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弄權在這個世界也是相當嚴重,甚至幾千年前的某個朝代,還出現了一位絕世天才,一身修為通天徹地,憑借著結黨弄權,若不是幾名大內供奉出手,都是竟然差點顛覆那個王朝,也因此今后的皇室,對于宦官的管制那是相當嚴格的。
而那個絕世天才也正是因為和皇帝關系密切,修習了當時那個王朝的絕世武學,天縱奇才之下不過三十余歲就已經是武道先天金丹之境的高手,更是另辟途徑結合神道信仰之力,建了上萬座生祠,一身修為恐怖至極。若不是身體殘缺,無法感悟肉身之極致化為武圣,被數名先天金丹之境的高手圍攻而死,恐怕就已經是頭一個真正意義上登基為帝的太監了。
當年大殷朝太祖為了杜絕宦官弄權的現象,更是結合古時內廷治理的經驗,非但不允許任何內侍修煉武學,只要發現就立刻金瓜錘擊頂之刑,教導內侍天地君親師的理念,并且讓所有內侍都是皇帝的私奴,更是不能離開中京城一步!
而本朝就曾經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大太監,僅僅是因為好心替皇上想要分憂,也仗著自己身為大太監的滔天權勢,只是邁出了中京城的城門半步,就瞬間被一個守門的小兵挺槍當場格殺在,尸身直接就用長槍釘在一旁的大車上。
事后非但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反而還被當今的圣上夸獎深明國法,直接連升三級,成了一方偏將。而對于那個大太監來說,在他還在中京城的時候,別說是守城門的小兵,就算是連升三級之后的偏將,也是隨便動動嘴皮子,那也就說撤職就撤職,權勢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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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服氣?”
殷長歌臉色冷漠,帝王之威嚴越發的濃郁,他看著周圍的已經是沒有任何聲音的宮女和內侍,嘴角反而有是翹起一絲笑意。他微微低下頭,看著那小德子,緩緩地晃著手腕,而嘴巴卻是輕輕地說道:“或者說你在恨我?”
小德子只是呆呆的癱軟的跪坐在那,眼中滿是驚怒和惶恐,長這么大他可從來沒有挨過這么厲害的打,甚至對于他來說,有了皇后娘娘的撐腰,又什么時候被別人說過一句大聲的話音?更別說現在直接被殷長歌一巴掌抽在地上,問他是不是還記得太祖的戒律這種威脅的話了。
“那么看來我還要再說一遍咯?”
嘴角的笑意還在臉上,殷長歌低頭俯視著那小德子,他輕輕地向后退了半步,緩緩伸手指著他,就如同威嚴的君王在命令著他的臣屬,一股王霸之氣在他的身上傳遞,而殷長歌依舊是緩聲道:“跪下,和我說話。”
他現在早已經不單單是前世那個長在紅旗下,信奉人人平等的殷長歌,曹丕的觀念和這個世界的節奏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尤其是擁有著被天道所承認的天命神脈,他早已經就是天命所歸!
就憑一個小德子,宮里面的太監,那又怎么樣?!對于殷長歌這個皇太子來說,所有的內侍全部都只不過是皇家的家奴罷了!出了這個中京城,就算是尋常的一個百姓都敢手刃了這群家伙,而他作為主人,又有誰敢于在這中京城,冒犯他?!
“殿下…殿下…”
一旁的小安子已經是說不出多少話來,只是顫顫的在一旁,卻也早已經是跪下,而整個東宮太子殿內的內侍和宮女,也已經全部跪下,沒有任何人能夠伴隨著其中的怒火,而依舊毫無表示的站立著。
可是小安子心中還是有著顧忌,他內心中的舒暢和狂喜,早已經被某種惶恐所取代,尤其是看著那已經恢復過來,并且緩緩站起身來的小德子,更是顫著兩手看著殷長歌不知道說些什么。現在的皇后娘娘如此強勢,就憑殷長歌一個皇太子,那簡直就是無法抗衡,若是在皇上耳邊再吹些枕邊風,那真的不知道會究竟如何了!
“奴才…真的是唐…唐突太子殿下了…”
不過小德子卻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那滿是怨毒恨意的目光中,卻也帶了幾分恐懼,看著殷長歌呆呆的立了不到兩三秒鐘,就緩緩的彎下腰屈腿,樣貌恭敬的朝著殷長歌跪下:“還…還望太子殿下海涵…”
能夠在皇宮里面生存,并且成為了一個比小安子這個少監都要威高權重的太監,小德子靠的可不僅僅是皇后娘娘的寵愛。如今這個形式若是堅持下去,那么傷的可不僅僅是殷長歌和他自己的面子,而是皇室的尊嚴,大殷朝的顏面!
小德子可不敢確定,如果這件事情繼續鬧下去,傳到皇上的耳朵之中,就算是他身為皇后娘娘面前的紅人,恐怕也無法面對皇上的一句話。當今天子可是圣明無比,就憑他一個太監,明確的說是皇帝一個人的內仆,又怎么能抵擋得住那天下之主的憤怒?
恐怕當時就會被皇后娘娘扔出去避禍,帝王之家無親情,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奴才?!不過小德子心中還是無比的憤怒和屈辱,現在他也可以說是四皇子的人,他相信未來繼承大業的可不是這個大皇子殷長歌,因為大殷朝的國體,可都是由強者來繼承的。
“很好。”
看著小德子面上屈服的樣子,殷長歌反而是笑了,他朝著后面走去,坐在茶桌旁看著他,很是愜意的揮揮手,隨口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不過他頓了頓,還是扭頭看了眼小德子,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告訴皇后娘娘,中午我會去看望她老人家。”
這不是殷長歌一時間的興起,既然皇后娘娘想要讓自己去見見面,那么殷長歌就決定去見見面,他現在是皇太子,內心的強勢也不允許他有多少退讓的地方,因為他現在如果繼續退讓,恐怕下場并不容樂觀。
“我會去的。”
端起玉茶盞自己喝了一口,殷長歌揮手直接讓小德子離開東宮太子殿,他身上某種氣勢在凝聚,經過了這一場之后反而更是顯眼,他扶著額頭想了想,卻是微微搖著頭突然笑了:“小人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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