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本來知道何寒勳的辦公室在幾層,直接去找他就行,又擔心就這樣橫衝直撞地上去不太合適,畢竟何寒勳和袁珈韻的假情侶關係並沒有公開,甚至可以說,他們倆在名義上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本來何寒勳打算召開記者會,把他和袁珈韻的關係澄清,被左予菱阻攔住,她不想多生事端。
於是乎,左予菱和婷婷倆人就彬彬有禮地來到何氏集團一樓大廳前臺,左予菱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美麗和善的微笑,“你好,請問何寒勳在嗎?”左予菱故意不叫何寒勳的職務,就是想告訴前臺她不是來辦公事的。
前臺小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請問你有預約嗎?”
左予菱笑著搖頭,“我是何寒勳的朋友,請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就說左予菱找他!”
前臺小姐一聽到左予菱這個名字,臉立馬就黑了,要知道上一次左彤婕冒充左予菱來集團找何寒勳,害得她被主管罵豬腦子,身份沒覈實清楚就放人上去打擾CEO,這次這個人又說她是左予菱,到底哪個真哪個假!
左予菱見前臺小姐猶猶豫豫的,看她的眼神還有幾分怪異,不解地問:“請問有什麼問題嗎?”她臉上長‘花’了?
“沒,沒問題,不好意思,我這就打電話!”前臺小姐趕忙拿起電話打給何寒勳。
此時何寒勳正坐在辦公室看文件,接到前臺小姐的電話,眉‘毛’不禁皺了起來,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寒氣,“叫她出示身份證!”
呃……前臺小姐頓時傻了,特別難爲情地看著左予菱,抱歉地笑了笑,“小姐,麻煩你出示一下身份證!”
“你說什麼?”婷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奇地望向左予菱,左予菱的嘴角也是直‘抽’,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得前臺小姐怯怯的!
此時前臺小姐的電話並沒有掛斷,左予菱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電話,放在耳邊就破口大罵:“何寒勳,人叫你一聲何少,你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是不是?出示身份證,你怎麼不叫我出示出生證明啊,神經病,愛見不見,本小姐還不稀罕呢,哼,再見!”
何寒勳聽到這聲音,立馬石化掉,這次真的是左予菱,可這怎麼能怪他呢,他也是被左彤婕搞得狼來了,生怕又是左彤婕假借左予菱的名字來煩他,他現在也是萬分委屈啊,可是沒辦法,誰叫左予菱是他最愛的‘女’人。
爲了她面子尊嚴都要放下,何寒勳趕忙打電話叫俞到大廳接左予菱上來,順道向她解釋一下,爲什麼他要叫她出示身份證。
當俞把左彤婕上次大鬧何寒勳辦公室的事情,告訴左予菱後,左予菱真就不生氣了,反而擔心起他來,害怕左彤婕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何寒勳。
婷婷和俞這兩個不長心的,還在爲出示身份證的事情捧腹大笑,任左予菱用再怨念的眼神恨著他們,也沒法止住他們的笑意。
到了27層俞向婷婷拋去一個眼神,“婷婷,要不上我那兒坐坐,以免被誤傷!”
婷婷忍俊不禁一個勁兒地點頭,左予菱無奈只好一個人去了何寒勳的辦公室,一到辦公室,何寒勳立馬起身把‘門’反鎖上,摟住左予菱的腰道歉,“予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何寒勳學她撒嬌時的樣子,撅著嘴看她。
左予菱本還想Hold住,氣氣何寒勳,誰想到以往高冷腹黑霸道的冷麪星君,也會賣萌撒嬌,這叫她怎麼忍得住,噗嗤一笑,柔柔地拍了下何寒勳的‘胸’膛,“好了,別鬧了,寒勳,我來找你是有正事!”
何寒勳‘露’出皓齒,高興地一笑,隨後在左予菱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親你一下,給你壓壓驚!”
“無恥!”左予菱怒嗔,雪白的臉頰,立馬變成了緋紅‘色’,“誰要你壓驚了,我又沒有受驚!”
何寒勳纔不管她有沒有受驚,只要他的目的得逞就行了,摟著左予菱到沙發跟前坐下,收起剛纔輕浮的模樣,嚴肅起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左予菱從包包裡拿出剛纔在法院裡拿到的相關資料複印件,遞給何寒勳看,“我被陷害了,現在有人要告我!”
“是嗎?”何寒勳接過資料,認真地看起來,左予菱趁他看的時候,簡單地向他講解了一下事情大概的來龍去脈,何寒勳點點頭,看完資料後,明媚的眸子深鎖,“計劃得這麼周詳,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用錢肯定是解決不了,這官司看來是非打不可!”
