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到了學校了,站在門口我示意小美可以進去了,小美低著頭站了一會兒,低低的說道:“你今天晚上能不再去通宵嗎?”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我看見小美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表情,接著什麼都沒有說,就進了學校的大門。我目送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教學樓後面的甬路上,我才轉過身,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返回了網吧。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下午聯歡會開始才起牀,稍微洗漱了一下,跟著到了教室裡找了個位置坐下,帥哥正在那跟一幫女生打鬧呢,這王八蛋媳婦不在跟前都快翻天了,我得琢磨著啥時候給他媳婦打個小報告,反正電話我早就知道了。冬哥破例把小蕊帶到班裡來了,有不少色狼包括女色狼正圍著他們小兩口在那打趣開玩笑,以表示我們班級對客人的歡迎。其他人也三個一羣五個一堆的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聊什麼呢,反正挺熱鬧的。
我還有點沒睡醒的感覺,就趴在桌子上想繼續睡覺,趴了沒多一會兒就聽見音響裡喂喂喂的聲音,是大黃的聲音,餵了幾聲接著就開始放歌挺吵的放了會兒歌大黃就開始在那白活他那套開幕詞,反正吵得我是睡不著了。
接著就是表演節目了,基本上都是唱歌,都唱的挺不錯的,起碼都比我唱的好,我一直認爲我五音不全的,唱歌都是一個調調,所以我從來不唱歌,也基本上不怎麼聽歌,有失敗感。
安排好的十幾個節目很快就完了,又有幾個互動環節,就是選一個人出來閉著眼睛放音樂,下面的人在那傳桔子,音樂一停桔子在誰手裡誰就要唱一首歌。管音響的那哥們開始還閉著眼睛,後來看大家都不看他,就不閉眼了,專門挑平常不愛說話的女生和長的漂亮呢的女生下手,基本上讓她們都上來表演過一遍了之後才結束這個互動。
氣氛調動起來了之後,人們也都不怕害羞了都開始主動到中間高歌一首,雖然不見得好聽到哪去,卻也不會有人笑話他們的勇氣,大家玩啊笑啊,都挺開心的。
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大家玩的都挺開心,也玩的差不多了,就有其他專業的同學過來搬音響什麼的來了。音響是大黃找老師借的,下午我們用,下午我們用完了晚上別人還要用。
我們頓時作鳥獸散,臨走還有人用瓜子皮把氣球扎破,嚇的離著近的幾個女生嗷嗷叫。
我們心情都挺不錯的,聯歡會之後我們有三天的假期,雖然平時我們也瘋也玩,但是臨近過年了,正大光明的放假正大光明的玩我們還是感覺比較爽的。
回到宿舍我往自己的牀上一躺,感覺無比舒適,雖然我對接下來的三天並沒有什麼計劃,但是即使是睡覺睡的也香,再也不用擔心上課點名扣分了,不過平常我好象也沒怎麼擔心過。對門宿舍雙升已經開場了,我沒什麼打的意思,想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帥哥躺在他自己的牀上,也不說話也不抽菸,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我問他:
“垃圾高帥,這幾天你是回家還是窩在宿舍?”
帥哥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纔是垃圾。MD我正想這個問題呢,要不要回家看看,聽說家裡現在情況挺不好的,回家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想起來帥哥家裡的事,嘆了一口氣,“那就回去看看吧,實在不行給人家低個頭認個錯算了,誰讓現在他們強勢呢,處處都吃著咱們。你記著這個仇,等以後NB了乾的過他們了把他們乾死就得了,要是以後NB不了,那也只能算了。”
帥哥有些低落,“也只能這麼著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家。MD鬱悶,今天晚上咱哥倆出去喝點。”
我一聽喝酒立刻來了興致,“這還有問題嗎,走著走著現在就去,你這麼一說我都感覺有點讒了,MD什麼時候我喝酒上癮了?”
帥哥樂了,“你SB還以爲你是以前的高中三好學生啊,這TM抽菸喝酒上網曠課哪樣你不是咱們班折騰的最兇的,現在還跑這裝純情來了。”
我說:“別這麼說,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的本質還是好的,只是適當的放縱一下,真正的壞學生是周貴那種類型的,壞到骨頭裡了,我內心還保持著相當程度的純潔。”
帥哥又翻了翻白眼,“你怎麼不跟好點的比非要跟他比,完了,完全無可救藥了。”
這時候就聽見對門宿舍裡周貴在那大喊:“我草,你TMD肯定作弊了,哪有滿手的拖拉機和對兒一張單牌都沒有的!”
帥哥起來穿好羽絨服,“這TM跟大黃忙活了一個上午可TM累死我了,一會兒可得多喝兩杯解解乏,大黃這傢伙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真是的整天神叨叨的瞎忙活,也不知道忙活個啥。”
我們倆一邊吹牛一邊往老地方走。老地方就是小吃街第二家飯店。小吃街的飯店基本上都沒有名字,所以我們通常都用一些詞語來代替。比如第二家,就是第二家飯店,米線,刀削麪,包子之類的,一說我們就知道是哪。第二家是我們常去的一家飯店,炒菜啤酒炒餅炒飯什麼的全都有,味道也不錯,飯店地方也大。
我倆到了之後飯店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坐了中間一張沒人的桌子,老闆挺熱情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拿著菜單過來跟我們打招呼:“來啦今天幾個人啊吃點啥。”
帥哥也不看菜單,笑著跟老闆說道:“今天就我倆,來個花生米,來個土豆絲,再來個蒜薹肉絲。花生米要水煮的,土豆絲要酸辣的,再來兩瓶雪花。”老闆拿著筆在小本子上劃拉了兩下,說道:“行類,馬上就好。”接著對著老闆娘喊道:“這給裝個花生米,兩瓶雪花。”完事就去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