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宿舍的時候,門是虛掩的,我開門進去,打呼嚕聲還是沒停,此刻宿舍只有胖子一人,三叔公貌似出去了。
我一把掀開胖子的被子,朝波濤洶涌上拍了過去,喊道:“起來了,胖子,太陽都曬屁股了。”
胖子很不耐煩的轉了個身,又轉了個身,謾罵道:“咋了,你這是打雞血了,一大早就出去了,這才幾點啊,就起?”
“問你,三叔公呢,他去哪了?”
“他啊,去給我們點到了,這不最后一節課是那畜生的,不去個人,到時候掛了,著實難受,你有急事找他?”
我笑了笑,搬條凳子坐了下來,看著胖子,說道:“胖子,事倒是沒啥事,就是,你還記得謝玲的事嗎?”
胖子橫豎擠弄二眉眼,身子一縮,猥瑣道:“別啊,哥,別說謝玲那事,就是昨晚那事,我都嚇尿了,您老積積德,我不嫌我命長,您啊放過我,我有自知之明,我這身板怕是我看的上,人家謝玲也看不上,這妞我不泡,也不敢泡,你自己惹出來的還是你自己一人去的好,別帶著我啊!”
胖子說完就一股腦的鉆進被子里,我聽了這話,一把扯下胖子的被子,怒道:“你真是個慫包,這節骨眼是最好泡妞的時候,再說了這事也不是我惹得,要不是三叔公帶咱兩去,你在旁邊起哄能成這樣嗎?現在等于把我架在火爐上烤,我騎虎難下啊!你就不為兄弟考慮考慮?”
“咳,不是我說你,哥,這牛皮是你自己吹的,這逼也是你自己裝的,這是孫子是老子這不也得由您老人家**一個人擔著嗎!”
胖子剛說完就一頭扎進被窩,假裝睡覺,此刻我身后出現一個人。
“怎么,又趁我不在說我壞話呢,兩混蛋。”
我回頭一看,是三叔公,不禁笑道:“三叔公,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此刻胖子神出鬼沒的把頭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說道:“三叔公,是叫你去送死呢!”
說完,胖子便鉆回被子,我頓時恨不得給胖子來上頓粉蒸肉(粉蒸肉:用被子把人包起來吊打),三叔公比較穩重,坐下,對我說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出去了,這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一早上我是被謝玲叫出去的,這不還是昨晚的事,謝玲她姐遇上跟我們昨晚一樣的情況,這不她想請我們幫幫忙。”
三叔公摸了摸嘴唇,回道:“可是我們又不是道士,而且也不是專門捉鬼戶,就算我們去了,我們也沒辦法啊?萬一把自己耽誤了怎么辦?”
我看著三叔公,干脆道:“也就說白了,作為兄弟,我就想問你,如果我有辦法,我去,你去不去?”
三叔公再次摸著嘴唇,思量半天,琢磨道:“這話說得好,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不成問題,更何況大戶人家事情,去窺探一下**也是很好的,更何況兄弟你去了,你還有辦法,我就陪你一遭。”
我欣慰的點了點頭,算是沒看錯三叔公的仗義,道:“我們這次不是白勞,對方會重謝的,你也知道大戶人家出手闊綽,所以······。”
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胖子也不知什么時候從被子里冒出來,指著我鼻子就嘀咕道:“陰靈,這就是你的不仗義,什么事情藏著掖著,是吧,你看看,這鬧得,是吧,不好嗎,兄弟的事,算我一份,我也去。”
瞧胖子這幅德行,十幾年來都沒變,在女人和金錢面前永遠是最沒有抵抗力的,我也無奈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宿舍三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胖子伸了個懶腰,轉眼看向三叔公,問道:“那王八點了沒?你給咱點到成功沒?”
三叔公頓時有板有眼的對胖子說道:“這我就得教育你一番,你可不能這樣說老師,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還沒等三叔公說完,胖子著實不耐煩再次縮進被子里。
此刻我手機開始瘋狂的響起,我看了看是一個陌生號碼,到底是誰呢,我按下鍵,對方是個熟悉的聲音,是謝玲。
“喂,是陰百靈嗎?”
“是我。”
“哦,我是謝玲,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話在做了,現在拜祭完的米正在煮粥,我待會就把它喝完,你現在能幫幫我姐嗎?”
“既然你都這么有誠意,那行,那我答應了。”
“那你什么時候有空來我家看看我姐呢?”
