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沈柏騰到底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管那么多,之后我便一直處理這九州娛樂公司的事情,我們這方和就這那邊的原老板霍聶所有手續(xù)全部交接后,終于在三個月后。把所有事情全部交接。
因為目前我的身份比較敏感,不方便出席任何事情。所以掛名老板一直是朱文,他在外面為我處理大事小事,一些很重要的工作自然是由我親手處理。
而九州集團也徹底改名為星輝傳媒,內(nèi)部重新進行調(diào)節(jié),把該裁員的全部裁掉,該留下的也全部留下,重新招聘一些人,擴大規(guī)模后,也像模像樣的開始上路。
在公司開張后,我去公司的一天,便是由朱文帶我去巡視的,他召集了幾個重要部門的經(jīng)理來見我。又重點將肖景華請了過來,低下的員工都以為老板是為我出面的朱文,可部門管理自然知道背后老板到底是誰,為了討好新老板,自然對我恭維一翻。
雖然我很討厭職場上這樣的不良劣性,可有些事情走到這一步了,討厭的東西要接受,不想面對的事情,或者自己厭惡的我事情,都要強迫自己去面對,去迎合。
對于他們的恭維,我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回應(yīng)著他們。初步和幾個經(jīng)理聊了一翻,他們對于影視這方面非常專業(yè),了解的自然也比我這個外行人多,而且他們在傳媒這行業(yè),已經(jīng)工作了很多年,算得上也是經(jīng)驗老套了。
覺得人都還算好,聊完也感覺還滿意,對于他們未來對公司的發(fā)展與計劃的回答,聽請來,也有點盼頭。
就這么樣。我與幾個部門的人聊了一段時間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間辦公室內(nèi)唯一沒有對我開口說過一句話,并且對我阿諛奉承的人竟然是一名站在角落面無表情齡大約在三十好幾的女人。
我疑惑的看向她,朱助理微低下頭在我耳邊提醒說:“這就是肖景華。”
我反應(yīng)過來,這才極其原來她就是那個曾經(jīng)就職國外的金牌經(jīng)紀人,肖景華啊。役帥吐扛。
我輕聲問了朱助理一句:“她好像獨樹一幟啊。”
朱助理低聲說:“這樣的人,多少有點銳氣。”
我說:“還真是。”
我慢悠悠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打量著肖景華,她長相方面比較清秀,也只能用清秀來形容,若說驚艷也實在算不上,不過好在氣質(zhì)上很好,氣勢看上去,也確實不同于常人。一看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
對于我的打量,她也仍舊淡定的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和我問好,更不開口說話,只當沒看見我。
說實話,有前面的人作為鋪墊,對于一個如此無視我的員工,我心里還是會有點小小不爽,不爽之余,倒也有些慶幸,至少沒有辜負我對她的期待。
我讓朱助理將辦公室內(nèi)部門經(jīng)理打發(fā)下去,并且還讓經(jīng)理吩咐今天第一天上班,可以提前十分鐘下班,讓各部門經(jīng)理帶員工去飯店吃飯,用的錢,公司報銷。
各經(jīng)理離開后,我就留下了肖景華。
我們兩個人對視一眼后,
肖景華略嘲諷的看向我笑著說:“你就是老板?”
這一句話非常沒有禮貌,至少現(xiàn)在停在我耳朵內(nèi)非常刺耳。
可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對她自我介紹說:“我姓潘,單名一個笙字。”
肖景華說:“我姓肖,全名肖景華。”
說的話,就如她人一般簡潔明了,我心內(nèi)想,有意思。
便主動站起來朝她走過去,我對她伸出手說:“肖姐,你好。”
肖景華對于我的主動問好,并不惶恐,反而語氣內(nèi)帶著生疏說:“潘總,您可千萬別這樣叫我,我當不起。”
對于我伸出手的手,她也沒有給出回應(yīng),我持在半空中,有些尷尬了。
不過,我并沒有僵持下去,轉(zhuǎn)過身往辦公桌前走了過去,微笑說:“我一向不喜歡奉承的人,很慶幸,我喜歡你的個性,但僅僅是喜歡,并不贊成,這并不是一個必須善于交際的經(jīng)紀人所改有的態(tài)度。”
肖景華說:“不好意思,潘總,我從來沒說我是一位好經(jīng)紀人。”
我說:“可你現(xiàn)在是我公司的員工。”
肖景華說:“你可以炒掉我。”
我這才明白她對于我的不滿意在哪里,原來是在不滿我和霍聶所簽的合同,將她強制性的留在星輝啊。
我笑了笑說:“你太天真了,三十年的合同,讓我多花了兩千萬,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炒掉你嗎?就算你現(xiàn)在是以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我,就算你工作上不敬業(yè),就算公司白養(yǎng)你,我也不會辭掉你,為了讓我物有所值,我得不到原本該有的利益,我也想辦法折磨你,從你身上得取安慰,你說是不是?”
肖景華面色一冷,她說:“你什么意思?”
