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彤婕關好‘門’,左安浩快步走到左彤婕面前,把Dave給他的紙摔在左彤婕的臉上,厲聲責怪,“看看你做的好事!”
扇在臉上的明明是一張紙,左彤婕卻覺得比一巴掌還要痛,她拿起紙一看,紙上面打印著她給Dave發的郵件,左彤婕恍然大悟,上前拉住左安浩的手,“爸爸,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讓Dave先生和我們合作,真的,你相信我!”
“你給我滾!”左安浩擡起胳膊,用力一甩,左彤婕跌在地上,左安浩上前一步指著她的鼻子說,“都是我的‘女’兒,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左彤婕你有沒有腦子,生意是談成的,不是‘逼’迫要挾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安浩集團、毀了我,你跟你媽一樣上不了檯面!”
“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有意的!”就算她用的方法不對,可她也是爲集團好啊,爲什麼左安浩就不能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她怎麼知道怎麼和人談生意,做對了就讚美她,做錯了就把她當垃圾一樣丟棄,她是人,是左安浩的‘女’兒。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左彤婕從今天起,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你要是再給我搞什麼幺蛾子,我就把你送到你媽老家去,省得我看了心煩!”
送走她,當她是左安浩養的寵物狗嗎?喜歡的時候抱在懷裡‘摸’‘摸’頭,不喜歡的時候,一腳踹開,她是個人,“爸爸,對不起,我只是想幫你!”
“幫幫幫,左彤婕你以爲你是左予菱嗎?自不量力,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也不好好掂量掂量,除了惹事,除了丟人,除了傳醜聞,你還會做什麼?我不想看到你,該幹嘛幹嘛去!”
士可殺不可辱,她也是有尊嚴的,左安浩爲什麼就不能把一碗水端平了。
左予菱,左予菱,又是左予菱,每一次都是她來搞破壞。
好,都喜歡左予菱這顆掌上明珠是嗎?
左彤婕倒是要看看,等左予菱臭名昭著的時候,這些人還會不會把她當成寶,還像對待她一樣,把左予菱視如草芥。
“爸,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工作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等一下!”左安浩叫住她,“你去給予菱道歉,讓她回家!”
道歉,憑什麼?左予菱搶了她的功,還要她去道歉,還有沒有人講道理了,“爸爸,我爲什麼要道歉?”左彤婕一臉不服氣。
“爲什麼?就因爲她是左予菱,她要是不回家,你也別回去了!”
左予菱不回去,她就不能回去,她是左予菱的丫鬟還是怎樣?
左彤婕哭著跑出左安浩的辦公室,碰巧路過的同事,好奇地打量她,左彤婕覺得特別丟人,別過臉,用手背擦掉眼淚,落荒而逃,跑出集團。
左予菱,總有一天我要你比我痛苦一百倍,一千倍。
“陳申,來Queen酒吧找我!”
“大白天的,我們左彤婕大小姐有什麼想不開的?”陳申沒正經地開玩笑。
“廢話,我叫你來,你就快點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要幫我辦事的!”她承認她沒有左予菱聰明,但是把她‘逼’急了,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行,你最大,我都聽你的,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這就趕過去!”
掛掉電話,左彤婕把手機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打開酒桌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猛地一口喝下去,喉嚨辣得要死,咳得她眼淚都流下來了。
她拿起酒瓶又往杯子裡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冷笑了一聲,“左予菱,我也不想這麼做,是你‘逼’我的,上天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必須靠自己的力量,贏得全世界,你不要怪我狠,要怪就怪我的命太苦!”
酒保領著陳申來到包房,陳申從錢包裡掏出兩張大票,拿給酒保當小費把他打發走。
陳申走進包房,關上‘門’,望著酒桌上已經過半的威士忌,他咧嘴壞笑,“你這是借酒消愁?”
左彤婕盯著威士忌嘴角一‘抽’,“我只喝了兩杯,其他的都讓洗手間裡的馬桶給喝了,陳申,我要的東西,給我準備好了嗎?”
陳申走到左彤婕身旁坐下,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動作親暱,“彤婕,你考慮清楚了沒?她可是你親姐姐,你捨得下手?”
“她不是我的姐姐,是我的敵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要想成功,就必須把左予菱這個金枝‘玉’葉,變成爛白菜,你放心如果出事,我不會把你牽連進來的!”左彤婕的眼睛裡凝聚起下定決心的寒光,不成功便成仁,她和左予菱註定只有一個人能擁有閃閃發亮的璀璨人生。
“左彤婕,你太小看我陳申了,這點事兒我壓根兒就不會放在眼裡,我早就安排人去處理了,半個小時搞定!”
