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愔如此大膽的行動,武媚娘再也顧不得心中的盤算,無措的躲閃著對方熾熱的目光,臉上也帶上了幾分荒亂的神色。
李愔看著媚娘溫潤的雙唇,心中涌起一種難耐的渴望,俯下身不顧一切的吻了下去。武媚娘本能的想躲,可是李愔的另一支手已經摟住了她的纖腰。
兩人雙唇相接之時,李愔只感覺小腹燃起一股滔天的欲火,也許是孫思邈那個缺德的藥方起了作用,也許是剛才喝的酒讓李愔露出了男人本性,感覺著對方柔嫩的雙唇,以及與自己胸腹緊貼時,明顯比同齡少女更加早熟的豐滿嬌軀。一時間讓李愔平時的自制力好像都失去了作用,有些瘋狂的抱起武媚娘,踢開腳下的凳子幾步走到床邊,喘著粗氣壓了上去。
武媚娘也被李愔的舉動嚇傻了,雖然在她猜測李愔喜歡自己時,心中早就有了這種思想準備,可是卻沒想到兩人才剛一見面,李愔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奪去自己的清白之身,若是就此從了他的話,那她武媚娘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還沒等武媚娘將得失考慮清楚,李愔龐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她甚至還沒來的及驚叫一聲,就又被李愔的嘴巴堵上,同時耳中聽到‘嘶~’的一聲響,身上感覺一涼,衣服已經被李愔撕下。
“殿……殿下……”武媚娘顫抖著聲音,努力想抓住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停的雙手,可是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徒勞。最后她在心中嘆息一聲,干脆放棄了抵抗,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忽然悲從中來,忍不住抽咽起來。
滿腔欲火的李愔忽然感覺臉上一涼,耳邊也傳來武媚娘的哭泣之聲。忽然間一下子清醒過來,嚇的他急忙抬起臉。看到的卻是一張梨花帶雨的嬌俏臉龐。
“啪~”李愔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俊秀的臉龐上立刻紅腫起來,不過他卻絲毫沒感覺到疼痛,只是在心中大罵自己禽獸不如,將對方一個少女擄來,而且剛見面就迫不急待的做此獸行,這和當初李佑搶武媚娘的舉動有何分別?
本來已經認命的武媚娘沒想到李愔忽然停了下來,而且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同時臉上也露出了愧疚之色。當下也忘了哭泣,十分意外的看著李愔。
“咳~,那個……媚娘,我錯了。剛才我實在……”李愔發現武媚娘盯著自己,立刻一臉尷尬,過了好一會,這才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殿下,若您真的喜歡媚娘,媚娘自然是歡喜不盡,可媚娘是個苦命人,眼下這種身份自然不敢奢求什么名份。只是殿下可否給媚娘一段時間,讓媚娘好好準備一下?”武媚娘也不想讓李愔太過難堪,當下泫然欲泣的說道。
“啊……這……這個自然,媚娘你好好考慮,我李愔以后一定好好對你!”李愔借著武媚娘給的這個臺階,急忙從床上站起來。也沒來的及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轉身就狼狽的逃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逃出房門的李愔沒有理會楊十夫婦那曖昧的眼神,定了定心神又將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吩咐他們好好照顧武媚娘,這才又坐上馬車回自己的齊王府。
李愔坐在馬車上。想起剛才自己色膽包天的舉動,心中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有些愧疚。但又好像有幾分遺憾。后一種感覺讓李愔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遺憾這種感覺,難道自己內心其實是很想把武媚娘推倒的嗎?
李愔回到齊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可沒敢直接回內宅的臥室,剛才和武媚娘又親又抱滾做一團,搞的李愔衣冠不整滿身女兒香,這要是回去被蕭文心發現,那可就慘了。因此李愔準備先到書房那里,并且吩咐讓人準備好熱水,他先洗個澡再說。
進到內宅走到書房,讓李愔有些意外的是,書房中竟然亮著燈。他走過去悄悄將門推開,發現王惜君正趴在書案上奮力寫著什么。看著對方小臉緊繃,時而思索時而走筆如飛的樣子,李愔忽然感覺一陣溫馨,不用問他也知道,王惜君肯定又在幫自己寫在登州的商業發展規劃。
李愔記得前世流傳過一句話,叫做認真做事的男人最迷人,當然,這句話只適用于女人或某些特殊的男人,而對于取向正常的男人來說,認真做事的女人才是迷人的,比如李愔眼中的王惜君,他也是第一次發現,這個身材火辣的商家女,竟然還能表現出如此知性的一面。
