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對趙一理這個哥哥的了解,陳建方和溫嵐一致認為同樣家教之下的妹妹,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ㄨ】
果不其然,曉珂很快在陳香凝的介紹下,極為有禮貌的向兩個長輩問好,并調皮的對溫嵐說道:“呀,伯母您可真年輕,我香凝姐和您站在一起,這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倆呢,呵呵!”
這一句話,把所有場內的人都給逗樂了,溫嵐也是極為的開心,摸著香凝身邊的落落大方的曉珂頭,說道:“這小丫頭這張小嘴呀,真是討人喜歡。來,快來阿姨身邊坐下,我們說說話。”然后轉過頭,對徐蘭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嘛,有這樣的哥哥,妹妹肯定也是極為優秀的,妹子,你可真是教導有方。”
徐蘭也不是個虛偽的人,也就微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道:“姐姐說笑了,要說教導有方,你家香凝我可是極為喜歡的,和我家也是極為投緣呢!”言下之意,不言自明,然后舉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顯然很是悠然自得。
溫嵐對于這樣的結果,并沒有感到意外,看來自己這個丫頭,早早的已經把趙一理這個小子看牢了,對于香凝有這樣的舉動,溫嵐是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的。
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舉動,什么樣的舉動帶來什么樣的結果,什么樣的人生有什么樣的結局,在絕大程度上取決于這個人的性格,也就是說性格,的確是在某種程度上決定著人的命運。
曉珂剛剛坐到陳香凝和溫嵐中間的時候,便對著哥哥擠眉弄眼的,這表情在趙一理看來,的確是有些邀功的意圖,言下之意莫過于:哥,你看,我幫你活躍的氣氛,你得怎么謝我呢?不由得微笑著豎了豎大拇指,以表示明白了妹子的意思。
這一餐賓主盡歡,雙方家長在和諧友好的氣氛中,達成了某種共識,并一致同意雙方家庭將在今后的生活中增加來往互通有無,而三個孩子,則是悶聲大吃,將桌上的美味佳肴幾乎是一掃而光,這才互道珍重的各回各家。
當趙一理起身的時候,趙曉珂這才發現哥哥的腿有了問題,便主動以瘦弱的肩膀,撐著哥哥攔了輛的士回了在京城的四合院里去。
趙青夫婦這還是第一次到四合院兒來住,也對這種中華漢族傳承了有近三千多年歷史意義上建筑充滿了興趣。
據說中國最早的四合院兒在西周時期就已經發展得比較完善了,在陜西岐山周元遺址所發現并出圖的兩進院落的院落,就是目前為止,已知的最早、最為完整四合院。
趙一理的這一處兩進式的四合院,呈“日”字型,前院有個小庭院,過了門廊之后,便是后院兒,在后院里,便是那顆上了千年歷史的老槐樹,趙一理清楚的記得,在北京城后期大面積改造新城的時候,絕大部分的四合院都因為拆遷,而毀掉了,只有少部分被認定為有考古價值、文物貢獻,甚至是在其中有發生或特殊歷史事件的極少數四合院兒才得以保存,而自己的這一所兩進式的四合院,恰恰便是極少數被保留的其中之一。
本來徐蘭還以為兒子的住所會有些臟亂差的傳統老毛病的,結果好奇的多走動了幾個房間卻很是大跌眼鏡的發現,不僅僅是自己兒子的臥室,整座四合院兒的十幾個房間,似乎都被拾掇得井井有條的,恐怕這一定有小時工在幫他收拾了。
正在趙一理張羅著給大家分配房間的時候,前院里汽車聲音傳來,一會兒便進來了一個人,手里提著大包小裹的不少東西,急匆匆的來到了趙一理的客廳。
原來此人卻是趙一理的大師兄,在得知小師弟在天山上小腿受了傷,大師兄便開始著手準備給他治傷的東西了,在大家寒暄了兩句之后,大師兄很快的便讓趙一理收起褲腳,認真的查看起傷勢來。
幾分鐘之后,大師兄面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很是詫異的問趙一理道:
小師弟,你不是說你是小腿骨折的么?怎么現在這才多久的事兒?傷處已經愈合成這個樣子?現在也僅僅能算成是比較嚴重骨裂罷了,照這個趨勢,恐怕不到五天的時間,你這個傷勢就能夠簡單的自己行走了,這真件怪事啊,你是不是服了什么靈丹妙藥了?
趙一理兩手一攤:“哪里有啊,就是這次收獲的幾顆天山雪蓮,我也完好無損的帶回來了呀。“
”那就奇怪了,不行,我得跟師傅匯報一下,這個值得研究,嗯,太值得研究了,來我幫你先敷藥,然后再說。“
說完,大師兄將趙一理腿上臨時在神光基地所敷上的白藥、紅藥、彩虹藥都刮了下來,清洗了一下之后,將自己特制的傷藥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