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萬?!反正我是還不起,要殺要剮請自便。”
牧寒瑆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遇到這麼個碰瓷的人。
“既然這樣。那好,明早七點給我準備好早餐。送到我別墅。”
夜聖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奸詐的笑容。
“七點?!你真拿我當你家保姆呢,七點我還在……”睡覺好吧。
後半句牧寒瑆沒敢說出口,畢竟她再怎麼懶也要在外人面前留點面子。他個大男人都起這麼早,她哪好意思繼續往下說啊。
“反正,保姆你做定了。這早餐的事你也做定了。。”他嘴角勾起一絲不顯眼的弧線。
“我拒絕!”
“你沒有拒絕的餘地。”夜聖寒說得有點咄咄逼人。
隨後,夜聖寒撩起額前的頭髮,在髮際線處,有一條不深卻也不淺的傷疤,因爲頭髮的遮擋這纔不讓別人輕易察覺。
“牧寒瑆,記得這條疤麼?”夜聖寒把腦袋往前靠了靠,“這條疤就是你當初把我推下山留下的!”
夜聖寒把頭髮撂下,眼眸裡折射著冰冷厭惡的神情。
“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伸手一推,我的公司也不至於差點被虧空,我也不會差點成爲植物人。你還真是讓我好找啊!”
夜聖寒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加重,頭慢慢地逼近她粉嫩的臉蛋,“這些損失,就算你八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
牧寒瑆噎了噎喉間,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他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只是個資質較淺的幼師,而他卻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CEO。
別說賠償了,就連他公司的萬分之一的盈利她也賠不起。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把你推下山的……”
牧寒瑆像極了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腦袋掰弄著纖細的手指。
“對不起?呵,你以爲一句對不起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真是意想天真。”夜聖寒冰冷的俊顏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瀾。
“那你想要怎樣?”這王八羔子該不會要她賣╳身吧,以身抵債?!
“你想我怎樣,嗯?”夜聖寒將她抵在她身後的牆上,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不得不說,她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在燈光的反射下,她的臉蛋透著光澤沒有濃妝淡抹也沒有撲粉底,單單的一張素顏立在自己眼前。
長相也並不比一般的人差,估計是因爲她白才更顯她相樣的完美。
“好,保姆就保姆。還希望夜先生不要爲難我纔好。”
“爲難你?”他冰冷的薄脣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想要我怎麼爲難你?嗯?”
“我……”
然而,此時此刻,站在門口的男人看著教室裡這對男女的曖昧,眼眸裡毫不透露著濃濃的醋意。
“寒瑆!”那個熟悉的聲音引牧寒瑆回眸朝門口看去。
他怎麼這時候出現啊。
“怎麼,男盆友?”夜聖寒似乎看懂了牧寒瑆眼眸裡的慌張失神。
牧寒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得意的笑容,心裡氣的牙癢癢,“關你什麼事!”小聲斥訓後,連忙伸手推開他,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