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很不甘,可身體卻還是很聽話的與夏莎對視而坐。
夏莎低著頭,眼皮微挑,又迅速的垂下,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入眼的東西,讓冷嚴的心中立起一根倒刺。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說實話我也不喜歡你。”夏莎或許早就料到冷嚴聽到這句話,就會變成一只被惹怒的小獅子一般,在冷嚴還沒有發(fā)怒前,便將自己的手伸出來,在空中一按,“你先別發(fā)表意見,先聽我說完。”
冷嚴張開的嘴巴和憤怒的表情都被夏莎在這一瞬間定格。
“雖然我們都不喜歡這段婚姻,可是卻都被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扯上了一個讓人作嘔的關系。”
夏莎一邊說著,手卻不停的在做著安撫裝。
冷嚴此刻的臉已經(jīng)是難看到了極點。
“昨天的事情,是我欠考慮了。”當夏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冷嚴的臉上才好看一點兒,只是瞬間卻讓他想沖到桌子對面揍人。
“但我依舊很慶幸,那上面的男人不是你。”
“臭丫頭,別逼我打女人。”冷嚴的拳頭在桌子上捶了下去,算是對夏莎的警告。
夏莎斜睨了一眼冷嚴的拳頭,嘴角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雖然輕微,卻足以讓冷嚴聽的真切。
“如果我們都不想在外人的眼里太沒有面子,那么以后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外面我們盡量的顯得親近融洽一些,但是回到家里,我們之間的距離盡量保持三米開外,OK?”夏莎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
“更遠我也沒有意見。”
“那好,我就認為你答應了,那么現(xiàn)在請去換好出門的衣服,我們出去演戲。”
“什么意思?”
夏莎食指輕輕點了點桌子上的報紙,“澄清緋聞而已。”
“懶得理你。”
“你可以不和我配合,反正你都是要嫁給我的,多給你扣幾個帽子我也不介意,如果你不嫌帽子頂?shù)亩啵鋈ケ蝗顺靶涂梢浴!毕纳碾p手一攤,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
“臭丫頭,是你嫁給我,不是我嫁給你,請你不要亂說話。”冷嚴覺得他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我告訴你臭丫頭,我只容你三年,三年期限一到,我們就立刻馬上離婚。”
“三年這么久?我不介意這一天早點到來,如果你想早點擺脫我,那么請你盡快成熟起來,如果你明天就能撐起艾維,我明天就立馬消失。”夏莎對視著冷嚴的眼睛,毫不退縮。
“臭丫頭,別以為有老頭子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麻煩你快點換衣服,我們早演完戲早收工。”夏莎對冷嚴催促道。
“今天我不想動,你這個女人讓我很反胃,我需要吐一會兒。”
“隨便你,我會自己出去找新的男主角,然后再上一次頭條,若是有記者問我為什么老是換演員,我會告訴他們,因為你那個地方不行。”夏莎輕描淡寫的掃過冷嚴。冷嚴的臉都要被夏莎氣綠了,在冷嚴的眼里,夏莎根本就不是個女人,而是一個女魔頭。
冷嚴已經(jīng)被夏莎激怒,一個大步拉過夏莎的手腕,“我那里行不行,你要不要試一試?”冷嚴將她向身后的墻面一推,夏莎靠在墻壁上,而冷嚴的身體已經(jīng)貼在了她的身上,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這一瞬間的變化,讓夏莎的臉紅到了耳根。
第一次,兩個人清晰的看著對方的臉,甚至連每一個毛孔都清晰的展現(xiàn)在對方的眼前,冷嚴烏黑深邃的眼眸,像是磁鐵一般,讓人不忍偏離。
夏莎如水蛇一般的纖細腰肢,完全被冷嚴攬在臂彎之中,身體上散發(fā)出的淡淡幽香,讓人迷醉,兩個人似乎都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慌忙將彼此推開,才覺得可以自由的呼吸。
“那個,我上外面等你,你快一點兒。”夏莎大腦一片混亂,竟然連房門的方向都走錯了,又回頭重新跑出了屋子,站在門口大口的喘氣。
手攥著脖子上的項鏈吊墜,才緩緩的平靜了情緒。
冷嚴本想拿出他和黎昕兒時的照片來安撫自己亂了
節(jié)奏的心臟,卻又看到角落里那雙讓人生氣的眼睛,相框再次被狠狠的關進了抽屜。
過了半天,冷嚴才換好了衣服,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走出了房間。
而兩個人彼此都沒有注意到到底流逝了多少時間。
………………………………
“我們?nèi)ツ睦镅輵颍俊崩鋰绬柕馈?
“去游樂場吧。”夏莎提議道。
“你不覺得幼稚嗎?”
“那倒讓我和你去泡妞?”
冷嚴狠狠的踩下油門,讓淬不及防的夏莎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
車子在游樂場的門口停下,看著五花八門的游樂設施,夏莎變得興奮起來。
“走,陪我玩過山車去。”夏莎拍著冷嚴的胳膊,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那些驚險刺激的娛樂。
冷嚴看著皺著眉頭,向后退了一步,“我不玩,幼稚。”
夏莎歪著頭,“你是不是害怕呀?你要是承認你害怕,你就不需要去。”
冷嚴冷笑道,“你說什么?我害怕,我會害怕!開什么玩笑。”
被夏莎一激,冷嚴走到夏莎的前面,排隊等著上車。
工作人員幫著他們檢查好了安全設施,夏莎在過山車上興奮的尖叫,冷嚴的臉卻有些扭曲。
手緊緊的握著扶手,短短的幾分鐘,對冷嚴來說近乎一個世紀。
剛從過山車下來,冷嚴只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可是卻不想被夏莎看出來,以免被這個臭丫頭嘲笑,只能強作鎮(zhèn)定。
“那個看上去很好玩,我們玩那個。”冷嚴指了指不遠處的旋轉木馬,急忙跑了過去,他需要一些簡單的游戲來幫他克制一下他內(nèi)心的恐懼。
等夏莎走過來的時候,冷嚴已經(jīng)坐在了旋轉木馬上,看到夏莎,還故作平靜的沖著夏莎揮揮手。
一個壞壞的念頭又在夏莎的腦袋里成了形。
當旋轉木馬停下來的時候,夏莎笑著對冷嚴說道,“玩這些是挺幼稚的,我們換個節(jié)目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