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看看俞,俞不知所以地聳聳肩,左予菱又將視線放在william身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說完左予菱又在好好回想了一番,確定她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william又是擺手又是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很早以前就見過了!”
“是嗎?”左予菱尷尬了,她想不起來啊,“呵呵呵……william你是不是記錯了?這是我第一次來英國!”
william著急了,雪白的臉頰變成了好看的粉‘色’,湛藍的眼睛,更加‘迷’人,“你怎麼可以忘記呢,在我心中,這可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事情!”
俞一聽,眼睛開始放光,嘴角的笑容有些異樣,他用中文不懷好意地對左予菱說:“予菱,你和他到底有什麼樣令人難忘的過往,你看人家的玻璃心都碎了!”
左予菱狠狠瞪去,“我和你也有段刻骨銘心的過往,要不要我找芹澤蕾拉聊聊,說說我們那時的故事!”
俞臉都嚇綠了,“左予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左予菱要是跑到芹澤蕾拉那裡去‘亂’說,他死定了好嗎?
左予菱白了他一眼,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再認真打量william,瓷白‘色’的肌膚,深邃的五官,幽藍的眼睛,英‘挺’的鷹鉤鼻,淡淡的粉‘脣’,是左予菱喜歡的那種外國人長相,可是她對黑人白人有臉盲,覺得他們都長得一個樣兒啊,看誰都像是見過的,都覺得親切,左予菱還記得她在美國當‘交’換生,直到走的那一天,都沒記住和她做一對一‘交’流的美國學生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徵。
“william,你知道我是誰嗎?”william急了說話有些急躁,沒有內容,左予菱又不是假裝想不起,只能試圖引導他,順便幫自己找回記憶。
william肯定地點頭,“你叫fiona對不對!”
呀,還真認識她,“你也在美國讀書?”那也不對啊,資料顯示,william現在不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而左予菱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他不可能是她在美國做‘交’換生的同學。
“不是!”william臉上‘露’出紳士的笑容,“雖然現在在你面前提起這件事很丟臉,不過這確實是我這一生中永遠不會忘記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在紐約一個小巷子裡,救過一個被兩個黑人欺負的小男孩!還請我吃了pizza,帶我去找警察叔叔!”
“是你!”隨著william的提醒,左予菱腦海中慢慢浮現當年在美國發生的事情,她突然想起,那個小孩告訴她,他叫william,左予菱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william的臉,難道這個william就是當年那個被她救下的小男孩?
老天爺,這也太巧了吧!
難怪她看到他第一眼時,會覺得熟悉,這種熟悉,居然不是臉盲,是似曾相識,“william,真的是你?當時你比我矮一大截,現在我看你都得仰視了!”歲月不饒人??!
william做出苦瓜臉,“我都能一眼認出你,你居然忘了我,好難過!”
呃,他是在撒嬌嗎?
“william,呵呵呵,是我的不對!”誰叫她是雷鋒,“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用中國話說,那就是我們太有緣分了!”
“所以twitter上的那個人也是你!”
左予菱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沒錯是我!”
“哈哈,你說的沒錯,有緣分,fiona,自從你在美國救下我,我就徹底‘迷’上了中國功夫,你一定要好好指教我!”
左予菱變得有些尷尬了,她看看俞,咬咬‘脣’,對william說:“william,其實我約你出來,不是爲了和你pk,而是出於‘私’心!”
“‘私’心?什麼意思?”william皺皺眉,好看的眼睛,有不悅的光彩。
“william,其實我需要wh公司的幫助!”現在說這個,會不會顯得她太有野心了,可是他們時間緊迫啊,不知道她曾經救過william能不能問他,還一個人情債給自己,答應和何氏集團合作。
william看看四周,“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聊!”
左予菱吃驚,“真的可以嗎?”
“當然!”
“好!”左予菱趕忙點頭,“俞,還不快點帶路!”
william之前對俞愛答不理,現在左予菱主動提出需要wh公司幫忙,william沒有抵抗情緒,俞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熱情地領著他們到酒店餐廳。
左予菱一坐下便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william,我們不是有意要佔用你的‘私’人時間,只是事情真的很緊急!”
william搖搖頭,“whyno,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左予菱看向俞,俞拿出何氏集團的資料給william看,“之前我們已經向wh公司提出了合作意向,但是一直沒有收到回覆,你可以放心,我們何氏集團絕對有實力!”
william認真地看著何氏集團的資料,俞則緊張兮兮地看著左予菱,左予菱心中也不是很有底,但願事在人爲。
william看完何氏集團的資料有些意外地問:“你確定你已經向wh公司提出合作了嗎?爲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何氏集團我聽說過,是亞洲同行業龍頭,在歐美也有一定盛名,我們wh公司,正在擴展中國大陸市場,我很願意和你們合作!”
