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一進這屋子就覺得通身舒爽。你們主子有心了。”
鄭瑄本打算是要回撫琴軒的,最終沒能禁住香氣的吸引,順著香氣的來源推開丁夢然房間的門。
大紅的床榻之上丁夢然睡得正香,鄭瑄的開門聲怕是擾了她的好夢,一個翻身把胳膊露出被子外面。大紅色的緞被更顯得丁夢然的肌膚如雪。加上熟睡后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讓鄭瑄看著不覺得有些發呆。總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伸手剛要觸碰那張無邪的臉,朱蔓哀怨的眼神卻無端浮現在面前:“王爺,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永不負我。”
手一抖,鄭瑄連忙拉開和丁夢然的距離。
“母親,女兒想你了。”睡夢中丁夢然夢見了二十一世紀的親娘,久別重逢喜不自禁。說話間眼淚流了滿臉。
“母親,別走。”丁夢然一伸手抓住鄭瑄的袍子。
鄭瑄身子明顯一僵,丁夢然的話仿佛一根鋼針柔軟的扎在他心間。
早上醒來時丁夢然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人緊緊的抱住懷里,心里一驚,連忙轉身。轉身之后丁夢然看見了鄭瑄。雖然鄭瑄睡意正濃,丁夢然仍舊能夠感覺到鄭瑄的帥氣。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丁夢然的心跳不覺得加快了幾分。
“難怪柳如畫會對你如此傾心。”丁夢然伸出手不覺得伸向鄭瑄的眉宇間。
“還真是妖孽,睡覺都如此好看。好是好,可惜不是我的。”丁夢然嘴里嘟囔著伸手將鄭瑄無可挑剔的五官摸了個便。
“摸夠了么?”鄭瑄竟然早就醒了,猛地睜開眼瞪大眼睛看著丁夢然。丁夢然嚇了一跳,一個轉身竟然跌下了床。
“時間不早了,本王該上朝了,趕緊伺候本王更衣。”鄭瑄旭憋著笑,假模假式的正經。女人他見得多了,睡覺掉下床的還真真是頭一個。
“真過分。”丁夢然揉了揉跌疼的屁股,嘟囔著從地上爬起。眼神帶著怒火幫鄭瑄更衣。
“聽說你治好了母親大人的病?”鄭瑄直視前方前方,根本不理會丁夢然的憤怒。
心想著自己能否回去還要靠鄭瑄,丁夢然決定不能跟他對著干。“母親大人的是積郁成疾,昨天的診治只是暫時緩解病痛,如果徹底治愈,恐還要些時日。”
“辛苦你了。”
只是簡短的四個字,卻讓丁夢然的心中一暖。“這是如畫應該做的。”
“想要什么賞賜?”鄭瑄說。
“當真要什么都可以給我?”丁夢然雙眼圓瞪一臉欣喜。
丁夢然話音剛落鄭瑄不覺得皺了下眉毛,心想著再特別的女人也不過如此,之前對丁夢然的那么一丁點的好感頃刻間蕩然無存。
“你便說說看。”鄭瑄心中早就有個大概,女人要的無非就是恩寵和金錢。
“王爺可命人將我的院子里多栽些花草。”
“哦?”這個要求鄭瑄倒是頗感意外。
“最好多種些月季,甘菊,薄荷,對了對了,還有茶花。”丁夢然點的可都是可以做成精油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