左予菱很認同地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何寒勳一手握住左予菱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像是在給她鼓勵和力量,“知道是誰做的嗎?”
“左彤婕,不,嚴格來說,應該是左彤婕和我爸,現在我在集團是一個虛名見習經理,可我爸對外美其名曰,這是對我的考覈,審查我是不是有實力勝任經理一職,成爲集團高層管理,他表面功夫做得那麼好,自然沒人反對,可他又不可能讓我真的成爲順利通過考覈,所以就想辦法栽贓誣陷我,好讓所有董事都看清楚,我只是一個空有其名的人,做生意最講究誠信和良心,而這次的服裝事件,一沒誠信,二沒擔當,還很黑心,試問有誰會放心把集團‘交’給這樣一個人。”
又是左彤婕,何寒勳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痛,他們一再對她忍讓,她倒不客氣,變本加厲,是時候給她點教訓,“那找律師,打就打,沒什麼好怕的!”他何寒勳還沒怕過什麼人,當然左予菱除外,說怕左予菱,其實用憐愛更恰當一些!
“我找了律師界很出名的高明律師,他是我爸大學校友,我故意讓婷婷把這個情報告訴左彤婕,我想應該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何寒勳頗有幾分欣賞地看著左予菱,到底是他的‘女’人,這麼出‘色’,“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左予菱換上笑臉,眨巴了兩下電力十足的大眼睛,“呵呵,剩下的,全都靠你了,左彤婕在我身邊,佈滿了眼線,我做什麼都會落入她的眼裡,她再肆機破壞,那無論我做什麼,都等於徒勞,所以,寒勳,只有你才能幫我了!”
何寒勳頭稍稍往後仰了仰,瞇著眼睛打量左予菱,小怪獸諂媚的樣子竟然這麼‘迷’人,眼睛眨巴得像上了發條,無形的電流從她眼裡傳達到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頓時熱血翻涌,小腹不自覺收緊,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撲倒她,吃掉她!
何寒勳邪魅地勾起嘴角,“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請你吃飯”左予菱天真無邪道。
何寒勳心想,她真夠天真無邪的,不過他真的是餓了,“那好,我現在就要吃!”
“那走吧,想吃什麼,我都請!”
左予菱說著就站起來,下一秒又被何寒勳一拉,跌坐在沙發上,何寒勳順勢撲上去,啃咬她身上的襯衣釦子。
左予菱嚇得‘花’容失‘色’,使勁推何寒勳,低聲怒吼,“何寒勳,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半天的,還有這是在辦公室!”
何寒勳卻沒有要停的意思,直接壓了上去,邪邪地說:“沒關係,我反鎖了,沒人看得到!”
左予菱那個,這不是關鍵吧,“喂,何寒勳……”
左予菱在想說什麼,卻被何寒勳封住了嘴,換來一個炙熱糾纏的熱‘吻’,‘吻’得她天旋地轉,癡癡醉醉,忘乎所以。
等她從熱‘吻’中醒過來時,身上的衣物已經不知所蹤,而何寒勳正在她身上,得意地享受著。
左予菱不禁在心底哀嚎,神啊,何寒勳到底是個什麼男人?。?
事已至此,反抗無效,只能默默承受了,可是男|歡|‘女’|愛本應該是件很享受很甜蜜的事情,可左予菱卻如臨大敵似的,兩隻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辦公室大‘門’,生怕突然闖入一個人來看到如此香|‘豔’的畫面。
何寒勳的動作,一如往常一般溫柔,每到左予菱的敏感之處時,嘴角總是不自覺溢出愉快的呻|‘吟’聲,她一聽到自己的聲音,立馬嚇得臉‘色’又白又紅,耳根發燙。
何寒勳瞧她這鬼鬼祟祟的小偷模樣,哈哈笑起來,左予菱氣不過一口咬住何寒勳的脖子,她咬得越用力,何寒勳身下的動作就越緊湊,左予菱又羞又怒,最後在一陣痙攣中投了降。
完事後左予菱不給何寒勳喘息休息的機會,一把推開他,含羞帶怒地穿衣服,何寒勳吃飽了,也不拘小節,笑嘻嘻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可問題是左予菱剛纔咬他的位置挑得不太好,紅紅的牙印子在他脖子上是那麼的顯眼,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浮想聯翩。
左予菱苦著臉望著何寒勳,這可如何是好,突然靈光一閃,從包裡拿出兩張創口貼,貼在牙印子上,何寒勳皺眉,“這是做什麼?”貼兩個東西在脖子上,既然彆扭又不舒服!
左予菱怒,“不想被人誤會,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