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k,我覺得你應該聽聽Richard的話,反正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說是不是?”鄭志剛笑嘻嘻的說道。
“哦!看來你是知道內情的咯!我都不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要不你給我解釋解釋?”陳咨也笑嘻嘻的問道。
“你這可真高看我了,我一個中學生,怎么會知道你們這么高深的對話,我就知道Richard哥一直說話是很認真靠譜的,只是想讓你重視罷了!”鄭志剛連忙搖手否認。
‘我信了你的邪了!’陳咨心里嘀咕。
這少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是看出來了,鄭志剛和李澤慨的關系親密,搞不好是專門給他打前站的也不一定。
不過他既然不說,那陳咨也不能掰著他的嘴巴說是不?
剛剛好這時候傭人們已經把蛋糕都送過來了,不過來給陳咨送蛋糕的卻是剛剛和李家晨一起來迎賓的老頭。
陳咨知道這是李家的管家,好像也姓李。
鄭志剛見狀神秘的一笑道:“Zik,看來你的身份并不是這么簡單哦!記住Richard的話……”
這小家伙居然還故弄玄虛了一句,才跑開了。
這邊李管家湊到陳咨近前,遞過蛋糕說的卻和應該送蛋糕的‘請慢用’類似的話差了十萬八千里,而是道:“陳先生,怠慢了,我家先生請您去聊聊,麻煩賞臉。”
說的是港普,但是吐字語調清楚,足夠讓人明白他的表達。
今天這啞謎弄了這么久,再有陸金田的事先告知,陳咨對李管家的邀請現在也有了準備。
“是李遙寄老先生,還是李家捷先生。”陳咨接過蛋糕淡然的道。
“是老先生!”
“那走吧!”陳咨干脆的道。
李管家詫異的看了陳咨一眼,稍后也沒多話,帶著陳咨繞過了這里,從花園的邊上直接穿過了樓下拐角。
兩人的消失大部分人都沒注意,但是一直關注陳咨的李澤慨和李家晨、鄭志剛卻都看到了。
過了拐角并沒有去上電梯,而是走上了一條卵石鋪好的小徑,拐過兩棟樓。
李管家解釋道:“老先生在面的‘原盅王’設宴,請陳先生諒解。“
陳咨不置可否,李家花費這么多的灣灣繞繞,但對陳咨來說只是加重了自己的負擔,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我可沒時間和義務配合你們這么玩。
“走吧!我也想看看李老先生玩這么一個局到底是為什么?”陳咨淡淡的道。
話語中流露出的不滿,李管家自然聽的出來。
這讓他很是驚詫,這么個孩子,居然有這么大脾氣敢不給半壁港城的李生面子,這是不知天高地厚嗎?
只是剛剛家主也慎重的吩咐,讓其不得得罪,這才按捺下好奇,不過卻也不在作聲,他覺得這少年恐怕是不大懂事,還不明白李生要見他代表著什么。
‘原盅王’在這棟公寓樓的二樓,直接建了樓梯通達地面,看起來很是古香古色和檔次。
遠遠的看到一個30歲左右的青年等在樓下,李管家眼色一震,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陳咨道:“那是我家大少,應該是在等您。”
李家捷遠遠的就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先做了個佛家的合十禮,語氣熱情的道:”您是陳咨先生吧!真是久仰大名了,說起來是我們失禮,因為有點不便對外道的原因,采取這樣遮遮掩掩的作態,還請陳先生諒解,得罪了!“
好吧!禮多人不怪,這家伙面貌英俊,看起來確實是沒有任何二代的紈绔氣息,很是謙虛謹慎。
事實上前世這人的風評好到發紫,據說很早就接觸佛學的緣故,而且也很少有緋聞,僅有的幾段戀情,都是短時間內結束。
然后都是神秘的獨來獨往,最后50歲了才和別人協議借腹生子。
私生活的嚴謹,甚至讓陳咨懷疑他是不是個GAY。
而且熱衷于各種慈善事業和公益事業,確確實實代表著港城富豪們陽光的一面。
有他這個長子這么慎重的賠禮,陳咨也不好太過,雙手虛扶道:“李大哥禮多了,不過想邀請我,并沒有難么難,直接約就好了,何必這么費事。”
李家捷卻是聽出了言外之意,只能苦笑道:“真是對不起!知道陳董事務繁忙,還請原諒,我考慮不周了!”
陳咨搖搖頭,也沒打算死追著不放,得饒人處且饒人,表達了自己并不會高看李家一眼的態度就夠了。
事實上陳咨也是這么想的,李家的主業房地產和自己玩的科技和機械行業差距太遠,不得罪就好了。
至于需要討好你們李家?
呵呵!以陳咨目前的身價,只能說你們想多了!
旁邊的李管家這會兒心里卻是真好奇了,不過他們這樣的人善于隱藏,并沒表現出來,看大少的模樣,這孩子來頭看來真了不得。
現在敢這么和大少說話的,整個港城也沒幾個,何況一個看起來低了一輩的晚輩。
卻想不到這少年大模大樣的擺擺手道:“不用再多禮了!走吧!看看令尊到底有什么大事需要這么神秘,我很是好奇!”
老李管家目瞪口呆,這感覺有點自居上位的意思啊!
小哥兒,你到底是在胡鬧呢?還是再玩火喲?
要不是二少爺那還需要招待客人,他都想跟著上去看看,這毛孩子怎么和老爺子斗法了。
上樓后再次右轉進入樓梯,上到三樓,并沒有二樓那么熱鬧,而是一個個的獨立包房。
李家捷帶著陳咨直驅最底的天字號包房,顯然這是最高檔的那套。
陳咨如果現在只是個千把萬上億的資產,也許還會在意這些,但是等到這錢成了數字后,就真不怎么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了。
特別是他的心理年紀兩世加起來都上五十歲了,即使單算前世一世,也是快不惑的年紀,匹配得上這樣淡然的心緒。
不過站在包房門口迎接的高大老者,還是讓陳咨神色一震。
作為半壁港城的身份,站在門口迎接自己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晚輩,代表了冒昧的賠禮,同時也代表了對陳咨身份的尊重。
投桃報李,陳咨沒敢在此老面前一樣托大,連忙從李家捷旁邊快步越過,雙手伸出和老者緊握道:“李老這是折煞晚輩了!怎么敢當!怎么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