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術,可強身健體、鍛煉意志,非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非持之以恒、堅韌不拔不可成!
練武,一直不為世人稱道!武舉出身的官員也就一直低于文舉出身的官員。可是那又能怎么樣?熱血男兒毅然誓守邊關,依然拋頭顱撒熱血奮戰在疆場!哪個熱血男兒流過淚,又有哪個熱血男兒不把思念深藏心間!都是為了守護家人幸福,都是為了守護家國昌盛!
看著眼前的祚晨,說了這么多的劉烈心情有些復雜有些沉重。往往挖坑做陷阱或是背后捅刀子的文人,他沒有和祚晨提起。當前的關鍵,是培養他崇尚武力的正能量,是祚晨的先天之體怎樣培養才能發揮最佳。雖然,心里對激發祚晨的熱血有著絕對信心,可是對于先天之體真沒有十足把握。
祚晨很奇怪,老爺子首先教導自己調息,心無旁騖地自然呼吸,然后慢慢感受吸進體內的空氣進入四肢百骸。練功真的很枯燥,沒有文章帶給自己以聯想或是憧憬。不似記憶里有的那樣蹲馬步、站樁。即便如此,祚晨也不敢有任何異議。憑老爺子教出三位伸手不凡的將軍,他就不會有存有疑惑和半絲不信任的想法!
院子里很清靜,清凈的像是自己就活在畫里,祚晨不知道是不是調息產生的結果。偶爾,來那么一陣風吹動著花草樹木,才會讓祚晨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老爺子一番教導說完,就沒了影兒。也不知是不是在哪個窗欞后默默地注視著自己,或是又俯身在書桌上讀書。
老爺子真的在窗欞后看著,像泥塑樣矗在那里看著。出世以來,祚晨令人驚奇地種種表現已經讓老爺子有些習以為常。如果沒了驚奇地表現,倒是會有些奇怪。
就如同現在,明明祚晨是第一天學習調息吐納,卻猶如武道已成的漢子那般沉穩老練!老爺子很期待祚晨會在武道一途走至巔峰,甚至在不切實際的想著,會不會明
天一覺醒來就內功初成。想想還沒有傳給他口訣心法,搖了搖頭不禁自嘲地笑出了聲。
正為祚晨縫制新衣服的老太太聽到笑聲,抬頭看看老爺子取笑著說道:“整天看見祚晨就眉開眼笑,眼里哪還有其他人了?
“就我喜歡?得了吧!也沒見你給祚輝和祚榮做過一件衣裳,不是?”老爺子說道。
“給祚晨做完這件,就給祚榮和祚輝也每人做一件。怎么,你也給這哥倆泡泡藥浴?”老太太打趣地說道。
窘的老爺子老臉通紅,尷尬的笑了。
有些事情非得說出來,有意思嗎?凈給我難堪!老爺子腹誹著,卻不好意思說出口。
端坐在蒲團上的祚晨,自然的調息著。隨著一呼一吸,身心放松的感覺有如那風中搖曳的柳樹枝,無比開心無比愜意。也不知是風兒吹拂起樹枝,也不知是樹枝舞動出了風。思緒也空靈飄渺起來,有如那乘風歸來的燕子,穿梭于搖曳枝條之間......
“祚晨,還練著呢?睡著了?”
“走,和我們踢毽子去。”練功結束回來的祚輝和祚榮,在身旁一人一句的小聲喊著。
祚晨一驚,這倆貨什么時候來的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睜開雙眼疑惑地問:“這都過了未時了?你倆練功結束了?”
“申時都有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未時?”祚榮說道。
“我們在府外轉了一圈,沒意思就回來了。祚榮你把糖人給祚晨啊!”祚輝說著拉了一把祚榮。
“喏,給你!我怕祚輝饞極了把你這一份也給吃了,就替你保管著。”祚榮樂呵呵地笑著說道。
一邊的祚輝,曬著一副不屑的神情,說:“祚榮!你就是昨天先生講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們倆,不練功搗亂來了!”老爺子說著走了過去。
“爺爺,我倆練完功買了糖人給弟弟送過來。”祚輝仰著臉,緊張地說。
看看祚晨手上的糖人,笑哈哈地說:“哥仨感情不錯,有好吃的還會想著弟弟,我很欣慰!好了,玩去吧!”
看著哥仨出了院門,老爺子仍然欣慰地笑著。
走出院門的祚晨迫不及待地問哥倆:“你們一開始也練氣嗎?要練多久?”
“整天枯坐著,好像有一個月時間。怎么了?”祚榮說道。
“那幾天,坐在那都能睡著了。慢慢就習慣了,大約十多天就感覺到氣機了,以后就按口訣心法練。你這才頭一天練氣,還早著呢!”祚輝胸脯挺著,一副高人的樣子。好像他挺喜歡這樣,很有成就感的感覺!
祚晨懶得去理會他賣帥臭美的樣子,繼續問:“什么是氣機?什么樣的感覺?”
“氣機是......說了你現在也不懂!說個你能聽懂的,感覺是身子輕飄飄的就像身邊什么東西也沒有。對!就是這種感覺。”祚輝說著明顯有點不自信的感覺。
祚晨郁悶的想著,難道我第一天就感覺到了氣機,是不是太夸張了,怎么從來不記得有過有這樣的天賦呢?可是,明明就是祚輝說的那種感覺,好像比他感覺更豐富一些,是他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想什么呢?都這樣,一開始什么感覺也沒有,就是瞌睡。”祚榮憨厚的笑著,安慰著祚晨。
“你倆還在練氣嗎?”祚晨問道。
“不用在教頭那里練了,回家可以隨時練。現在除了站樁還練招數,教頭說是基礎招法,又累又難練。哪有練氣輕松!”祚榮撇著嘴說道。
“打聽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不是害怕吃苦不想練了?”祚輝不屑地說道。
“那可不用想了,爺爺那關你就過不了。有一次,我裝病偷懶都沒能躲得過。”祚榮搖著腦袋說道。
“你可好了在爺爺手底下練功,我倆躲著爺爺都來不及。”祚輝說完就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你以為我愿意?我也沒法。咱仨在一起多好,還有個說話的不是?惱著呢,不和你倆玩了,我回屋。”祚晨無奈地說道。
“真不夠意思!”身后傳來祚輝郁悶的聲音。
祚晨也不理會他,想著懶得理會這倆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