李愔站在門口,看著對方認真的樣子,心中不禁想起當初王子豪對自己提出的條件。王子豪的父親以前曾是隋煬帝身邊四衛中的財神,掌管著財衛和諜衛兩部,其中財衛主理斂財,諜衛負責情報。而與之相對的,就是楊九和楊十的父親,也就是那位楊老先生,他是四衛中的閻王,主管著凈衛與臟衛,其中凈衛主理刺殺,而臟衛負責的活比較雜,比如栽贓陷害、綁架、造謠等等,都是臟衛的負責范圍。可惜隨著大隋的覆滅,四衛的勢力也隨之煙消云散。
四衛之中的職位都是父子相傳,因此王子豪早早就被父親帶入到四衛之中學習,對于四衛中的事自然十分清楚。不過后來隋滅唐興,王子豪的父親雖然不甘,但卻無法與天下大勢相左,再加上四衛內部也出現問題,無奈只能解散了四衛,自己也隱于長安,做了一介富商。
前隋覆滅的時候,王子豪才十幾歲,對于大隋也談不上什么忠心,父親去世后,王子豪更是只想做一個安安穩穩的商人,至于什么四衛財神,他早就已經把它埋在心中的最深處了。但是在見到李愔手上的四衛戒時,王子豪卻又決定和楊家重組四衛,全力幫助李愔,不過與楊家的忠心不同,他卻是有自己的原因,而這個原因。就是眼前的王惜君。
對于王惜君對李愔的心思,王子豪這個做父親的,自然看的比誰都清楚,可是他們王家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就算李愔再怎么看重他,女兒惜君若是進到李愔的王府,最多只能做一個小妾,做為一個無比疼愛女兒的父親,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只做一個地位低下的小妾。
正是想到這一點。王子豪毅然決然的繼承了父親的財神稱號,并且和楊家積極合作,憑借著巨大的財力和豐富的人脈,慢慢的恢復了幾分當年四衛的風采。然后就在李愔結婚的前一天,向對方坦白了一切,并且還十分大膽的向李愔提出,只要他將王惜君納為僅次于王妃的孺人,自己就拼盡一切幫李愔登上皇位。
李愔雖然對于皇位不感興趣,不過當時剛好缺少人手執行綁架武媚娘的計劃,因此就答應下來,結果事情倒是辦成了,可是對于王惜君。李愔卻沒想好要怎么辦?
“咦,殿下,你站在門口做什么?”正在埋頭寫字的王惜君似有所覺的抬頭一看,結果一下子看到李愔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禁臉色一紅問道。
李愔一下子驚醒,好像是在偷窺時被人抓到一般,帶著幾分尷尬笑道:“沒什么,我只是看到書房燈還亮著,想來看看誰在這里?”
李愔說著走到惜君旁邊。低頭看了看桌子上她寫的東西,發現是關于水泥廠的后期規劃,再看看對方有些微紅的眼睛。不禁有些心疼道:“惜君,水泥廠暫時需要的規模不大,你也不要太辛苦自己!”
“呵呵,我沒事的,反正也睡不著,就隨便寫一些,總有一天會用到的。”王惜君笑呵呵的說道。其實她在說謊,她之所以在書房,就是因為不想見蕭文心,可能是女人天生的敏感,蕭文心對王惜君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排斥,而王惜君也不想看蕭文心和李愔親密的樣子,因此只要沒有必要,她現在一般都不愿意去李愔的臥室。
“嗯,不錯!”李愔眼神迷離,點著頭說道。
王惜君以為他在說自己寫的規劃,當下也有些自豪的挺了挺胸道:“當然不錯了,這可是我絞盡腦汁才規劃好的,你看這個選址,就是在這條河流最湍急的河段……”
就在王惜君興致勃勃的為李愔介紹自己的規劃時,可是李愔卻色迷迷的一直盯著人家的領口看,因為書房內溫度較高,而且又是在內宅之中,王惜君自然穿的極為隨意,而領口更是大開,露出胸前的那一抹雪白,再加上李愔站著從高向下看,結果立刻看到兩座飽滿的山峰聳立在自己眼前,特別是王惜君無意間挺胸之時,給于李愔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只可惜那誘人的乳峰卻被自己發明的胸罩包裹的嚴嚴實實,
看著如此誘人的一幕,李愔在武媚娘那里強壓下來的欲望,立刻以百倍之勢爆發出來,一時間李愔只感覺面紅耳赤、口干舌燥。
而這時王惜君也似有所覺,抬頭看了一下李愔,立刻羞的面色通紅,若是按她以前的性子,立刻就會捂著胸口逃開,不過她和李愔相處久了,再加上早已心屬李愔,因此雖然害羞,卻沒有閃躲,甚至還有點惡作劇般挺了挺胸,反正以她對李愔的了解,最多對方也只是口頭上占點小便宜,絕對不會拿自己怎么樣的。
然而這些王惜君顯然是失算了,之前虎嬸讓李愔喝的藥,再加上在武媚娘那里喝了點酒,又經過武媚娘的刺激,現在李愔已經是一頭處于發性期的野獸,再也經受不起絲毫的誘惑,她這么做顯然是火上燒油、自取滅亡。
本來已經被欲望刺激的雙眼赤紅的李愔,再也經受不起王惜君的調皮挑逗,虎吼一聲抱起惜君的嬌軀,幾步轉過身后的屏風,把她往供自己暫時休息的床上一扔,立刻就撲了上去。
等王惜君反應過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化成紛飛的蝴蝶,眨眼間就飛落一地,然后在渾渾噩噩之間,她只感覺下身一痛,守候了十八年的貞操終于被自己的心愛之人奪去,可是卻在她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這讓惜君心中十分迷茫,不知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這種迷茫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惜君就在李愔的熱情中陷入迷亂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