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功夫,我們叫它國術。”葉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向外行人解釋,只得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鄧郡也不是聽得太明白,就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接著開始的話題聊了下去。
“你是準備拍電影了。”
“有這個打算。”
“那我有朋友是這一行的,要不我幫你介紹你入行?”
“不用,我有自己的計劃,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我對你這麼重要?”
“那當然。。。。。。”
兩個人聊得越開越開心,兩瓶酒不知不覺就被他們喝光了,衆所周知,紅酒開始喝起來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一會後勁就來了,鄧郡今天因爲開心,和那件事情的影響,不知不覺地就喝過了量,現在都有了些醉意,軟綿綿地躺在葉開的懷裡,癡癡地看著葉開那張英俊、別緻的俊臉,輕聲說道:“幫我把墨鏡取下來吧,戴了10多個小時,鼻子好累的。”
葉開順從地將鄧郡臉上的墨鏡取下來,順手丟在桌子上,然後,看著鄧郡那張有些眼熟的臉龐,不由得問道:“我怎麼看著你這麼臉熟?你不會也是一個明星吧?”
鄧郡這個時候還是有些清醒地,生怕葉開繼續追問下去,不由撒嬌道:“傻瓜,不管我是誰,我現在都在你懷裡了,不許說話,我要你吻我。”
鄧郡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葉開頓時將自己心底的疑惑,丟到萬里之遙了,低下頭就和鄧郡吻在一起了。
兩個都有些醉意的青年男女,這一下,可以說是乾柴遇到了烈火,在兩人的心海里熊熊燃燒。
兩人剛剛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羞紅了臉,不顧一切地逃離現場,完全沒有任何束縛的軀體交織在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白玉般的光澤。
窗外的星星都被眼前的場景羞得扯了一朵雲遮住了半邊臉,嘴裡叫道,過分了,太過分了!
然而,更過分的是,當巨龍越過峽谷、打穿門扉並讓鄧莉君稍稍適應之後,葉開腦海裡,居然浮現出了實戰篇的入門秘笈《鎖龍關》:“。。。。。。初交之際,用三淺一深,漸漸至九淺一深。往來扇鼓三百餘次,但覺欲泄,急退****,按陰額,以右手三指於穀道前攔住,把一口氣提上丹田,嚥氣一口,澄心定慮,不可動作。。。。。。”
“。。。。。。少頃,時****復振,依前扇鼓。若情動,蹲身抽出****,如忍大小便狀,運氣上升,自然不泄矣。。。。。。每遇交合之際,閉口定息,使氣轉運,化爲津液而歸丹田,不得出氣,但微微鼻中放出。如口不閉,則精氣易泄也。。。。。。。”
及至鄧郡情動不已的時候,葉開的腦海又浮現出了《還精采氣》:“。。。。。。往來扇鼓之間,候其聲交色變,眼慢口合,手冷心煩,彼時急縮下走,蹲身如龜,其牝中津液自我靈柯吸入,故曰飲海黑龍收也。一合自己元陽,二得混而爲一,從尾閭夾脊背透上泥丸宮,再降入丹田,滋養真氣。。。。。。”
清晨的陽光穿過明亮的玻璃窗戶,點亮了這間寬大的客房,凌亂的白色牀單,皺皺巴巴的,上面蓋著雪白的被子,被子下面有兩個凹凸不平的人形輪廓。
突然,其中一個人形輪廓動了,伸出一隻雪白的玉臂,揉了揉眼睛,小小地打了一個哈欠,剛想要起身,卻不料身體的某個部位,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舉動,不由得有些羞紅了臉。
轉過頭,看著睡在自己旁邊的男人,那飛揚的劍眉、筆挺的鼻子、好看的嘴脣、陽光帥氣的臉龐,如今卻如嬰兒般乖巧地入睡,看得鄧郡深深地入了迷,心裡感嘆道,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麼快就有男人了,而且這個男人比起自己所有認識的男人都更帥氣,要是和他走出去,一定會羨慕死我那些朋友的。
想到這裡,鄧郡忍不住輕輕地在葉開的嘴脣上吻了一下,卻不想吻下去,就再也掙脫不開,其實葉開早就醒了,卻苦於不知道怎麼開口面對這樣的事情,所以就一直裝睡,不想鄧莉君主動出擊,葉開也就不客氣了,甜蜜地吻了好久之後,正準備來個晨練時候,卻不想耳邊傳來鄧莉君吸冷氣的聲音。
葉開揭開被子,看見雪白的牀單上,梅花般的落紅點點,有些感概、也有些自責,感概的是前世戲稱,如果想要找雛女,恐怕只有到幼兒園預定,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碰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雛。
自責的是,昨晚自己根本就沒有憐惜過對方,鎖緊陽關,不知疲倦地向對方索取無度,直到對方實在受不了了,才收手,真是不應該啊!
葉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將鄧郡摟在懷裡,低聲道歉道:“對不起,昨晚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鄧郡用手掩住葉開的嘴脣,柔聲說道:“不用道歉,昨晚是我自願的,而且你也很體貼啊,看見我受不了了,主動停了下來,雖說我是第一次,也知道,男人不那個的話,是會很痛苦的,要道歉也是我道歉,我讓你痛苦了,謝謝你!”
葉開憐惜地在鄧郡的額頭吻了一下道:“我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互相道歉了,既然你已經成爲了我的女人,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嗯,我也是。。。。。。。。。”
兩人就這樣就著窗外的陽光,纏纏綿綿地說著說不厭的情話,突然,鄧郡一聲驚呼,讓葉開以爲是她的傷口又痛了,連忙關切地詢問。
結果,鄧郡委委屈屈地看著葉開,說道:“你都成爲我的男人了,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做什麼工作?家裡有些什麼人?天啦,我不會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