我攤開手說:“意思很簡單,無論你犯了怎樣的事情,我都不會辭掉你,如果你以憎恨的態(tài)度來為我工作,抱歉,我也只好用折磨的手段來讓你度過這三十年,你可以辭職,但提前是你要賠我兩千萬的違約金,簡單來說,這兩千萬就是買下你而已。”
肖景華臉上的憤恨終于忍不住了,她說:“你們竟然賣掉我。”
我說:“這你就要去問霍聶了,我只要結(jié)果,他是否是不是賣掉了你,我不知道。”
肖景華說:“你們這樣的做法根本和禽獸手段沒有區(qū)別。”
我淡笑說:“不好意思,是你自己親手簽掉了那份合同,若是要輪到禽獸,你也不過是甘愿被買賣而已。”
肖景華還要說什么,朱助理在一旁說:“肖經(jīng)理,請你說話冷靜一點。”
肖景華緊握住拳頭冷冷看向我。
我知道不能刺激太過了,下馬威給了后,自然就要好好說話了,我笑著說:“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給我尊重,我也給對方絕對的尊重,別人如果不給我尊重,不好意思,我同樣也沒什么好臉色給對方,肖小姐,我相信你之所以會接受這個條件,只不過是因為和霍聶的交情所在,我希望你能夠搞清楚憎恨的對象,我并沒害他,也沒有害你,當初我說的清清楚楚,如果他不同意,他完全可以拒絕我,我不會強迫他,也就是說,我給了他絕對的自由,并沒有強迫她,這是他自愿的,而你也同意。
你把現(xiàn)在這種情緒帶工作上來,這是很明顯的公私不分,而且,我雇用你,也并不會虧待你,霍聶也為你考慮了很多,不僅親自和我談你的薪資問題,還有你在公司的待遇,我相信我給的福利,勝過別的公司給你的一切。
還有一點,我必須清楚的跟你說明白,今后你是以憎恨我的模式來我打工的話,我自然也會以折磨你的方式來給你創(chuàng)造一個工作環(huán)境,如果你將私人恩怨拋開,認真為我工作的話,我可以和你肯定,你將度過這愉快的三十年職業(yè)生涯,三十年折磨和三十年愉快,左右都是過,你去想想到底哪一種選擇會讓你舒心快樂。
總之一句話,你折磨不到我,你反而是在折磨你自己,因為我是你老板,所以,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不痛快。”
肖景華對于我的話,雖然拳頭緊握,可很明顯,她之前的囂張弱了很多。
我也沒有看他,朝朱助理伸出手,他明白我要什么,便立即從公文包內(nèi)拿出一份合同,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說:“這份合同上清清楚楚標明了,如果你兩年內(nèi)無法捧出第二個葉藍,那么,霍聶要退還我一千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需要錢吧,你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讓霍聶賠掉一千萬,還要把自己困在這里三十年。”
肖景華終于壓下了自己的脾氣和火氣,她臉上帶著隱忍說:“潘總,謝謝您和我說了這么多,請您不要介意我之前的沖動,今后我會好好為公司出力。”
我聽了沒多大反應(yīng),只是淡淡嗯了一聲,說:“你下去吧。”
肖景華我沒再說話,也很干脆的退出了辦公室。
她離開后,我將手上的合同一扔,嗤笑一聲說:“還真不好打發(fā)。”
朱助理為我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說:“一般像這種人,有一個通病,持才自傲。”
我抬起臉看向朱文,雙手撐著腦袋,故作天真看向他問:“那我家朱助理怎么就不持才自傲呢?”
朱助理對于我的反應(yīng),難得沒有一本正經(jīng),唇瓣有著一絲微笑說:“夫人是覺得我應(yīng)該持才自傲嗎?”
我大叫了一聲說:“天啊,我可不希望你是這樣的人,那就太難搞定了。”
我色瞇瞇盯著他,舔了舔唇角說:“我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朱助理。”
朱助理在我色氣滿滿的注視下,仍舊泰然自若的將文件遞到我面前說:“這是星輝目前的財務(wù)狀況,您可以看一下。”他從一堆文件內(nèi),抽出另外兩份報表放在我面前,嫻熟的講解說:“這是九州以前的經(jīng)營狀況,您可以先進行了解,稍后我會給您一份九州的弱勢點給您聽。”
我本來用手撐著腦袋,頭昏眼花聽他講解著,聽到一半后,我手從腦袋上摔了下來,直接撞在他胸口。
正在和我報告工作的朱助理下意識伸出手就要抱我,可快要靠近我的腦袋后,他動作停了下來,低眸看向他腦袋頂在他胸口的我。
我小聲說:“我頭疼,給我揉揉。”
朱助理低眸望著頭頂,隔了好久,他提醒說:“夫人,還有工作。”
我說:“你幫我看,我最討厭看這些報表了,你不是不知道。”
他沒動,我抱住他腰身撒嬌說:“快點啦。”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連我自己都在心內(nèi)惡寒了好一陣,不過男人好像都挺受用,因為周助理終于放下手上的文件,伸出手來我揉著兩頰的太陽穴。
我就這樣坐在辦公椅上,身體半靠在他胸口,放松了一下,竟然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后,我人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了,身上蓋著一件毛毯,屋內(nèi)暖氣開得正好,朱助理正坐在我辦公桌前為我處理著文件,他看得非常認真,時不時低眸沉思著。
我躺在那兒看了一會兒,正看得無比癡迷時,正在看文件的朱助理開口說:“您醒了。”
我說:“什么時候了。”
朱助理合住手上的文件后,看向我說:“已經(jīng)下午了。”
我說:“我竟然睡了這么久。”
朱助理說:“是挺久了。”
我從沙發(fā)上懶懶的坐了起來,靠在沙發(fā)上看向他說:“工作都處理完了嗎?”
