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浩往日對左彤婕百般疼愛,寵在手心,沒想還是敵不過他的利益和麪子。(首發(fā))
左安浩在張丹萌面前極力樹立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形象,戴淑蘭平心靜氣,倒顯得他小家子氣,左安浩覺得很沒面子,腦門的火越燃越烈,“丹萌,你先回集團!”
“好!”張丹萌對戴淑蘭和劉雅惠客氣地點點頭,“兩位夫人,我先走了!”
狐媚子,劉雅惠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
張丹萌根本就瞧不上劉雅惠,面對她的白眼,張丹萌嘴角只抽,上不了檯面的女人,男人都被她給搶了,劉雅惠有什麼好囂張的,張丹萌眼睛在別墅裡轉(zhuǎn)了一眼,總有一天,她會住進這裡,把劉雅惠趕出去。
“劉雅惠,左彤婕人在哪裡?”他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讓他顏面盡失的女兒。
糟了,左安浩真的生氣了,該怎麼辦?“安浩,你消消氣,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劉雅惠心裡的著急不是一點半點的,以左安浩的脾氣,非要打死左彤婕不可。
左安浩見劉雅惠不說話,他冷哼一聲,徑直跑上二樓。
戴淑蘭伸手擋住左安浩的去路,“你要做什麼?”
左安浩火冒三丈,在他腦子裡現(xiàn)在只有安浩集團,在他心裡左彤婕現(xiàn)在就是毀他前程的禍害。
戴淑蘭瞪著他的眼睛,目露兇光,面露威嚴(yán),這神色讓左安浩想起了戴振龍,想起以前的屈辱,他伸手用力把戴淑蘭往一旁一推,戴淑蘭頭磕到牆上的油畫,油畫鬆動嘭地一聲摔在地上,畫框碎裂,戴淑蘭額頭溢出赤紅的鮮血。
劉雅惠上樓,正巧看到戴淑蘭被左安浩推到牆上,她心中大喜,戴淑蘭也有今天。
“哎喲,淑蘭,痛不痛?。磕闱颇泐~頭都流血了,傷得重不重???”劉雅惠走近,望著狼狽的戴淑蘭,笑得春風(fēng)得意。
戴淑蘭在心底替劉雅惠悲哀,她內(nèi)心是有多麼的扭曲,才能這般得意,“劉雅惠,我是服了你了,還有時間來嘲笑我?你就準(zhǔn)備眼睜睜看著左安浩打死你女兒嗎?”
戴淑蘭的話如一桶冷水,將劉雅惠的身心澆透。
左安浩衝進左彤婕的房間,左予菱見他怒火沖天,雙眼赤紅,雙拳緊握,趕緊攔上前,左安浩擡手就是一巴掌將左予菱扇倒在地,“滾開!”
左彤婕見左予菱被打,坐在牀上的她抓著被子,流著眼淚,害怕地往後退,“爸爸……”
“你別叫我!”左安浩上前一步,像擰小雞崽一樣把左彤婕從牀上擰起來,丟在地上,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哭,你還有臉哭,該哭的是我,左彤婕你居然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
左彤婕惶恐,單薄的身體瑟瑟發(fā)抖,左予菱爬到左彤婕身邊,抱住她,“爸爸,彤婕已經(jīng)很難過了,你不能這樣對她!”
“我不能這麼對她?”左安浩氣得七竅生煙,“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是安浩集團的大日子,就因爲(wèi)左彤婕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被人曝光,我的安浩集團門可羅雀,申購數(shù)量少得可憐,我的大計都被你給毀了!”
“安浩,你怎麼能這麼說?”劉雅惠進來看到坐在地上哭得悽慘的女兒,心痛不已,“你的心裡就只有集團嗎?彤婕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
“我絕情?”左安浩冷笑,“自己幹出這麼齷齪的事情,就休怪別人無情!給我滾,我左安浩沒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你給我滾出去!”
此時的左彤婕身心俱疲,她沒想到往日疼她愛她的父親,既然會說出這種話,這讓她的心冷到極點,她望著左予菱,哭得更加委屈。
左予菱抱著左彤婕,不停地?fù)嶂尼岜常巴?,沒事的,沒事的!”
“安浩你這樣說話,太讓我們寒心了,難道在你心裡,我們還不如一個集團嗎?”
劉雅惠知道左安浩野心事業(yè),可是她沒想到在左安浩心裡她們的分量輕得這麼可憐,要知道左彤婕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戴淑蘭的女兒,他連戴淑蘭的臉面都不顧及,要左彤婕滾,可想而知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左予菱,左安浩會怎麼做?
她真的不能再對這個男人抱有半點希望了。
“劉雅惠你給我注意你的身份!”左安浩這是在警告劉雅惠,不要挑戰(zhàn)他。
劉雅惠想起賈雯茹告訴她,不能急躁,現(xiàn)在她會激怒左安浩,讓左安浩越加生氣,這樣左彤婕的下場就會更可憐,可是她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女兒被趕出去嗎?
