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紫色衣衫的姑娘方才放棄,這么想也對。不過她想的倒不是因為這個,只不過是看起來有錢而已。僅此而已。
很快,他們兩個人便等到了桑媽媽的消息。
桑媽媽婢女帶著他們兩個人去桑媽媽的房間。
唐意歡就那么低著頭跟在楚君赫的身后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長什么樣子。
其實他這么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畢竟他現(xiàn)在是頂著和楚君赫那是一般無二的容貌。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屆時有多么的尷尬。
很快,他們兩個人便走到了桑媽媽的房間。
就聽到桑媽媽那柔軟無力,極度魅惑的聲音,從屋子中傳來:
“公子,前些時日并未見到公子,今日有幸見到,公子快請進。”
雖然邀請的是楚君赫一個人,可是唐意歡跟著進去,其他人也不會阻攔。
唐意歡快不得跟在楚君赫的身后,生怕對方將自己落下。
她進房間的那一瞬間,人家門關的緊緊的。甚至還有門閥將其鎖住。
桑媽媽見突然間來了兩個人,便從那帷幔之中走了出來,唐意歡低著頭,半晌半晌的不抬頭。
便更加的惹到了桑媽媽的注意。
“公子,您進奴家的屋子,怎么還帶陌生人?那奴家豈不是很不好意思。”
桑媽媽的身體的那塊柔軟努力的靠近楚君赫的手臂,楚君赫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快速的將桑媽媽捉在懷中。
桑媽媽還以為是什么閨中情趣,別提有多么享受的躲在楚君赫的懷中。
唐意歡就在此時抬起了頭,與楚君赫懷中的桑媽媽對視著:
“桑媽媽只能說我是和你是陌生人呢?今日中午我們才見過。”
她看見唐意歡那副容貌,眼神瞬間變得驚恐,呼吸一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男孩。
今天中午,他不是被毒死了嗎?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桑媽媽還是佯裝鎮(zhèn)定道:
“公子說的哪里話?奴家何時見過小公子?”
桑媽媽反著手抱著楚君赫,那笑容更加的邪魅了。
唐意歡可不管這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給了楚君赫一個眼神,那眼神似乎再說:
“還抱著呢?還不快干活。”
楚君赫的手迅速的掐在桑媽媽的脖頸處,那一瞬間就將桑媽媽的臉給捏的通紅。
桑媽媽眼神充血通紅得看著楚君赫,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她的雙手奮力掙扎著,可是她現(xiàn)在的身子軟成一團,就算是掙扎,也是極其無力的。
“公子,我真的沒有對小公子做什么事情。”桑媽媽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小。
從蚊子般的聲音,怕是不仔細聽,怕是不知道她在說的是什么。
楚君赫可不想同她說些什么,只是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團繩子,將其結結實實的綁住了。
只給桑媽媽留下一個說話的嘴。
桑媽媽本想下意識的大喊,可是被楚君赫這眼神嚇到不能說話。
“桑媽媽,我勸你最好不要大聲的喊叫。若是喊出聲來,我可不見得我能做出什么事。”說著,唐意歡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小匕首,那把匕首的刀刃鋒利的能映襯出人的臉。
森冷冷的刀尖抵在桑媽媽的那張精致魅惑的臉頰上,惹得桑媽媽陣陣發(fā)汗。
“小公子,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千萬不要劃花我的臉。”
臉對于花魁來說簡直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了。
若是沒有這張臉,這輩子估計也只能做媽媽桑。
“那,我問過你的話,你可要好好的回答。若是被我知道摻假了,你這個小臉蛋怕是沒用了。
我剝皮的技術很成功,可以用這把小刀將你的臉完完整整的割下來,供你賞玩。”
唐意歡的聲音很輕,但打在桑媽媽的心尖很重。唐意歡的面目看似十分的柔和,和語氣之中的那種恐懼感,讓桑媽媽別提有多么的恐懼了。
“我說,我說。你問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說。”桑媽媽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顫抖。
唐意歡也并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示意楚君赫。
楚君赫也沒有想到唐意歡問話來這么的嚇人,平日里他們審訊犯人的時候,尤其是女生,當然是不會用這種算是卑劣的手段的。
畢竟…要做一個正直的人…
唐意歡看著楚君赫那有些怪異的眼神,權當對方在崇拜自己。
“你的上線是誰?”楚君赫問道。
“我沒有上線。”桑媽媽神情有些無辜的道。
這個地盤是她做主,沒有什么上線。
“那你是什么人?”楚君赫又問。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無意之間結識了一個貴人,那貴人救了我一命,我并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貌。只不過是從小被他安排在了別處,三年之前,方才安排到了這里,平日里也只有書信來往。替他來經(jīng)營這個紅館。”
聽到這話唐意歡皺了皺眉頭,看樣子對方培養(yǎng)她就是為了這個。而不見她也是為了也就一天,像今日一樣被抓住,不會有任何的把柄。
就算是那些書信來往又如何?
“書信都在哪里?”唐意歡問道。
說不定,這些書信可以告訴她那主人是誰?
“書信都被燒了。”桑媽媽回復道。
聽到這話,忍不住微微一笑。
這種話她聽得太多太多,作為殺手她都聽膩了。
“那你可還記得,他寄給你的書信上有什么特別之處?”楚君赫問道。
“會有落款,是一個紅色特制印章。”
印章?唐意歡與楚君赫對視了一眼。
印章這種東西不是在哪都可以盜刻嗎?就算知道印章哪怕是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用的。
“將它給我畫下來。”楚君赫去書案上將紙筆取了過來。便放到了桑媽媽的面前。
桑媽媽本來還有一些躊躇的,可是看著唐意歡那一副要將自己吃了的樣子,果斷的憑借著回憶去在紙上繪畫著。
那印章的模樣,與尋常的印章的模樣差不多。甚至可以說是除了字完全都一樣。哪怕是圖騰也是常見的樣式,并沒有什么有特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