“真的?”俞受寵若驚,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當然,我沒有理由拒絕??!和何氏集團合作,我相信對我們wh公司,也能帶來很好的效益,具體的合同細節,你明天到wh公司總部,和我的助理細談!”
“可是……”
俞想問william對何氏集團這麼滿意,爲什麼wh公司卻一直用官方的語氣,來敷衍他們,但話沒說完,就被左予菱搶先一步,“william,謝謝你!”
“不用客氣,能幫到你的忙,我非常榮幸,再說了,和何氏集團合作,對兩家公司來說,是雙贏!”
雖然william的話不無道理,但是左予菱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如果不是他,他們不可能會那麼順利,再此左予菱忍不住感嘆,人還是善良點好,因爲人都有需要幫助的一天。
公事談完後,大家便像朋友一樣輕鬆地聊天,當然大多數話題都圍繞著中國功夫,左予菱這個‘門’外漢,也大大方方地分享練功技巧,一晚上相處的分外融洽,很晚才散去。
在回房間的路上,左予菱的三步路,抵不過俞的一步路,俞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左予菱,奇怪地問:“予菱你怎麼了?”
左予菱有不好的預感,何寒勳如果醒來,知道他被左予菱下了‘藥’,不殺了她纔怪,想起何寒勳那張撲克臉,左予菱心裡就怕怕的。
“那個……俞,你要不要去何少房裡,看看他醒了沒?”
俞想起左予菱給何寒勳下‘藥’的事情,何寒勳是肯定不會捨得收拾左予菱,但是他不一樣啊,何寒勳會不會把他當幫兇,給暗殺了。
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要湊熱鬧的好,“予菱,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說完俞飛快地跑到他自己的房間‘門’外,掏出‘門’卡,刷卡衝了進去,嘭地一聲把‘門’關上,剩左予菱一個人佇立在走廊裡!
左予菱倍感淒涼,這就是人心……
更讓左予菱感覺淒涼的是,她出‘門’沒有帶房卡……
此刻,她覺得世界都崩塌了,不僅她自己開的那間房的房卡沒帶,何寒勳房間的房卡也沒帶,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要叫何寒勳給她開‘門’!
oh,no,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嗎?
就在左予菱‘門’口抓狂,想找塊豆腐拍腦‘門’上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左予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何寒勳打開‘門’,面‘色’冷峻地說:“你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進,怎麼可能不進,左予菱像兔子一樣,靈巧地鑽進房裡,尷尬地笑,“寒勳,你……”他不是睡著嗎?怎麼就醒了?這安眠‘藥’的效果不怎麼樣?。?
何寒勳突然轉身,一本正經地看著左予菱,一步步靠近,左予菱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心虛地往後退,她退何寒勳進,不一會兒左予菱便退無可退,貼在了牆面上,何寒勳就勢把手放在牆上,把左予菱困於手牢之中。
呃呃呃……死了死了……求溫柔對待,“寒勳,我錯了……”
何寒勳好像沒有聽見左予菱說的話,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幽深的瞳孔,深不見底,“予菱,我們明天去註冊結婚吧!”
“?。俊弊笥枇饽康煽诖簦掳投家粝聛砹?。
何寒勳又說:“就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們去註冊結婚,再回國補辦婚禮,好了,我累了,晚安!”
什麼狀況?
左予菱還在雲裡霧裡的時候,何寒勳已經大步瀟灑地朝臥室走去,左予菱趕緊追上去,“喂,你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爲什麼要結婚?”
何寒勳奇怪地皺皺眉,“好端端的爲什麼不能結婚!”
左予菱除了汗,還是汗,難道她給何寒勳下的‘藥’超標了!要麼他就是在夢遊,對他一定是在夢遊,不然他怎麼不問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不過,他說要和她結婚,左予菱心裡還是樂開了‘花’,心裡甚至還期待著何寒勳不是在夢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