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一夜,他豐神俊朗,笑意溫和,仿若一個儒雅淡泊的翩翩君子。但當他擁她入懷的時候,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果然,他並沒有佔有她。他當著她的面,親手割破他的指尖,把血漬染在牀褥的白緞上。象徵她貞潔的豔紅,是他的血,而非她的。這個男人,習慣了掌控所有事,睿智深沉,不容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要在這樣的男子眼皮底下玩花樣,那一定是自尋死路。可是,她已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