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撅起嘴巴了,媽,不是我要把你一個人丟到國外,只是你實在是弱爆了,我一個裝暈就能把你嚇到,那萬一哪天我真的……”萬一她只能活到二十四歲,叫她怎麼放得下戴淑蘭。
“呸呸呸!”戴淑蘭打了一下左予菱的嘴巴,“你說什麼話呢,什麼萬一不萬一的!”她聽不了這樣的話,她不準左予菱出事。
“好好好,我錯了,不過媽媽我真的希望你可以認真的考慮一下!”左予菱這次是很嚴肅地想要和戴淑蘭商量這件事,她不想讓戴淑蘭看到她黑暗的一面,她不想讓戴淑蘭看到她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在戴淑蘭面前,她只想是一個女兒。
“予菱,我知道你是在替媽媽考慮,可是我真的捨不得你!”
“媽,我希望你可以走!”天知道左予菱說出這話下了多大的決心,眼淚直在眼珠子裡打轉(zhuǎn),“媽,現(xiàn)在的局面和之前不一樣了,你離開不管對你還是對我,都是最好的結果,爸爸害死外公,搶走屬於我們的一切,我說什麼都要連本帶利地搶回來,我要報復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更不想你看到我不好的樣子,答應我好不好?不一定要去新西蘭,美國、英國,不管在地球上的什麼地方,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可以安心。”
“予菱!”戴淑蘭不知道她現(xiàn)在說什麼才能表達她心中的心痛和不捨,只能抱住左予菱,緊緊地抱住。
左予菱拿出手機將這個畫面拍下來。
戴淑蘭不解地問:“予菱,你怎麼?”
“媽,今年春節(jié)我們在皇后鎮(zhèn)過好不好?”?? 重生之進擊的受氣包263
戴淑蘭笑而不語,她明白她再留在這裡,只會成爲左予菱復仇路的累贅。
左安浩借去買晚餐的機會給張丹萌打電話,告訴她左予菱差點被左彤婕掐死的事情,也暗示她,他對張丹萌是真心的,希望她可以儘快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
因爲是通過電話再交流,左安浩看不到張丹萌得逞後的笑臉,有多燦爛。
左安浩主動提出要留下來照顧左予菱,戴淑蘭也不知道她吃驚的表情和感激的笑容,夠不夠到位,左予菱曾經(jīng)幾番經(jīng)歷生死危險,他有在病房停留超過半個小時嗎?有問過醫(yī)生左予菱的身體狀況嗎?
躺在病牀上裝死的左予菱,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她真該感謝張丹萌讓她感受到了天底下最諷刺的父愛。
戴淑蘭和左予菱都知道左安浩留下來的真正用意,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愛裝,愛演,隨他的便!
戴淑蘭一送走左安浩,就沒有再來過左予菱的病房,這完全在左予菱的意料之中,對於左安浩,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心痛的感覺,他們之間的父女親,完全依附於那看不見『摸』不著有存在的血緣,還有左予菱身上的光環(huán),和光環(huán)之下所擁有的一切。
“安浩集團董事長出|軌移情小蜜張丹萌!”
“劉雅惠毆打張丹萌真相曝光,疑爲姐妹戴淑蘭抱不平!”
“左黎峰主動自首故意傷人致使張丹萌流產(chǎn)!”
清晨,三條重磅消息轟炸了整個商界,獨攬各大報紙網(wǎng)絡電視臺,豪門辛秘又一次成了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
左予菱打開電視,看到的是左黎峰從派出所的出來的畫面。
“左黎峰請問你爲什麼要打張丹萌呢?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jié)嗎?”
面對記者的提問,左黎峰深吸一口氣,擡頭仰望天空,一臉受傷地說:“你們記者就那麼喜歡挖人傷口嗎?”
“張丹萌真的是你父親左安浩先生的情人|嗎?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左安浩的嗎?”?? 重生之進擊的受氣包263
“我不是她,我怎麼會知道?你們那麼感興趣,自己去問她!”左黎峰不願意多回答記者的問題,在警察的護送下上了去少管所的車。
哼,自首,打死左予菱也不會相信,左黎峰會轉(zhuǎn)『性』。
畫面又切換到了酒店,劉雅惠和左彤婕衣著樸素出現(xiàn)在鏡頭,兩個人臉上都『露』出疲憊和失意。
“劉女士請問你和左彤婕小姐爲什麼會住在酒店呢?”
“是因爲毆打張丹萌的行爲惹怒了左安浩嗎?”
“張丹萌和左安浩真的是情人關係嗎?”
劉雅惠對著鏡頭長嘆了口氣,“我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麼!很抱歉!”
站在劉雅惠身旁的左彤婕,對著鏡頭流下眼淚,她皺緊眉頭咬住嘴脣,神情很痛苦,許久才說:“我只想說大媽和姐姐是很好的人,希望她們可以幸福!”
