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就難怪了。
爲何鹽國一個挑鹽的小幫派會在一個小女子的領導下能成爲鹽國一個大幫派,還能隨意出入鹽國軍帳,原來是有後臺撐著腰的。慕容星紫暗想。
只是想不到,他們居然能在軒轅定恆的眼皮底下把她給劫走,別看在六大國中是個上不了什麼檯面的幫派,單憑這點也算是有些許本事的。
難怪當初在軍帳中見太史金“臉面白淨”,敢情她把慘白當成自然白了。
“原來如此。”慕容星紫不自禁地道。
“上次在軍帳,並未發現容星壯士有如此了得醫術,故未求醫。如今知容星壯士乃高人兼宅心寬厚,爲表誠意,放下國事,孤特地親自前來求治。望壯士海涵並施以援手。”太史金並未理解那句“原來如此”的真正意思,不過見慕容星紫有些動搖便加以解釋,身形突然晃了晃,險些站不穩。
沈將軍趕緊上前扶住,往剛剛慕容星紫躺過的牀上躺去。看上去並不像只是腰寒這般簡單。
“哦?”慕容星紫狐疑地望了一眼太史金:他這麼年輕有腰寒癥?難怪如此瘦削。
“爾等怎知在下就一定會爲國主醫治?”
“正因與容星壯士相處過一些時日,得知容星壯士秉性醇厚,不喜功名利錄,心下甚是欽佩。也知壯士事務煩忙,時間保貴,故而坦言相告,萬望爲我主上醫治。”沈將軍服侍太史金躺好,轉身突然就朝慕容星紫跪下道。
一直站著的沈清水也跪了下來,道:“萬望爲我主上醫治!”
“哎,沈將軍,你們快快請起!有話好好說!”慕容星紫趕忙將他與沈清水扶起。
咳,自己學醫不也是爲了治病麼?這鹽國國主怎麼看也不像是壞人,既然如此,能幫就幫吧。
只是那幫以爲她被別人劫走的人怕是要鬧得個天翻地覆了。
那幫都是些什麼人啊?隨便你一句借用一天就能完事的?到時還不得她來善後。
既是這般,不如早早開了藥方,早早走了,早些回去解釋,也能讓他們留條命。
唉,一小國怎能與四大國對抗!
慕容星紫心裡如是想,便道:“多謝將軍誇獎。既是如此,在下便也不耽誤時間。國主請!”示意要爲太史金把脈。
“國主陛下,此癥已有十五年之久,看陛下年紀輕輕的,估約五六歲時不甚染上。若再不醫治,估計無法撐得過五年。”慕容星紫蹙眉道。
太史金看向慕容星紫,點點頭示意正是這樣。
鹽國內所有太醫及他方聞訊而來的名醫都這樣診斷,只是不會醫治,不知該用何藥。如今就看慕容星紫的了。
“此病想要斷根並不難,需用原色火靈芝爲藥引,七彩瑪瑙花爲鋪助,加以其他海蔘王、西貝母、穿珍蚌等名貴藥材,一部分藥浴九個時辰,一部分煎成湯藥分三次,每三個時辰服一次,如此便能斷其寒根。”
慕容星紫邊道邊開了藥方,交給了沈將軍。
“除了原色火靈芝和七彩瑪瑙花外,其他的在鹽國都有現成的。”沈將軍道。
“那原色火靈芝與七彩瑪瑙花是何形態,在何處採集?”太史金問道。
“我曾聽授我醫術之人說,原色火靈芝乃地辰國所有。爲地辰國皇廟供品,天下僅此一株。周身遠看通紅剔透,近看呈原色剔透,手指碰上感到炙熱無比,全株九朵火靈芝雲,只需採到一朵即可。”
說道此,見其三人面面相覷,慕容星紫接著道:“而七彩瑪瑙花乃北沙國祭典聖品,藏於皇宮祭祀密室,保北沙國年年風調雨順,兵強馬壯,國泰民安。整棵共有七朵色澤不同的花及七片不同顏色的葉子,渾身長刺,只需取下最長的一根刺扎入腰間,入體即化,以熱毒逼寒毒,即可痊癒。採用時,記住千萬莫被扎到了手,否則就會成爲正常人最狠的熱毒,直接滲入五臟六腑,難以救治。”
“這,這,這……要取得會很難吧?”任憑沈將軍也是見過世面之人,聽聞兩藥的出處,可能窮其一生本事也無法取得。“地辰國的原色火靈芝藏於皇廟內,周圍盡是遍佈機關暗器,有數十藍衣衛高手率禁軍把守。”
沈將軍正待說什麼,躺在牀上的太史金咳嗽了幾下,悠悠開口道:“地辰國原色火靈芝倒也可有法子取得。其攝政王公孫泉乃孤唯一的親孃舅,孤自小與他親密無比,此事求他幫助估算不難。”
聞言,慕容星紫心頭一亮:嘖嘖,難怪了!爲何她如此輕易被劫,敢情與這地辰國攝政王公孫泉脫不了關係!虧她剛纔還爲他這一小國擔心。
唉,沒想到十幾年來第一次出門就牽扯上了如此多的天之驕子,是命運所趨?還是天意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