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郎有些不明就裡,“師父,到底怎麼回事?”
方香茴指著羅博,羞憤地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藉口來別墅找你,居然佔我的便宜,被我嚴詞拒絕,沒想到現在倒打一耙!”
“師父,怪不得你總是問我她的味道,呵呵!”
羅博也跟著笑了,呵呵呵。。。
兩個男人得意的笑著,倒是把陳北玄晾到一邊!
“你們。。。你們笑什麼,我不活了。”
“那你去死吧!”聲音很輕柔,但是從劉郎的嘴中說出來的。
方香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你說什麼?”
“別演了,別的事情我看不出來,你和陳北玄在一起我看不出來嘛?他都拿到生死草了,爲何要挾持你,難道也是垂涎你的美貌?”
劉郎眼角挑了一眼自己的師父,得意的說道,“這老東西眼裡只有道法,沒有男人和女人!”
陳北玄倨傲的說道,“不,只有活人和死人!”
“你!”此時的方香茴事情敗露,指著陳北玄,“說好了,你拿了生死草就走的,非要都留在此地,讓我的事情也被他們知道了?!?
“這裡可是長城,我需要在這裡療傷,生肌,提升境界,既然現在我都得到了,爲何還要和你配合?!彪S即又說道?!胺判模麄冎懒擞趾畏粒也粫屗麄兓钪x開的?!?
他斷掉的手臂真的長了出來,不過還只是嬰兒的形狀,看起來就像初春樹幹上新發的綠芽,滑稽可笑。
羅博羨慕的說道,“這麼玄妙?”
“貧道已經道通九轉了!”他一手負在背後,那隻短小的手撫摸著鬍鬚,更是不對稱。
“你以爲你是死侍嘛,還長出這麼個小玩意,不過,你爲何才九轉,吃了生死草,你能直達天道的啊!”
陳北玄也不理睬他,因爲羅博太會忽悠了。
“笑死了,你吃的是培養出來的,就像吃的激素雞鴨,而我才知道野生的在哪!”
“不可能!”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生死草的?!?
陳北玄微笑著指指方香茴,“還要謝謝她,她家有攝像頭竊聽器,你和李猜打電話說的事情,她都轉告給我了?!?
“哦!”羅博又看向方香茴,“所以你怕我真的找到劉郎,就選擇和他合作了?”
”是的,不過我早就在到處找能抓鬼的道士了,那個紅衣女鬼一直纏著我,我怕她殺了我,所以就打聽到了陳道。。。陳北玄的聯繫方式!”
她惱怒於對方過河拆橋,不再喊他陳道長,而是直呼其名。
陳北玄說道,“嘖嘖,今年的最後一天,你卻要死掉,真是可惜??!”
“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我們再打也不遲,那時候,你的小胳膊又能多長點肉!”
陳北玄冷哼一聲當做回答。
“你說吧,我一直有些不懂,是誰把劉郎打暈的。”
“是我!”
“不可能,當時明明你在牀上,紅衣女鬼背對著我,看著你!”
劉郎感覺不可思議.
“紅衣女鬼也是我??!”
劉郎被搞暈了。
可憐的孩紙吃了兩顆春,藥,連大腦也不好使了。
“紅衣女鬼是我假扮的,你進來看到以爲是鬼,精神高度緊張,怎麼會在意那女鬼是不是我假扮的!何況我和方香茴的容貌本來就是一樣的,在安排個人在後面偷襲你,輕而易舉?!?
這話讓劉郎更摸不著頭腦了。
方香茴有所依仗,索性和盤托出。
“我不是方香茴,或者這麼說合適,我是一個演員,死於非命,後來附身在方香茴的背上?!?
“哦哦,我知道,我看到過一次?!?
“那時候,我都快徹底的融入她的身體了,我也知道被你看到了,所以,後來我能控制她的肉體後,我怕你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又不知道你在哪裡。我就迷惑你爺爺的政敵請來阿贊多,吸引你回來,哪知道那禿驢沒半點用,而這具身體完全成了我的之後,方香茴的鬼魂經常在身邊徘徊,我怕她也變成厲鬼再奪回自己的身子,我好不容易變成大明星,怎麼能放棄,我就四處聯繫高人。”
“然後你就找到了陳北玄?”
“是的,就在我把你關在地下室之後,他纔來,不過也爲時不晚,你在路上和別墅院子裡面看到的是真的方香茴的鬼魂,陳道長擺了個陣法,是怕羅博發現地下室的秘密,沒想到他還是那麼厲害,依然發現了,我就趕緊把所有的人都撤走,自己再假裝被抓了進來,被你凌.辱過,讓你們別懷疑我,也能從你爺爺那得到好處!”
“這麼說我們沒有發生。。?!?
“不,發生了,我就算演戲也很認真的,何況你那時候那麼大的力氣,我怎麼擺脫的掉!”
“我。。?!眲⒗上氲剿匀?,腦,差點吐了出來。
“你從哪聽說的人RU能護膚,犯下如此罪惡?”
“她們活著也是受罪,倒不如做出該有的貢獻,你看,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沒想過殺你!”
“呸,你想讓我作爲繁殖的工具,讓你一輩子有用不完的RU液!”
“我一片愛慕之心,可昭日月,奈何照進溝渠,你家世顯赫,我沒有不喜歡你的理由!”
“妖婆子!”
方香茴站在霧霾裡,顯得肌膚更加晶瑩剔透,“難道我不美嘛?”
“但你心如蛇蠍。我姐姐呢?”
“你姐姐有一次來我家玩,卻意外發現我在用RU液泡澡,喜歡化妝的女人都是敏感的,我怕她發覺異常,索性把她也關進去了!”
“她現在在哪?”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再說,你們將死之人,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放心,你死了我也做你的妻子,讓你的爺爺承認我,我要做大明星,大明星,啊哈哈!我要容顏不衰,青春永駐!”
“癡人說夢。”羅博譏笑道,“你們一個強取豪奪,一個歹毒如蛇,真是不怕天理報應!”
陳北玄看著山頭冒出來的太陽,“哪有那麼多報應,我看我,不是活著好好的嘛?”
“唉,一點都不低調,我現在身體是遠古的投羅,我到處炫耀了嘛?你不過九通,而我,是真正的旱魃!”
“不可能?”陳北玄失聲驚呼。
“我兩,長城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