“予菱,你那麼聰明,快點想想辦法,幫幫你妹妹??!”左安浩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左予菱,劉雅惠自己想不出辦法,只好求左予菱。
事出突然,左予菱哪裡有什麼辦法,也只好先分散左安浩的注意力,“爸爸,你不是說今天是集團的大日子嗎?彤婕的照片早不曝光,晚不曝光,偏偏在今天,會不會太巧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抹黑?!?
“予菱說得沒錯,今天是申購日,這樣的報道一出來,勢必影響集團的聲譽!”戴淑蘭走到左安浩面前,勸道,“既然別人是有心陷害,我們防不勝防,彤婕也只是深受其害而已,安浩,你冷靜些。”
“對,淑蘭說得很有道德,所以彤婕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她一定不是自願的!”
劉雅惠話一出,左安浩稍微緩和的臉,又上慍色,左予菱真是服了劉雅惠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惹事。
“爸爸你還記得之前壁津房地產(chǎn)公司的事情嗎?當(dāng)時滿世界的人都說新覺建設(shè)集團和何氏集團要插手,大家都說我們以卵擊石,自不量力,而我去問則是說沒有此事,不管怎樣爸爸還是順利收購了壁津,照理說一切都該如意,現(xiàn)在又曝出彤婕的照片,太蹊蹺了,爸爸,我雖然不懂做生意,但是也知道企業(yè)形象的重要,這件事一夜之間能鬧得那麼大,一定是有人想借此事發(fā)難,爸爸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照片裡的男人是誰?”左安浩將左予菱和戴淑蘭的勸解聽了進去,那些照片拍得那麼清晰,連近景特寫都有,不像是偷拍,弄清楚照片裡的男人是誰,他纔能有眉目想辦法處理。
“我……”左彤婕死咬著脣,不肯說,依偎在左予菱哭。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看來是你自願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左彤婕你太讓我失望了!”左彤婕生得亭亭玉立,左安浩本打算以後給左彤婕找一個對他有益的人家嫁了,現(xiàn)在她臭名昭著,豪門之中誰還肯要她。
“彤婕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你也別瞞了,趕緊說吧!”劉雅惠也想知道是誰在害她的女兒,這照片一出,左彤婕的一輩子都?xì)Я?,從今天起,她就要揹著這個浪|蕩污名活一輩子,就算生在豪門,以後怕是也嫁不了什麼好人家。
本來安浩集團順利發(fā)展,左安浩的事業(yè)也如日中天,左彤婕頭上的大小姐光環(huán),也將會越來越奪目,誰曾想偏偏這個時候會曝出這種照片,光環(huán)越奪目,臭名越遠(yuǎn)揚。
可憐她爲(wèi)了左彤婕高高在上閃閃發(fā)光,費盡心思當(dāng)初昧著良心將兩個孩子調(diào)包,就是想左彤婕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過一生。
明天和意外永遠(yuǎn)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昨日還被左安浩寵在手裡的女兒,今天竟被他當(dāng)垃圾一樣嫌棄,她女兒的命怎麼那麼苦?
左予菱猜想照片中人是黃波,又想起前段時間,左彤婕在酒吧被何寒勳救下,她問來問去,沒人正面回答過她,難道……
“爸爸,妹妹是受了驚嚇,要不你先回集團請危機公關(guān)想想辦法,我會好好開導(dǎo)妹妹的!”
“是啊,安浩,你不是說今天是什麼申購日嗎?快點回集團吧,我們會勸彤婕的!”劉雅惠變成了左予菱的應(yīng)聲蟲,她說什麼,她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安浩你先回集團查查今天和我們一同發(fā)行新股的公司有哪些,說不定就是他們搞的鬼!”搞清楚問題的源頭,才能解決危機,戴淑蘭點出問題關(guān)鍵。
左安浩走後,戴淑蘭叫劉雅惠先出去,劉雅惠賴著不走,戴淑蘭強行將劉雅惠拉出左彤婕的房間。
“戴淑蘭你幹什麼?”劉雅惠震怒,她剛纔是爲(wèi)了救女兒,才和她們站在一起。
戴淑蘭冷笑,“劉雅惠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塊發(fā)臭的爛肉,我避你還不及,又怎麼會自找噁心,但如果你想救你女兒,就讓予菱好好和她聊聊。”
“戴淑蘭你說話客氣點,要不是看在彤婕的面子上,我早和你撕破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戴淑蘭捅破窗戶紙,她也不怕,當(dāng)年她就把護士給打發(fā)走了,沒人能證明是她把兩個孩子調(diào)包,說她是爛肉,哼,可笑,她這塊爛肉搶了她老公,奪了她女兒,戴淑蘭連爛肉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