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嚴昨晚被冷子涵攪得心煩意亂,早起看到夏莎也覺得有些別扭。
將扣留在自己手里的車鑰匙扔給夏莎:“還給你。”
夏莎接在手中,“怎么?你的車修好了?”
“關你什么事,反正你以后也別想做我的車,即便你的車壞了也不行。”
夏莎白了一眼自己先奪門而出的冷嚴,“一大清早的就抽風。”
夏莎獨自開車停入地下車場,冷嚴從車中下來,也不與夏莎同行,獨自上樓,此時冷子涵也到了停車處,“莎莎!”
“子涵,你也到了。”
冷嚴自己走在前面,夏莎和冷子涵走在身后,兩個人開心的聊著天,冷嚴冷著個臉,站在電梯中,不知偷偷的在背后白了兩人多少眼。
早會結束時,冷子涵見四下無人,“莎莎,我買了兩張電影票,有時間一起去嗎?”
夏莎接過電影票,見上面的時間并不在用餐時間,并不影響她給冷嚴做飯,便笑著點頭同意了。
冷子涵眼中含笑,“那我們電影院門口見!”
“好!”
冷子涵離開,夏莎將電影票放在了辦公桌上,又忙起了她的公務。
冷嚴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想到早起夏莎和冷子涵有說有笑的樣子就生氣,她難道看不出來自己的心情不好嗎?她都不知道應該問問他,關心他一下嗎?
“真是一個不知道體貼為何物的女人。”
冷嚴也不管自己哪里來的許多的火氣,反正一踢門就出了辦公室,并同樣的用他的腳慰問了夏莎的門。
夏莎抬起頭,看著沒有好臉色的冷嚴,“有事嗎?”
“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這是老頭子的地盤,我要去哪不需要有事沒事這些理由,全憑我高興,懂嗎?我——高——興!”
夏莎簡直無語,這個家伙剛消停幾日,怎么又突然發病了。
“那好吧,你繼續高興!”
夏莎也不理他,繼續忙自己的。
冷嚴一屁股坐在夏莎的辦公桌上,看到了桌子上的
電影票,還是兩張。
“你怎么知道我想看這個電影?不過你買兩張干什么?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去。”冷嚴還以為是夏莎買了要和他一起看電影的。
“首先我不知道你想看這個電影;其次,這個電影票不是我買的,是子涵買的;最后,不是邀請你去看,是我和子涵一起去。”
冷嚴頓時覺得自己特別沒有面子,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你以為我真需要你的電影票嗎?就算你想讓我和你一起看電影,也是白日做夢。”冷嚴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電影票上的座牌號,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離開了。
“陳秘書,給我買今天下午場的3:40分的電影票。”
…………………………
冷嚴早早的來了電影院,帶著鴨舌帽和一個大墨鏡,仿佛他是娛樂明星一樣,把自己遮擋的相當嚴實。
漸漸的,放映廳中的人越來越多,凌翰就耗在夏莎的座位旁邊,當然他買到的并不是他此刻坐的座位號。
冷嚴是想早點來,搶在夏莎趕到之前與這張座位的人換換位置,可是這個位置的人卻遲遲不來。
電影即將開始,夏莎和冷子涵的身影才從門口走了進來。
此時放映廳的燈暗了下來,剛剛進入的夏莎還沒有適應燈光的變化,冷子涵極其貼心的扶了一下夏莎,
冷嚴咬咬牙,“咸豬手。”
直到兩個人都坐了下來,冷嚴盡量的又將帽檐壓低了一些。
“給你水。”冷子涵將一杯可樂放在了夏莎的手中,將一桶大的爆米花放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冷嚴光想著早早進來占座位,哪里想過買水和零食。
看著兩個人喝著可樂,兩只手在一個桶里往來伸縮,就覺得他們兩個人特別邪惡,“分明是變相的身體接觸。”
正在不懷善意的浮想聯翩,“先生,你是否坐錯了位置?這個座位是我的。”
冷嚴眼睛瞇起,“真是不想來什么,偏來什么。”
他怕被夏莎和冷子涵聽出他的聲音,便小聲的
將自己的票遞給了來人,“咱兩換一下座位。”
電影的播放聲音很大,來人沒有聽清:“先生,這是我的座位,請你讓一下。”
冷子涵騰的火氣就起來了,站起身,對著來人道:“我說咱兩換一下座位可以嗎?”他的反應和聲音都比較大,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冷子涵發現自己似乎要露餡,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二百元錢,連同他的電影票一起,塞進對方的手中,“換一下座位。”
來人看看手中的票和錢,算是明白了冷嚴的用意,將二百塊摔回給冷嚴,“要與別人換座位不會好好說話嗎?別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
此人甩了話,便拿著冷嚴的座位號離開。
冷嚴有些尷尬的又坐下了,心中的郁悶還沒緩解過來,一個聲音扎進他心里,讓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冷嚴,你怎么在這?”夏莎認出了冷嚴的身影和他獨特的嗓音。
既然已經被看穿,藏著也是無益,冷嚴干脆摘掉帽子和眼鏡,一把搶過夏莎手中的可樂,喝了兩口降降火氣。
冷子涵見冷嚴又出來搗亂,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昨晚冷嚴還明明信誓旦旦的說他不喜歡夏莎,如今又出來搗亂,到底為哪般?
“哥,你怎么來了!”冷子涵看了一眼冷嚴,語氣卻不是疑問,而是質問。
冷嚴當然能聽出冷子涵心中的不滿,卻不想回答,而是指指電影屏幕,“噓,專心看電影。”
喝光了夏莎的可樂,又搶了二人的爆米花,明明是哭點的地方,冷嚴卻在那里傻笑,“你看多有意思。”
電影終于放映結束,冷嚴松了口氣,“這部電影真有意思。”
夏莎長舒了一口氣,“冷嚴,這分明就是一部苦情戲。”
冷嚴道:“是嗎?怎么會是苦情戲?明明很搞笑。”
燈光全部亮起,夏莎示意他看看周圍,卻見那些女生都在拿著紙巾擦拭眼淚,偶爾也有一兩個男的也在哭。
冷嚴低下頭,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是挺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