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他是我劉雅惠的兒子就夠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爸爸的兒子呢?”不知道怎的,左彤婕打心眼裡希望,左黎峰是左安浩的兒子,她不想要一個ons得來的弟弟,這讓她很不舒服,好像身上有好多螞蟻在爬一般。。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可能‘性’不大,那時你爸爸在外面養了個狐媚子,哪裡還有心思和我恩愛,我懷孕時間都是騙他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左黎峰不是左安浩的兒子,所以劉雅惠不敢貿然對付戴淑蘭,但願劉雅惠的小心機不要被左予菱發現纔好,想到左予菱,左彤婕心裡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只覺得有個地方隱隱的一‘抽’,有些疼,有些酸。
醫院這邊,左安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低頭在張丹萌耳朵旁神神秘秘地耳語了一聲,估計說是要出去接誰誰的電話。
張丹萌眼睛一直定格在樂樂身上,機械地張開嘴巴說:“好!”但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有坐在對面的左予菱和戴淑蘭能讀出她的‘脣’語。
左安浩出去沒多久,又神情慌張地走進病房,狠狠地瞪著左予菱,那眼神恨不得用眼神把左予菱給殺死。
左予菱心中暗忖,左安浩沒事瞪她做什麼,難不成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左安浩以爲她是兇手?
算了要瞪就瞪吧,反正瞪一瞪也不會少兩塊‘肉’。
“丹萌,集團有急事,我先回去一趟,等我處理好,馬上過來陪樂樂!”
張丹萌仍舊機械地點頭,好像此刻除了樂樂,其他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記者們來到醫院,派了一個代表,僞裝成病人家屬去打探虛實,把左家人所有的名字挨個兒報了個遍,都沒查到就診信息,記者們鬱悶了,該不會是被劉駿宵給忽悠了吧!
就在記者們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左安浩行‘色’匆匆,面‘色’沉悶的身影出現在醫院大廳,記者們發揮了他們敏銳的觀察力,和如鷹般的速度,‘精’準地堵住左安浩的去路。
左安浩心中大叫不好,氣得想罵人,可他們都是記者,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被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寫成脫離事實,狗屁不通,又受人追捧的文字,無奈左安浩,只好收起不悅的表情,坦然面對。
“左安浩先生,請問你和劉雅惠‘女’士是什麼關係?”
“她是你的秘密情|人嗎?”
“你背叛了戴淑蘭‘女’士,心中沒有愧疚嗎?”
“爲什麼你要隱瞞彤婕小姐的身世?”
“彤婕小姐殘疾和你有關係嗎?”
“……”
這幫人動作真快,他上一秒接到劉駿宵的電話,說有一羣記者堵在集團‘門’口,剛走出來記者又跑到醫院來了,問的什麼問題?劉雅惠?
“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誰告訴這幫人,劉雅惠和他的關係的,左予菱?
“左安浩先生,劉雅惠‘女’士和彤婕小姐都親口承認了,你爲什麼還要否認呢?是因爲戴淑蘭‘女’士的關係嗎?”
“劉雅惠說我和她有關係?什麼關係?”左安浩皺眉,不是左予菱是劉雅惠乾的,哼,那個‘女’人,找死!
“劉雅惠‘女’士親口承認她和你是情|人關係,還說左彤婕小姐是你和她的‘女’兒,左安浩先生,你難道不知道嗎?”
“天方夜譚,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各位媒體朋友,希望你們不要聽信她個人的一面之詞!”
“左先生你這話我們該如何理解呢?劉‘女’士和彤婕小姐,一直都和你生活在一起,你怎麼證明劉‘女’士說的是假的呢?”
左安浩冷笑,“既然是假的,我又何必多費口舌去解釋,我左安浩在這裡,敢說我問心無愧,沒有做出半點對不起淑蘭,對不起家庭的事情!我還有事,先走了,各位再見!”
左安浩說完轉身就走,繞開記者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車一上正路,左安浩就給劉雅惠打電話,他要問問劉雅惠是哪根筋不對了,敢把這麼大的秘密說出去。
左安浩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但劉雅惠的電話一直是佔線,打不通,左安浩氣得用力拍了下方向盤,嘴裡恨恨地罵道:“該死的‘女’人!”
