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當然是要媽咪自己準備才好了,提前告訴我還有什么驚喜可言啊。”凌伯赫一臉嫌棄的看著薄心涼。
“……好吧,我自己去想。”薄心涼無奈的重新靠在車背上。
可是說了這么多,薄心涼還是不知道凌伯赫的生日具體在哪一天,可是這個問題又明顯不能問凌伯赫,所以薄心涼選擇了在下車后問凌顥初。
可是聽到了薄心涼的這個問題,凌顥初的反應卻有些奇怪,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薄心涼心里發(fā)毛。
“怎么了?”薄心涼皺眉問。
“沒什么,就是我原本以為,你是知道的。”凌顥初搖了搖頭,“不過想想也是,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你又怎么會知道呢?”
“那你倒是趕快告訴我啊!”薄心涼有些急了。
“三天后。”
“三天……”
還沒來得及把凌顥初的話重復完畢,薄心涼的臉色忽然就變了,有些猶疑的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日歷,最后還是勉強的勾了勾唇角。
“還真是……真是巧啊。”
凌伯赫的生日,和那個與她無緣的寶寶,居然是同一天生的。
“怎么了?”凌顥初明知故問。
“沒什么,只是在思考該準備什么生日禮物而已。”薄心涼含糊其辭的說。
“只要是你用心準備的,他都會喜歡。”凌顥初親了親薄心涼的額頭,攬著她回到了房間。
“那你知不知道,伯赫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薄心涼雙手托腮,依舊糾結在該給凌伯赫送什么禮物的問題。
“我記得他上次給我畫了很漂亮的素描啊,他是不是很喜歡畫畫?”
“不是,畫畫對于伯赫來說,只不過是一樣必須要學習的技能,喜不喜歡并不重要,他會準備素描,只是因為他知道,你肯定會喜歡。”凌顥初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差點忘了,凌家的孩子都是沒有童年的,他們從小就被要求了十項全能,如果不是有了凌顥初這樣的父親,凌伯赫也會按部就班的過日子。
“連點特殊的喜歡都沒有啊?”薄心涼捂住眼睛,“那我該送什么啊?突然覺得心好痛怎么破?”
“哪有這么多講究?都是自家人,心意到了就可以了。”凌顥初攬著薄心涼倒在床上,“還是早點休息適合你,你今天很累了。”
“可是我想不出來就睡不著。”薄心涼懶洋洋的趴在凌顥初身上,“我知道自家人不需要講究太多,可是我錯過了伯赫好多個生日,現(xiàn)在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
凌伯赫沒有親生母親,她的寶寶又不知道身在何方,她要把雙倍的愛給凌伯赫,她要做最稱職的母親。
眼皮堅強的眨了眨,薄心涼思考著有關禮物的事情,逐漸陷入了夢鄉(xiāng)。
聽到薄心涼均勻的呼吸聲,凌顥初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薄心涼的頭發(fā),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
他該什么時候說出凌伯赫是薄心涼親生兒子的事情,如果薄心涼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會不會怨恨他?
第二天薄心涼醒來的時候,腦子里盤旋的依舊是改送什么禮物這件事情,想要翻身時突然發(fā)現(xiàn),她居然就這么在凌顥初的身上趴了一晚上!
“你怎么沒把我放下來啊?”薄心涼撐起身子,連忙坐起來。
可是她這一坐不要緊,正好坐在了凌顥初的腰上,凌顥初挑了挑眉,抱著薄心涼的腰,直接翻了個身,將她安置在了身下。
“你……你干嘛?”薄心涼連忙和凌顥初拉開距離。
“你昨晚壓了我一晚上,還不許我壓回來?”
“可是天亮了……”
“那又怎么樣?我只是說要壓回來而已,又沒有說要做其他的什么事情。”凌顥初的笑容有些邪氣,“還是說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了?”
“哪有你這么倒打一耙的?”薄心涼的臉頰紅紅。
“可是在我看來,女人多是一些口是心非的,說著不要的時候,往往心里是很想要的,這個道理同樣適用在你身上。”
凌顥初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了薄心涼的肌膚上,看著薄心涼紅撲撲的臉蛋,忽然就勾唇笑了。
周身的肌膚都泛起淡淡的粉紅色,薄心涼被凌顥初吻的迷迷糊糊,一句推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爹地媽咪你們在做什么?”
有些稚氣的聲音忽然傳來,讓在床上的兩個人迅速分離。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薄心涼一臉的尷尬。
“我在外面敲門敲了很久,可是你們都不理我,我就拿了備用鑰匙進來了。”凌伯赫一臉的無辜。
“出去!”凌顥初的臉色陰沉一片,“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我的房間,更加不允許拿備用鑰匙自己進來!”
凌顥初的語氣讓凌伯赫愣了一下,隨即他就明白過來,他今天是撞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還是趕緊走的好了。
“那媽咪我離開了。”凌伯赫穿著萌噠噠的小熊睡衣,揉了揉眼睛,離開了。
直到凌伯赫離開了,薄心涼才用力的推了推凌顥初,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都是你的錯,都被伯赫看見了,這么尷尬的事情,你讓我以后該怎么在伯赫面前樹立一個好榜樣啊!”
“怕什么?”凌顥初不以為意的親了親薄心涼的指尖。
“他現(xiàn)在還小,什么都不懂,過去了就過去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等到他什么都懂了,他就會明白,這都是人之常情,就更加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
凌顥初的歪理一套一套的,臉上的表情還是一本正經(jīng),好像他說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道理一樣。
“就你話最多,快點起來,我要起床了!”薄心涼用力的推了推凌顥初。
“現(xiàn)在伯赫都走了,我們不如把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繼續(xù)一下?”凌顥初說話時呼吸灼熱。
“你以為我是你啊,這個時候了還能有這樣的心思!”薄心涼直接從凌顥初的懷里鉆了出來,然后跑了出去。
“你就這樣拋棄我了么?”凌顥初的語氣有些幽怨。
“你有問題可以自己解決啊。”薄心涼笑的曖昧,伸出手來對著凌顥初揮了揮,然后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凌顥初:“……”
都敢摔門離開了,他好像越來越管不住他的小丫頭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