左予菱忍不住想要對劉雅惠和左彤婕鼓掌,她們的戲演得真好,好得她也忍不住進去參一個角『色』。
關掉電視,左予菱從枕頭下拿出手機,“仔睿,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好了!”
“很好,半個小時候,來醫(yī)院接我!”哼,張丹萌、左彤婕這齣戲,該怎麼收場呢?我已經(jīng)磨拳搽掌準備好了,你們也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大家都拿出實力來。
左予菱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換下病號服出來,看到張丹萌坐在病牀上。
“你怎麼來了?”左予菱對張丹萌的態(tài)度明顯轉(zhuǎn)變。
張丹萌一愣,這是怎麼了?那麼生疏,“我聽護士說,你住院了,過來看看你,予菱,你還好吧!”
張丹萌走過去想拉左予菱的手,左予菱往後退了一步,很失望地說:“張丹萌,我真是認錯你了,我那麼相信你,你居然欺騙我,利用我,我把你當親姐姐一樣看待,你居然這麼對我,我真是有眼無珠。”
“予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要再裝了,我都知道了,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是我爸爸的情|人,我會接受,但是你不該騙我,我討厭你!”左予菱推開張丹萌拿過病牀上的手機,衝到病房門口,轉(zhuǎn)頭又說,“張丹萌,你剛流產(chǎn)好好照顧自己,從今天起,我不會再信任你了,再見!”
發(fā)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左予菱的態(tài)度會轉(zhuǎn)變得那麼大,張丹萌趕緊給左安浩打電話,誰知他的手機關機,辦公室的電話也是佔線。
仔睿接左予菱來到婷婷家,拿到她要的東西,左予菱攤開放在茶幾上,拍下照片,還有她昨天在醫(yī)院和戴淑蘭相擁而泣的照片,一起發(fā)到crystal的郵箱,“拜託了!”
crystal看到照片,努努嘴巴,“ok,交給我,幸好你被打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芹姐打了招呼,讓她隨時待命,現(xiàn)在給她還來得及,不過你這照片看起來太假了,明顯是自己拍自己爆料的,讓我這個專業(yè)人士來藝術加工一下!”
左予菱不懷好意地點頭,“看來某人前幾天過得很滋潤啊!說話都變得這麼專業(yè)了!”
“住嘴,我只是手癢去澳門旅遊賭了兩把,我警告你別『亂』想!”crystal沒發(fā)現(xiàn)她這話是此地無銀。
左予菱點頭如搗蒜,“嗯,我當然知道了!”有什麼好瞞的,去找南宮燮就大膽承認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切,你在這裡污染空氣,影響我發(fā)揮!”crystal抱起筆記本回了房間。
左予菱扁扁嘴巴,害羞就害羞,找什麼藉口,還是這麼爛的藉口,正是混戰(zhàn)的時候,誰有工夫和她瞎鬧,她又不是婷婷,纔沒那麼八卦,“仔睿,你盯好安浩集團的股票!”
“沒問題,不過如果我們的消息放出去,安浩集團肯定會大『亂』,你是打算趁機再次吸入股份?”
“安浩集團房地產(chǎn)正在做一個工程,這是進軍房地產(chǎn)業(yè)的第一個大動作,我爸是斥了重金,光是頭期款他已經(jīng)欠下一筆,當下又是旅遊旺季,旅業(yè)那邊也沒什麼可挪動的資金,這種消息一出,股票勢必受到嚴重影響,馬上就下發(fā)二期款,我想沒有銀行願意在這個時候貸款給集團,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人投資!”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吸入股份?”千載難逢的要機會,左予菱沒道理會放棄。
“之前的購買新股花了太多,如今還沒得到收益,我手上沒那麼多錢,只能換一種方式!”能吸入股份當然很好,光有股份也不行,如果她能順利談下投資,幫安浩集團度過難關,集團上上下下包括那些不知名的小股民,都會在心裡記住左予菱的名字。
左予菱對她的態(tài)度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變,戴淑蘭沒來醫(yī)院接她出院,甚至連她的電話也不接,張丹萌只好自己去辦理出院。
走在走廊上,路過的病人或者是醫(yī)護人員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她,還有人低頭竊竊私語。
張丹萌加快腳步,加快辦好手續(xù),走出醫(yī)院大門,記者又將她堵了個水泄不通。
“張丹萌請問你是左安浩的地下|情|人嗎?”
“你是利用了左予菱和戴淑蘭住進左家別墅的嗎?”
“你流產(chǎn)的孩子是左安浩的嗎?”
“爲什麼你會一個人出院呢?”
“……”
什麼,他們都在問什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怪左予菱對她的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原來是因爲這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