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眉目中迸發(fā)出來的凌厲的殺意,倒是讓夏明珠嚇了一跳,她當(dāng)然不敢任由大長老將這樣的殺意迸發(fā)出來,忙不迭的點(diǎn)頭道:“是是是,娘放心吧,女兒都知道的。那明月是很不錯的人,我相信我們會和平相處的。”
夏明珠到底單純,盡管大長老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示了自己不喜歡明月了,她還是想要竭盡全力的在大長老面前說明月的好話。
大長老嘆息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丫頭是個不錯的丫頭。不過呢,娘也要教教你了,不是你覺得不錯,就是真的不錯的。要不然,你敢不敢和娘打個賭?”
夏明珠撒嬌低聲道:“娘啊,這說起來,娘竟然是要和女兒打賭,欺負(fù)女兒了嗎?”
大長老笑道:“你不是相信你的好姐妹嗎?如今娘不過是要和你打個賭,看看你的好姐妹是不是當(dāng)真如同你想象中那樣的對你好。你就不敢了?于此可見,你也是不相信你的好姐妹的。”
夏明珠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吸了一口氣,神色中帶了幾分凝重的沉聲道:“娘,你也不必在女兒面前用激將法了。你說吧,你想要如何打賭。女兒接下來便是了。”
大長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明珠,口中嘖嘖有聲的道:“看你這丫頭,好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那娘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是人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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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珠深深吸了一口氣,很認(rèn)真的對著大長老道:“既如此,那女兒也想要讓母親知道,什么叫做是姐妹情深。”
實際上夏明珠嘴上不饒人,可心里還是沒有個主意的。
心里還是十分的忐忑,生怕被大長老說中了。
看著夏明珠那忐忑萬分的模樣,大長老倒是笑出了聲:“你這丫頭,從來就是這樣善良,總是會不顧自己的為了別人著想。只希望那歐陽明月,不會做出什么讓你失望的事情吧。”
這還沒開始打賭呢,夏明珠就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中帶了幾分試探的小聲道:“母親說這樣的話,未免也是太看扁了人了。你說吧,要怎么打賭。怎么定輸贏?”
大長老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夏明珠,半晌才道:“我今日過來了,她們可知道?”
夏明珠一時間倒是吃不準(zhǔn)大長老想要做什么了,略微頓了頓,不太敢肯定的小聲道:“按道理,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大長老冷笑道:“應(yīng)該知道,那就算她們是知道的。那么,珠珠,我問你。若是她們的父母過來了,你作為她們的朋友,你會主動去拜見她們的父母嗎?”
夏明珠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道:“自然會啊。都是朋友,肯定不管怎么也會去拜訪一下長輩的。母親怎么突然和我說這個。明月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母親是知道的。至于郡主的父母,那是西北王和西北王妃,他們只怕也沒有什么時間過來咱們夏氏一族。”
大長老含笑道:“他們來不來沒關(guān)系,要緊的是,這禮數(shù)問題,是這樣一個道理,是不是?”
雖然夏明珠意識到了大長老是在給自己下套,卻也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只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小聲道:“母親說的極是。確實是這樣的。”
大長老十分滿意的點(diǎn)頭道:“既然你也承認(rèn)這是事實了。那母親問你,你的母親來了,他們作為你的朋友,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來拜見?”
夏明珠瞬間瞪大了眼睛,一番話被卡在了喉嚨口,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大長老看了看夏明珠,眼神中掠過一抹明顯的失望的嘆息道:“怎么?你們都是好朋友,你怎么連帶著這點(diǎn)信心都沒了嗎?還是說,只是你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對方是朋友,而對方根本就沒有把你當(dāng)做是朋友呢?”
夏明珠慌亂搖頭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母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確實是朋友。只是……郡主和明月在這邊的身份比較尷尬,他們是沒機(jī)會到處走的。若是沒有我?guī)е麄兊脑挘麄冞B帶著院子都出不來。”
大長老嗤笑道:“若是果真有心,讓下人傳話過來,也不是什么難事。難就難在,根本沒有這個心。”
夏明珠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得自己有許多話想要說,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
覺得不管說什么,大長老都有話在那邊等著自己一樣的難受。
夏明珠深深吸了一口氣,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大長老,沉聲道:“母親和我說這么多,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你想要賭什么?”
大長老寒聲道:“三日,三日之內(nèi),若是她們主動上門來拜訪了,我就認(rèn)她們是你的朋友。不管你們之間以后如何相處,我這個做長輩的,都一聲不吭的尊重你們。”
夏明珠略做沉吟,只覺得自己的母親為了自己已經(jīng)是付出很多了。
可夏明珠也不是笨蛋,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很認(rèn)真的對著大長老道:“如果,三日之內(nèi),她們沒有來呢?母親要如何?”
大長老嘲諷冷笑:“若是她們?nèi)罩畠?nèi)沒有來。那就證明在她們的心里,并沒有你這個姐妹和朋友。那將來不管我對她們做什么,你都不能阻攔我,給予我這個長輩足夠的尊重。”
夏明珠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中帶了幾分顫抖的搖頭道:“母親,母親,明軒哥哥會不高興的。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大長老大手一揮:“這件事情和歐陽明軒沒關(guān)系,不過是我們母女倆的約定。”
夏明珠還想要掙扎一下 :“不,母親,女婿半個兒。母親怎么可以不管明軒哥哥的想法呢?”
大長老冷笑道:“這些年,明軒沒有妹妹,也過得很好。這就證明,這個妹妹,可有可無。所以,珠珠,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
看著夏明珠還想要說什么的樣子,大長老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致的寒聲道:“珠珠,母親已經(jīng)為了你讓步許多了。若沒有你,歐陽明軒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