。
我被動的走在走廊上,回頭望一眼,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