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久不見了!”紅蕊姐笑了笑,這么一笑,更是傾國傾城啊,我都差點被這張近乎完美的臉蛋給傾倒了。
“紅蕊姐,你……你咋來啦。”我說話有些結結巴巴起來,激動的!外加有點自卑,就好像吊絲和女神說話時候的自卑。
雖然這個女神是個鬼,但鬼長這么好看,嫁給我我也要。
我這么對著空氣一說話,外加喊出了這么一個陌生的名號,眾人再次愣住,懵懂表情的看著我,我心想這幫人該不會是在心中默默的罵我傻比吧。
盧一星慢悠悠的磨蹭到我身邊,也笑著和紅蕊姐打招呼:“你好,我是劉百歲的鐵哥們兒,我以后也叫你紅蕊姐吧。”
“好啊。”紅蕊姐沖盧一星笑了笑,盧一星差點癱軟在地上,跟我一樣,是激動的。而不知為何,在盧一星靠近紅蕊姐的時候,一直趴在盧一星后背上的岳母,竟悄無聲息的飄離了去,只是在遠方飄蕩著,莫名其妙的看著紅蕊姐。
“紅蕊姐,你怎么來這兒了。”我好奇的看著紅蕊姐問道。
紅蕊姐淡淡笑笑:“我是來勾魂的啊,你害怕不?”
我搖了搖頭:“不害怕,被這么漂亮的女鬼給勾魂,死了也值。”
“我也不害怕,勾我,勾我。”盧一星也是連連笑著答應。
“你一邊呆著去。”這小子就會打岔,我有些不耐煩了:“我還有重要的事兒要和紅蕊姐商量呢。”
盧一星白了我一眼,發現紅蕊姐看都不看他,也只好自己轉身離開了。
“紅蕊姐,說真的,自從車艷艷消失之后,你怎么也消失了?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紅蕊姐嘆了口氣,道:“哎,要出事兒了。”
“出事兒?要出什么事兒了?”我頓時間更納悶兒了,一臉詫異表情的看著紅蕊姐道。
“這個是天機,不可泄露。”紅蕊姐滿臉愁容的道:“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這幾天白老爺和黑老爺一直都忙著別的事,都沒心思干勾魂的本職工作了,也只能在各個區域找了一個勾魂使者,讓他們平日里沒事兒的時候幫忙帶鬼魂兒,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原本是無法投胎轉世,現在一下成了地府公務員。”
我這么一聽,更緊張了,我的確知道白老爺黑老爺到處忙活著,但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忙什么,總之應該是很重要的事吧?要不然他們不可能連勾魂的本職工作都丟了。
我記得我以前聽我爺爺說過,說白老爺和黑老爺沒空勾魂忙別的事,從古至今也只有幾次而已,其中距離現在最近的一次,就是抗日戰爭的時候,當時白老爺黑老爺一天到晚都在收拾那些陣亡的中日士兵,不讓陰兵擾亂地獄,所以勾魂的工作只好交給了一些區域的勾魂代理人。
當時我可不相信,還以為是老頭子吹牛逼呢,現在看來,這事兒還真有可能。
我不由得開始佩服起我的爺爺來了,那老頭兒難不成和白老爺真的有點交情?
“紅蕊姐,真的不能透露一點要出什么大事兒了嗎?”我納悶兒的看著紅蕊姐問道。
紅蕊姐搖了搖頭:“不能說,不過我可以稍稍的給你提示一下,過段時間這個世界上可能會死很多人,也會有很多人從下邊上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帶著她離開了。”
說著,紅蕊姐竟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針管,針管里邊是黃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對了紅蕊姐,還有最后一件事。”我忙喊住了紅蕊姐道。
紅蕊姐看著我:“還有什么事兒?”
“我只是想問問,你知道車艷艷的下落嗎?你知道車艷艷去哪兒了嗎?”
