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離婚,他不但將她趕出了位于市中心的套房,更是連同這兒,也一同收走了。
沒想到時隔五年,她居然還會踏進這個原本她以為再也不會回來的地方。
對于她的沉默,鐘又譯沒有出聲打斷,他知道,她還記得這兒,而他,也不曾忘過。
微瞇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這個男人,難道還妄想以為他帶她來這兒能讓她原諒他嗎?不!他只是在一次次的提醒她,提醒自己當初是多么的無知,而他,又是多么的無情。
整個別墅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在想什么?”大掌來回在她腰間游移,鐘又譯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詢問。
不適的閃躲著,顧舒舒閉上有些迷蒙的雙眸,他的靠近,讓她忍不住身體的輕顫,即使早已有此打算,心底,仍讓她抗拒。
“呵呵!討厭!”輕笑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胸前,顧舒舒伸手在他胸前輕輕畫著圈,“我只是在想,五年前的那一夜,還真讓人有些懷念。”
看著那張嬌笑的容顏,黑眸閃現復雜的情緒。
唇角有些邪惡的勾起,像是故意一般,不斷舔吻著她的銘感耳垂,引來她的顫栗,“在懷念嗎?可是,為什么我從你臉上看到的卻不是懷念該有的表情?”
恨又如何?只要她在他身邊,即使她對他只有恨,也無所謂。
“那你說,是什么?”
再次睜眼,雙眸變得清晰無比,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醉態。
對上那雙眼睛,鐘又譯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顧舒舒,你變得狡猾了。”
她沒醉,在她進這座別墅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這樣的她,反而更讓他不想放手了。
輕捏她的下顎讓她抬起頭來,唇,輕輕的貼上她的,那么的輕柔,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她的輪廓。
大掌毫不客氣的襲上她的柔軟,滿意的聽到她的抽氣聲,在她唇上低喃。
“現在,是誰成為誰的玩物了?”
被動的在他的溫柔下享受著他的服務,第一次,顧舒舒沒有開口反駁。
迷蒙的雙眸在聽到他的話時,閃過一絲譏笑。
放開她的唇,渾身緊繃的肌肉讓他收緊手臂。
再次低頭,一雙手卻堵住了他的唇。
挑眉看向俏臉微紅的人兒。
顧舒舒對上他的眼,有些遺憾的嘖嘖嘆氣,臉上卻洋溢著得意,“不好意思,姐姐姨媽來了,所以,麻煩這位欲求不滿的前夫請自行解決吧!”
朝他眨了眨眼,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前,顧舒舒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快速走出五步之外,特意瞄了眼他胯間的凸起。
前夫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顧舒舒!”
“不知道,現在,誰又是誰的玩物了呢?”
不理會身后面色陰暗的男人,顧舒舒直接走到一樓的客房,關門,上鎖。
無奈的望著那扇早已關上的門,鐘又譯眼底閃過一絲狡猾,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奉陪。
別墅外,一道微弱的燈光不斷閃爍,拿著相機的男人興奮的按著快門,不枉費他蹲點蹲了那么久,終于讓他抓到有趣的事了。
老天開眼啊!他那個默默無名的小報社終于拿到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