“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下午我們就來,你叫車過來接我們。”
我掛了電話,和胖子,三叔公下樓去小食堂吃了頓午飯,這也沒過多久謝玲的司機就過來迎接了,我和三叔公,胖子一交流,達成共識,既然來了就走一遭。
司機五彎八拐的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城區,這地方我們知道,是有名的富貴港,當然我們是沒來過,小區名字就說明這是富人的天下,城區內都是一棟棟別墅,看的我三人是眼花繚亂,胖子頓時是嘆息不已,三叔公一直還表現著假鎮定。
謝玲已經帶著她的朋友張靜在A座18棟門口等待著我們,進了謝玲家門,謝玲便相互介紹一番,話說這謝玲的禮遇還是很周到,看得出她一心為了姐姐。
胖子和三叔公在謝玲家走了幾圈,一直掛在嘴邊的就是:大,真他娘的大。
謝玲和張靜走近我身邊,說道:“陰百靈,你要不要先看看我姐姐。”
我微微點了點頭,謝玲叫來保姆,叫保姆去請自己姐姐出來,此刻保姆倒是想說什么,但是又支支吾吾的不敢說什么。
而我從保姆的眼神眉目之中已經猜到幾分,開口道:“不用了,你姐姐應該是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了,請不出來的。”
謝玲詫異望著保姆,保姆這才徐徐道來:“二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幾日你白天不在家,晚上才回來,大小姐這幾天特別反常,白天也鎖起自己······。”
謝玲打斷保姆的話,急促埋怨道:“你,你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說,這幾天我白天不在家,你不知道晚上告訴我這些情況啊!還有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些日子我姐姐白天還出來呢?這怎么現在這樣了?”
我拍了拍謝玲,說道:“你別這么激動,你也別為難保姆了,我可以來告訴你為什么?”
保姆連連退下,而謝玲聽了我這話,連連望著我。
我指了指太陽,說道:“天氣如何?”
“好啊,陽光明媚啊!”
我聽到謝玲的回答,笑道:“這就對了,前些日是陰天,只有這兩天左右是出太陽,陽光普照,這一個被鬼纏上的女人白天會出來曬太陽嗎?她不把自己關起來這才奇怪。”
謝玲與張靜琢磨一番,細細說道:“那我去問問保姆,我姐姐在哪個房間?”
我笑而不語,一把拉住謝玲和張靜,搖了搖手,說道:“你倆不用去了,我已經知道你姐姐在哪個房間,我們沒必要打草驚蛇。”
謝玲和張靜都非常吃驚,對我的話有些不可思議,而我下意識的尋找胖子和三叔公,這兩小子到了人家家里,這瞎跑,跑哪去了,簡直是叫花子進城,哪都好奇。
我掃視一圈沒看到他們身影,也只能暫時不理會他們,先和謝玲解釋道:“我之所以知道你姐姐在哪個房間,是從你家格局上可以看出來,你家是坐北朝南,在地理位置上是好方位,歸置是四陽二主一陰,所謂四陽二主一陰就是說你家陽宅有四成占到陽光,二個窗戶正對方位,這兩個房間都算是主臥,而最后一陰就是你家西南角的那個小房間,因為今年是末羊,太歲方位在西南,主陰,我想你姐姐肯定在那個房間,而且你家也只有那個房間把窗戶的窗簾拉起來了,想必這是為了躲避陽光。”
謝玲示意張靜去問問保姆,張靜點了點頭,結果果然不出所料,謝玲和張靜頓時覺得神乎其神連連問我該怎么辦?如何救她姐姐。
說實話,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此刻只能老母牛下河,硬著頭皮,還是那句話:救心上人一命,結婚不成問題。
我開口問道:“謝玲,你姐姐是哪一年出生的?”
“92年1月3號。”
看來真的有些棘手,今年是她本命年,要是本命年遇上臟東西可謂雪上加霜。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看著謝玲渴望求助的眼神和張靜一副緊切想知道答案的臉,我不緊不慢道:“我需要一些東西,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幫我收集。”
謝玲立馬開口回道:“你要什么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
“白酒,牛角粉,燒火棍,朱砂,沾有母鴨血的紅絲線,還有黑糯米,多多益善。”
謝玲和張靜一一記下這些東西,張靜頗為好奇道:“黑糯米是什么東西?”
我摸了摸腦袋,回答道:“忘了跟你說了,黑糯米就是燒焦的糯米,哦,還忘了說了,你還必須給我們準備一間房間,這間房間最好是屬虎或者屬龍的人住過的,或者有兩個都住過的是最好。”
謝玲連連點頭,說道:“以前有兩個司機,一個是屬龍一個屬虎的住在那個南邊的小房間,不過他們現在不在那住了,前一段時間他們辭職了,一直空置,只是房間比較樸素,不知道這行嗎?”
我頓時連連點頭道:“行,這樣最好了,我們三人不講究。”
謝玲和張靜謀劃后,看著我,細細問道:“陰百靈,那你還有什么別的要求嗎,就這些嗎?”
我沉思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就是今晚你叫你家仆人在每一扇門上,還有每一扇窗戶上都掛一塊鏡子,千萬別漏了任何一個地方,包括你姐姐現在藏起來的房間和窗戶上都必須掛,但是記住我們住的那個房間沒必要掛,別掛,這樣到了晚上,纏著你姐姐的那鬼一出來之后,就進不去房間也出不了門,被圍在院子里,我們哥三個就好動手會會它。”
“還有就是今晚你們家任何人都別出來,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別出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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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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