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
元疆跟元老夫人帶著元宇回到元家時,就見到元怡坐在客廳。
見到元疆跟元老夫人,元怡當即起身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爸,奶奶。”
元疆見到元怡,臉上的沉色這才淡了幾分。
“你剛纔去哪了?”沒等到元疆開口,就聽得一旁的元老夫人突然向元怡問道。
之前她顧不上元怡的事情,現在想想才覺得奇怪,她清楚記得元怡之前是被徐天洪定在沙發上的。
元怡聞聲臉色一白,低下頭,顯然不打算解釋。
元老夫人見此就要上前,卻被元疆攔住,“媽,事情跟元怡又沒有關係,您朝她發火做什麼?”
元疆並不知道之前徐天洪說起元怡身上帶有煞氣的事情,因此下此時見到自己母親對元怡怒視,自然要護著。
知道元疆一向護著元怡,元老夫人不想跟元疆多費口舌,當下朝著元怡瞪了一眼,甩開手,轉身離開。
眼看著元老夫人離開,元怡這才緩緩擡起頭,隨即看向元疆問道:“爸,元宇他……”
“他已經沒事了,只要再休養幾天就行了。”元疆說著,自己也鬆了口氣。
今天簡直要讓他緊張死了,現在終於把事情解決了,他必須要休息一下才行。
元怡看著元疆走開,垂下的眉眼中卻驀地泛起一絲笑意。
她轉身,徑直朝著樓上元宇的房間走了過去。
……
元怡將元宇的房門推開,看到的就是躺在對面,臉色蒼白的元宇。
邁步走進去,元怡看著仍舊昏迷著的元宇,忍不住低聲道:“我也不想害你變成這樣,當時我也是被陰邪控制纔會對你下手,如果你要怪的話,就去怪元傾那個死丫頭好了,如果不是她動了手腳的話,你跟我也不會這樣!”
話落,就見得元怡突然伸出手,猛地朝著元宇的脖子上落了下去。
關景梟告訴她,只要她能拿到戴在元宇脖子上的那塊玉牌,他們之間就算兩清。
元宇身上的玉牌,元怡雖然不知道那東西的來歷,卻記得那是從元宇出生之後就一直戴在他身上的東西。
元怡的手微微發顫,落到元宇脖子上的時候下意識的僵了一下。
“奇怪,怎麼不見了?”並沒有在元宇的身上找到那塊玉牌,元怡的臉色頓時一變。
她記得那塊玉牌元宇從不會離身的!
……
江家書房。
江老爺子帶著江衍走進去的同時則是吩咐管家將門關上。
坐下來,江老爺子當即將手裡攥著的那張焦黑的符紙放到桌上。
“這符紙變成這樣已經分辨不出什麼了,江衍,你覺得會是誰在背地裡下手?”江家今年來退居黎城,基本上已經很少跟人走動。
只是沒想到即便如此,仍舊有人打著江家的主意。
江衍站在一旁,聞聲眉眼微微動了一下,“除了關家,不作他想。”
“關家……”江老爺子皺眉,“照現在來看確實關家的嫌疑最大,說起來關家主過世後,現在掌管關家的是誰來著?”
“關景梟,關家現在的家主是關景梟。”
門外,伴隨著聲音響起,緊接著就見得江徹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江老爺子擡起頭就看到江徹的身影出現在面前,當即瞪眼道:“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徐天洪那個人倒是真的難纏,不過好在你孫子我夠機智。”江徹走過去,直接站在江衍身側。
說話間,視線則是落到了桌面上。
“爺爺,你跟江衍剛剛在說什麼?難道今天門口的事情跟關家有關?”
自從上次陳熙雅的事情之後,江徹特地花時間去挖了許多關家的消息。
關家與江家一樣,皆是術師世家,只是關家一直以來都安札在黎城,不像江家近幾年才從京都退出來。
“就現在來看,這件事是關家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江老爺子話落又道:“那個關景梟你瞭解多少?”
“關景梟是關家的現任家主,行事作風狠厲毒辣……這幾年在黎城的名氣可以說是越發大了。”江徹站定,將自己查到的那些消息簡單的複述了一邊。
話落,祖孫三人皆是沉默了一瞬,倒是江衍的眼神微動,似乎已經有了打算。
……
翌日。
元傾收拾好了東西,正打算出門,就見得本是緊閉的院門敞開。
與此同時,兩輛黑色的車子則是一前一後的停在了江家門外。
元傾朝著對面看了看,心裡則是想著,既然江家來了客人,她是不是考慮暫時迴避一下,待會兒再出門去。
就在元傾猶豫間,車門已經打開,緊接著由著車上陸續走出兩個女人。
元傾擡眼看過去,只覺得那個走在前面的女人有些眼熟。
快速的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邊,元傾終於記起來,那個女人正是元傾母親的好友,江衍的姑姑,江諭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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