車開到安浩集團大廳外的馬路,左安浩放眼望去,看到好些個遊手好閒的人在大廳‘門’口徘徊,手裡還拿著採訪設備。
現在要是把車開過去,從大廳進去,少不了又是被追問,多說多錯,在事態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留的地步,他必須儘快想辦法解決。
左安浩一打方向盤,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直接從停車場電梯上樓,一到辦公室,左安浩就叫楊慧把劉駿宵找來。
劉駿宵前腳剛踏進左安浩辦公室,一個黑皮文件夾就朝他飛來,幸好他反應快一下接住了文件夾,不然定會被打中。
“說,劉雅惠哪根筋出了問題?”左安浩憤怒地拍了下桌子,聲如洪鐘地吼道。
劉駿宵真想罵左安浩,敢做有本事就承認啊,可目前的狀況還不允許,他得忍,“董事長,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今天我一直在和同事們開會,等散會的時候,才接到前臺的電話說我姐和彤婕在大廳哭哭啼啼的,還來了很多記者,我聽了馬上下去,我姐就暈在那裡,我也來不及問,趕忙把她送回去,彤婕現在意志消沉,問她什麼,她都不言語,我姐又暈‘迷’不醒,那邊的事情還沒個說法,我不可能一直守著她們,只好回來了!”
左安浩頭痛地捏了捏山根,一晚上沒睡,他實在是提不起勁兒,“你現在立刻去查,劉雅惠找了哪些記者,不管‘花’多少錢,都必須把這條新聞給買下來。”
“行,我這就去辦!”左安浩這幾年‘肉’沒少長,智商倒越來越低下了,他看不出這是劉雅惠的計策嗎?既然是計策,那些記者又怎麼可能讓他收買,算了,左安浩有錢,不在乎這一點半點兒的,既然如此,他就笑納了。
左安浩剛走不久,左予菱接到了婷婷的電話:“喂,予菱,我剛聽若水和代芹說,今天劉雅惠和左彤婕來集團,劉雅惠在記者面前說,左彤婕是左安浩的‘女’兒,還承認了她和左安浩的關係,現在整個集團都傳遍了!”
左予菱站在病房外,往病房裡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劉雅惠一定是知道樂樂沒事了,才加快速度,首先爆料,再讓糜尚雜誌刊登證據,打擊左安浩。
“婷婷,樂樂出事了,我想應該是劉雅惠做的,你讓若水和代芹留意著集團的動靜,可以適當地把這個流言誇張一下!”
“啊?爲什麼?”
“事態鬧得越大,我媽這婚離得就越順利!”
“你是說蘭姨要和你爸離婚?太好了,等樂樂沒事了,我們好好慶祝慶祝!”
暈,又是一個沒心沒肺的,離婚是好事嗎?不過和左安浩離婚的確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沒錯,劉雅惠已經把左安浩‘逼’上梁山,我們現在就是要‘激’化矛盾,讓左安浩‘露’出狐貍尾巴!”
左安浩和劉雅惠的關係一曝光,加上左彤婕是左安浩‘女’兒的身份,和左予菱又是同歲,足矣證明左安浩在戴振龍去世之前便和劉雅惠有一‘腿’,戴家老臣們,多數是和戴振龍一起打拼的,也都是看著戴淑蘭長大的,他們勢必不會放過左安浩,他現在退無可退,只有鋌而走險。
掛了婷婷打來的電話,左予菱又打給了何寒勳,“喂,寒勳,幫我一個忙!”
一晚上沒聽到左予菱的聲音,何寒勳像丟了魂兒一樣,一接到左予菱的電話,立刻來了‘精’神,“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要我做什麼?”
“劉雅惠今天在安浩集團自導自演了一場戲,公開了她和我爸的關係,還有彤婕的身世,我爸現在應該知道了,他可能會買下這條新聞,你幫我把這個消息散出去!”
“好,沒問題!”何寒勳爽快地答應,“那個……予菱,晚上一起吃飯吧!”
何寒勳支支吾吾的聲音,聽得左予菱心裡癢癢的,像是有根羽‘毛’在她心頭撓一樣,“不行,我人在醫院!”
“什麼?你在醫院!”何寒勳嚇得立刻從辦公椅上跳了起來,險些摔倒,一個不小心,碰到桌角的杯子,杯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何寒勳不管不顧,從椅背上取下大衣,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
“樂樂出事了,現在還在昏‘迷’中,我得在這裡守著!”左予菱先是皺了皺眉,隨後嘴角溢出笑容,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先把話聽全了再急。
這個時候何寒勳已經走出了辦公室‘門’,一聽不是左予菱出事,放心下來,“樂樂不是你弟弟嗎?怎麼他生病了?”
“不是,是劉雅惠做的!具體的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們改天再說!”現在一切都還是她的推斷,沒有十足的證據,得等樂樂醒了問清楚才行,但願樂樂不要有什麼後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