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孟在床上說道:“靠,武哥啊,我說是誰呢大清早的光著屁股站在我們宿舍門口,也不進(jìn)來也不說話,我還以為進(jìn)來小偷了呢。”
我笑了笑,走進(jìn)去說道:“我來找煙來了,你那還有么?”
“沒啊,昨天早抽完了,估計都沒有了。”
我還不死心,把周貴也推醒了,結(jié)果周貴那也沒有,又問了幾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空蕩蕩的冬哥的床鋪,想莫非昨天他們倆真的不純潔去了?
我翻了翻也沒翻出煙來,倒是打火機(jī)翻出來了五六個。無趣的回了宿舍,又鉆進(jìn)被窩,怎么也睡不著,非常想抽煙。
無奈只能不情不愿的起了床,收拾好東西鎖好門,下了樓,買了煙,無聊的在學(xué)校里溜達(dá)。溜達(dá)到公告板前面的時候,看見了許多國慶的公告,才想起來,后天就是國慶了,似乎明天就該放假了。
唉,日子過的真快。
轉(zhuǎn)悠出了學(xué)校,在世紀(jì)公園的湖邊溜達(dá)了半天,最后坐在“和諧社會”四個大字對面的湖水邊上,把煙掏了出來,坐在那一邊抽煙一邊發(fā)呆。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很奇怪的,知道我號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幾個呢,而且,我還挺不適應(yīng)的,突然有人給自己打電話,很奇怪。
拿出電話來,一看原來是大黃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大黃問:“在哪兒呢武哥?”
我沒回答,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我號的?我記得沒告訴過你啊。”
大黃**的笑著說:“這兩天你光喝酒了,回宿舍就是喝多了的狀態(tài),當(dāng)然什么都不知道。我昨天拿你電話給我打了一下,才存的你的號,你在哪呢?”
我說道:“在公園呢,啥事?”
大黃說道:“回宿舍吧,我跟帥哥都在呢,回來趟,有點事兒。”
“啥事兒,不能在電話里說么?”
“你就回來吧,好事。”
我挺郁悶的說道:“啥好事兒,你不說我就不回,正忙著呢。”
大黃鄙視的說了句,“你忙個屁,是不是在網(wǎng)吧呢,還騙我說在公園。你就天天泡網(wǎng)吧吧,沒救了你這孩子。”
“放屁,我騙你有個毛用,真在公園呢。到底啥事兒啊。”
“給你錢,趕緊著吧。我說好事吧。”
我一聽這個,趕緊說道:“等我,十分鐘到宿舍,到時候你要不給我我可削你。”
接著我掛了電話,把煙頭仍到湖里,便回了宿舍。
大黃果然和帥哥都在,我把手往大黃面前一伸,說道:“錢。”
大黃“靠”了一聲,果然從兜里拿出二十塊錢來放到我手上。我一下就愣住了,沒想到他還真給我錢。
大黃看我發(fā)愣的樣子跟帥哥倆人就哈哈大笑,笑了半天才跟我說:“這是那天你在圖書館干活的報酬。還有啊,李老師看你小伙子非常不錯,挺能干的,還想著讓你再去他那干活兒。這可是李老師特意跟我說的,就找你。”
我愣了愣,說道:“沒想到還真給錢,我都沒指望干那么點活兒能得到什么報酬的,他們是老師,一句話還不好多人都搶著免費幫他們干活么。”
“是啊,別人都免費,就給了你報酬了,就是希望你還能再去。”
我又愣了,說道:“要這么說我還真就不能去了,別人都沒給錢就我給了,我去了看見別人這么說話,不去了,回頭你跟李老師說聲吧,就說我不想再干了。”
大黃沒想到我這么說,又說了一句:“真不去呢,李老師可是非常希望你能再去的。”
我搖頭說道:“不去了,不想去,沒什么意思。”
帥哥這時候在一邊說話了,“那你就打算這學(xué)期還那么渾渾噩噩的過么?”
我說道:“那有什么辦法,要想打工就得找學(xué)校外面的才能鍛煉人,在學(xué)校里面干有什么意思,還不如用那個時間來玩兒呢。”
帥哥說道:“那我這有個學(xué)校外面的工作,你干不干?”
我問道:“什么工作,說來看看,我看我干的了干不了。”
帥哥笑道:“干是肯定干的了的,就是發(fā)傳單,一天五十塊錢,不過不會天天都有活兒干。”
我笑了,說道:“那挺好,天天都有活兒干我還不愿意去呢,干幾天休息幾天,這樣挺好的。”
帥哥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是去了,明天咱倆一起去就行了。”
我想了想,說道:“好。”
定下來之后,我們?nèi)齻€一起下樓去吃了飯。好久我們哥仨沒在一起吃過飯了,大一的時候我跟帥哥還偶爾一起喝個酒什么的,自從上了大二,帥哥就也和大黃一樣,整天都沒了蹤影,除了上課和睡覺能見他露個臉,平時我們想要湊到一起吃個飯那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大黃貌似不象大一那么忙了,經(jīng)常看到在宿舍里,有一次還看到這小子湊到冬哥宿舍打雙升,當(dāng)然就他那水平,是一直被自己人罵的。
我竄到了冬哥宿舍,人們都已經(jīng)起來了,照例是在那打雙升。冬哥正在自己床邊上收拾包。我嚇了一跳,說道:“冬哥,你這是怎么了,不會這么想不開吧。就失戀了而已,你這是要干嘛,不上了?”
冬哥踢了我一腳,滿臉笑容的說道:“你才不上了呢,這不是放假了么,我想著回家一趟,趕下午的車。”
我哦了一聲,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和小蕊?”
旁邊周貴搶著說道:“又和好了被,白瞎了我們昨天費那么大勁給他過生日,原來這斯只是吵架而已,浪費咱的感情,以后再失戀了別叫我們陪你喝酒。”
“我去。”冬哥說道:“合計著我現(xiàn)在還沒退路了,非的分了不行了。”
我瞅著冬哥,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走開了。弄的冬哥郁悶的很。
沒一會兒,冬哥收拾好了,站在門口很瀟灑的說道:“同志們,我走了,咱們一個禮拜后見,可千萬別想我啊。”
我頭也沒抬,說道:“滾吧。”
周貴說道:“滾!”
小孟說道:“再也別回來了。”
于鵬說道:“別搭理他,快出牌。”
冬哥很無語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