紅蕊姐猶豫了一下,最后說道:“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應該知道凈土宗的事吧。”
看來,紅蕊姐對車艷艷的認知,也僅僅停在凈土宗上邊。
“哎,我也知道凈土宗,我就是不知道凈土宗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
紅蕊姐估計也被我的真情給打動了,說道:“我聽說,我也只是聽說啊,好像車艷艷所在的凈土宗,還和過段時間可能發生的災難有重大聯系,這車艷艷可能會是這場災難的救世主之一……”
“救世主之一?這都什么邏輯啊。”我哭笑不得:“紅蕊姐,你從哪兒聽說的?世界上哪兒有這么巧的事啊。”
紅蕊姐也是不確定的道:“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至于到底準不準確,我可不能保證。算了,我要去忙了。”
說著,便把針管頭對準了岳母然后用力的一按。原本我還以為里邊會射出什么黃色的液體來呢,誰知道這么一按下去,竟是射出來了一根繩子,就跟當年拴住孫悟空的那根晃金繩似的,把岳母給拴住了。
拴住岳母之后,岳母瞬間變得挺直起來,就跟一僵尸似的,一蹦一蹦的跟在紅蕊姐的身后,很快消失在了空氣中。
等到對方離開了之后,我才嘆了口氣,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郁悶憋屈的慌。
而盧一星則是笑著道:“好了好了,沒事兒了,大家快點吃飯吧,這么多菜可別浪費了。”
我真懷疑這盧一星上輩子到底是不是一頭豬,怎么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呢。
于是我罵了一句:“吃吃吃,就知道吃,這些菜都涼了,還怎么吃?”
岳父這才回過神來,連連說道:“啊,王嬸兒,把這些菜再去熱一熱。”
我哭笑不得,原本我是準備拉著盧一星走人,所以才說菜涼了的,誰知道岳父還以為是我有些不滿他的招待方式呢。
不過既然人家都熱菜去了,我要是走也太不像話了,所以沒辦法,只好又坐在了盧一星旁邊。
岳家保姆王嬸兒原本準備把盧一星旁邊的大魚大肉給熱熱去呢,但盧一星卻立刻攔住了王嬸兒,笑著道:“沒事兒王嬸兒,這菜涼了才好吃,我就這么吃吧。”
說著,便狼吞虎咽的狂吃了起來。看著盧一星狼吞虎咽的模樣,我這心里邊越發的感覺到凄涼。這小子上輩子肯定是餓死的。媽的,太丟人了這,我真想發布一個告示,說我跟這個混蛋不認識。
www?ttκǎ n?C 〇 我也沒心思吃了,因為岳家人這會兒都各自心懷鬼胎,有憤怒的,有想著如何辯解的,有想著自己怎么這么命苦的。
唯獨我心中卻是郁悶得慌,你們憤怒個毛,辯解個屁,命苦個鳥兒啊,你們瞧瞧這滿桌子的大魚大肉,這些可都是生命啊,就這樣被你們給糟蹋了,它們怎么不憤怒?它們怎么不辯解?它們怎么不哀嘆自己命苦?
當然,我不能用這話來勸他們,否則挨揍是肯定的了。
現在岳家人明顯是在等我和盧一星離開,等到我們離開了,他們才好發泄。我發覺我們兩個是現場的焦點之后,便匆忙拉著盧一星告辭了。
離開之后沒多久,便聽到房間之中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還夾雜著岳耀偉哭泣的聲音。
我忽然一陣揪心的疼,岳耀偉怎么哭了?我怎么可以放任女神在這里傷心落淚而獨自離去呢?我這心里邊會舒坦不?
我想了又想,覺得不妥,還是回去看看吧。但我剛轉身,那盧一星卻一把把我給拽住了:“你別管這事兒了,有錢人家的事兒你管不了,趕緊走趕緊走。”
我沒辦法,只好跟著盧一星走了。
“劉子,咱們這十萬塊上哪兒消費去?”盧一星興高采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