朱助理說:“差不多了。”
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打了一個哈欠說:“嗯,那就回家吧,困死我了。”
朱助理提醒我說:“您還沒用晚餐。”
我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我說:“行,走吧。”
朱助理問:“您想吃哪一家的飯菜。”
我搖搖晃晃的朝著辦公室門外走去,說:“京香街那邊的一家烤串吧,這段時間一直吃的西式,得嘴巴內(nèi)什么味道都沒了。”
朱助理不再多話,跟在我身后,可走了兩步,他按住我的肩說:“太太,您的外套。”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我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被人脫了,我伸出手,他握住我手臂后,為我將外套一絲不茍的穿好,走到我面前為我將大衣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認真的給扣上,我盯著他離我近在咫尺的臉,又盯著他高挺的鼻梁看了好久,悶笑著說了一句:“朱助理,把臉抬起來看我。”
我并沒有照做,而是繼續(xù)扣著扣子,淡淡問:“做什么。”
我命令他說:“看向我。”
他聽到的話后,將最后一顆扣子為我扣好,抬起臉看向我,我們兩個人對視了兩眼。
我忽然踮起腳尖靠近他臉,在他臉上聞了聞,小聲說了一句:“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朱助理伸出手按住我腦袋,將我踮起的腳尖摁了下來說:“太太,老實點。”
隨后,他將我長發(fā)從衣領(lǐng)內(nèi)拿了出來,整理好后,才說:“走吧。”
我說:“我沒力氣。”
朱助理將我攬在懷中,帶我去等電梯。
我挨在他懷中,隨著他的步子走著。
外面正好下著雨,朱助理接過司機的黑色雨傘后,防止我被雨打濕后,他將我護在懷中,帶入了車內(nèi)。
之后到達京香街那邊的一家烤串店后,我點了好多肉類的東西,還點了不少的啤酒,等東西都上來后,我望著那些還發(fā)著滋滋響聲的烤翅烤肉后,食指大開。
拿起一串便開吃,可剛吃了幾口,我忽然想起對面還做了一個人,便將手中一串給他說:“吃嗎?”
朱助理說:“不用。”
我看到他沒有輕皺的模樣,便知道是嫌棄,不過,我也沒有強迫他,自己一個人吃得起勁,吃到后面又辣又咸又想吃。
朱助理便坐在一旁,時不時給我遞倒水遞紙巾,還提醒我說,這種東西不干凈,讓我少吃。
我都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正吃的起勁時,對面有一桌人忽然站出來一個醉漢,搖搖晃晃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忽然指著我,大著舌頭說:“你怎么在這里。”
我一口烤串剛咬一口氣,便抬起臉去看對面喝醉的男人,發(fā)現(xiàn)并不是知道是誰。
那個男人看清楚我的臉后,忽然哈哈大笑說:“你真不認識我了?”他忽然走過來就要來抱我,大笑著說:“當年老子還玩過你這婊子呢,就隨便搞了幾下,就花掉了老子不少錢,艸。”
我嚇得第一時間便從桌上站了起來,往朱助理懷中一躲。
那喝醉酒的男人撲了一個空,他直接摔在了地下,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那男人摔倒在地后,打了個飽嗝,竟然搖搖晃晃的從地下爬了起來,又指著我說:“婊子,你躲什么,你還記不記得當時老子為了玩你,傾家蕩產(chǎn)?現(xiàn)在你居然還敢躲?”
他撲過來就要來朱助理懷中抓我,我捂著耳朵尖叫了出來,抱住我的朱助理忽然抬腳便朝著那個男人狠狠踹了過去,那喝醉酒的男人摔在地下四腳朝天。
他的朋友看到他被打后,竟然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朝我們圍了過來。
朱助理低頭對在他懷中瑟瑟發(fā)抖的我說:“太太,我們先回家。”
我點頭,他抱著我朝車那端走去,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句:“打人了就想走看!你他們是沒再道上混過來吧!”他沖過來就要來抓朱助理,可剛碰觸到他衣料,抱住我的朱助理絲毫沒受到影響,身體速度非常敏捷,竟然一拳揮過去,那男人被打的慘叫了一聲。
朱助理的手捂住我耳朵,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一句話,繼續(xù)帶著我朝前走著。
可同伴接二連三都被打,剩余的自然是不服氣了,忽然抄起家伙,朝我們沖了過來,他們這么多人,我有些怕了,埋在朱助理懷中小聲說:“別鬧大了。”
注:今天一萬二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