“謝謝!”
陳申手擡起左彤婕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湊過去在她的‘脣’上一‘吻’,“彤婕,你說這半個小時,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利用利用!”
“我也是這麼想的!”左彤婕勾住陳申的脖子,讓他覆在她身上,兩個人一同倒在沙發上。
陳申三下五除二,將左彤婕的衣物扒了個‘精’光。
左彤婕閉上眼睛,心中滿是恨意,她的人生暗無天日,左予菱又有什麼資格享受光明,本是同根生,就該過一樣的生活。
“姐…姐…你在哪裡?我好想你,爸爸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陳申在左彤婕身上掠奪的時候,左彤婕伸手‘摸’過手機給左予菱打電話,語氣酸楚,聲音沙啞。
“彤婕?”左予菱好久沒聽到左彤婕叫她姐姐,有些不適,“彤婕,你怎麼了?我怎麼聽你說話怪怪的!”
“姐,爸爸不要我了,他要趕我出去,嘔…他不要我了,你也討厭我,嘔…我該怎麼辦?”
“彤婕,你在哪裡?”左予菱覺得有蹊蹺,“你是不是喝酒了?”
“姐,我對不起你,我之前不應該那麼對你,我現在好難受!”
“彤婕,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在…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酒吧,這裡好暗,我不知道,嘔……”說完左彤婕立馬將電話掛斷。
陳申俯身下來,一下子穩住她的嘴,輕鬆撬開她的‘脣’,兩個人‘脣’齒靈舌相纏,許久才分開。
“彤婕,沒想到你演技這麼好,我差點都被你騙了!”陳申雙手抓住左彤婕的雙蓮,下身一邊衝擊,一邊說。
左彤婕睜開眼睛冷笑,“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做不來的!”
爲了報復左予菱,她連妓|‘女’都不如,她放棄了尊嚴放棄了人格,甚至放棄了自我,所以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
“什麼情況?”婷婷陪左予菱去火鍋店訂位,見左予菱接完電話後,神情大變,關心地問。
“彤婕出事了?她在酒吧!”
“酒吧?”左彤婕皺皺眉頭,“她怎麼去在那裡?”
“我也不知道,她說話語無倫次,糊里糊塗的,應該是喝醉了,我得立馬去找她,免得出事,婷婷你先去火鍋店吧,我把她送回家,就給你打電話!”
“不行,不行!”婷婷拽住左予菱,“予菱,我覺得有問題,要不你給劉雅惠打電話,讓她去接左彤婕!”左彤婕現在已經不是無良的小白菜,而是一個隨時可能攻擊別人的蛇,還去酒吧那種地方,萬一有詐可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左予菱聽左彤婕的口氣,真的很無助很難過的樣子,會不會是婷婷多想了。
“你怎麼知道不會,你還是多一個心眼的好,你和左彤婕的關係,今夕不同往日,她處心積慮地整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婷婷堅信左彤婕變了。
“也許你說得對!”左彤婕剛在全董事面前丟了臉,現在應該痛恨她到咬牙切齒纔對,“我自有安排。”
婷婷望著左予菱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頭,如果她真聽進去自己的話,就會照她說的做,讓劉雅惠去接左彤婕,左予菱這麼做的原因,不說路人也皆知,她還念著那早就不翼而飛的姐妹情。
不撞南牆心不死,但願左予菱能徹底認清楚她和左彤婕水火不相容的關係。
左予菱推開包房,左彤婕一個人歪歪扭扭地倒在沙發上,左予菱跑上前,扶起左彤婕的肩膀,目光一滯,瞟了眼酒桌上的威士忌,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笑容。
“彤婕,彤婕你醒醒?”左予菱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搖醒。
左彤婕‘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看到左予菱,她又皺緊眉頭,頭痛‘欲’裂地猛搖了兩下,“我在哪裡?”
“酒吧,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左予菱要扶左彤婕起來,她卻一把將左予菱推開,哭著說:“不,我沒有家,爸爸不要我了,她把我趕出來了,我沒有家!”
“怎麼會呢?他只是說的氣話,你是他的‘女’兒,他不可能不要你的,你喝了太多,跟我回家!”
豬都喜歡拱爛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