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燦的手攬在夏莎的腰上,將她從酒會中帶了出來,偶爾遇到幾個詫異的目光,李永燦笑道:“夏總酒量還真是差,我讓司機開車把她送回去。”
李永燦將夏莎帶入事先開好的酒店房間,將她安置在床上,李永燦用手拍打著夏莎的臉頰,將昏迷中的夏莎弄醒。
夏莎看到李永燦的臉,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計,想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怎么也動彈不得。
李永燦的臉貼了上來,對夏莎的反應似乎很滿意,一雙手揉捏著夏莎的臉,“冷嚴夸你是上檔貨色,果然不假,這肌膚,還真是如嬰兒一樣的好啊!”
李永燦邪笑著,又將兩只手下移,按壓在夏莎的胸上,“沒想到,這么瘦的女人,胸脯還蠻有料的嗎!”
“李二少,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會告你的。”從未有過的羞辱感涌上心頭,夏莎捶打在李永燦身上的力道,如同棉花一般。
李永燦淫笑著,不以為意的道:“如果你不嫌丟人,也不怕冷蕭逸那種老頑固反對,你盡管去告我啊!”
李永燦看著夏莎滿是怨憤和痛苦的眼眸,欲火燒到了頂點,一雙手更加粗魯的在夏莎的身上亂摸起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將你弄醒嗎?因為我就想看到你這樣的表情,玩弄一只不哭不鬧不叫的木頭,可不是我的興趣。”
“撕拉”一聲,李永燦將夏莎身上的晚禮裙撕開,露出雪白的身體,李永燦如餓狼一般鋪上夏莎的身上,單手解起了褲帶。
“放開我,混蛋。”夏莎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此刻夏莎連死的心都有了。
夏莎的腦中浮現的是冷嚴的身影,如果他在,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夏莎模糊的雙眼,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李永燦從夏莎的身上爬了起來,“你是什么人?敢打擾老子的好事?”
“咣”
李永燦的身子被來人狠狠的一拳掀翻在地上,一件藏藍色的暗紋西裝同時蓋在夏莎的身上。
大手一抱,將夏莎抱進懷中。
夏莎看著被拉近在她眼前的人,一股溫熱的眼淚翻滾而出。
來人抱著她,將她從酒店抱進了門口停靠的車子里,男人開著車,在后視鏡中看了一眼后座上很是狼狽的夏莎,“艾維集團的總經理竟然低三下四的如同一個陪酒女一般拉攏客戶,怎么?皮肉生意也開始做了嗎?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現你如此下賤,竟然還被你迷惑了好幾年。”
夏莎看著他的背影,那樣熟悉卻又那樣的陌生,對于他的嘲諷,夏莎有些苦澀。
車子在南尚國際停下,男人打開后門,將夏莎抱了下來,抬頭向上望了一眼,將夏莎抱進了樓中。
電梯在24層停了下來,男人將她抱到冷嚴公寓的門口,“還有力氣按密碼嗎?”
“是隔壁那間。”
“隔壁?”男人皺皺眉頭,看了看旁邊的一扇門。
低頭看懷中的夏莎,雖無
力,但是頭腦應該是清醒的,便向旁邊的一扇門走了過去。
男人沒有詢問夏莎密碼,而是低頭試了兩次,第二次的時候果然打開了,“你還是以前的習慣,一點兒都沒變,什么事情都不喜歡麻煩。”
男人將夏莎放在臥室的床上,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頭,“你的藥效睡一覺就會好的,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燁磊,今天謝謝你。”
唐燁磊輕蔑的看了一眼床上有氣無力的夏莎,冷哼一聲,“其實我不想多管閑事,只是剛巧碰上,若不是和這個小子的老爹有些私人矛盾,我真的不會破壞他的好事。”
唐燁磊秉去了曾經的紳士,扯下屬于自己的西裝外套,將旁邊的蠶絲被隨手掀起來,搭在夏莎的身上。
夏莎感覺極其丟臉的將頭扭向一邊,她這一生,除了父母死去的那一晚,恐怕就沒有更糟過了。
唐燁磊譏諷道:“在我面前還用演戲嗎?那種羞恥心,你有嗎?”
唐燁磊甩下這句話,大步的走出了夏莎的臥室,將房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了起來。
唐燁磊咬著牙,緊咬的牙齒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并沒有急于離開,而是去了趟洗手間,看到那里只有一副牙刷,又尋到衣帽間,里面也只有夏莎一個人的衣物。
唐燁磊緊皺的眉頭微微散開,心中升起一團疑云,在走出公寓的時候,看著隔壁緊閉的房門,喉嚨中發出一聲冷哼。
下了樓,身子倚靠在車旁,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起頭,向上望去,吐出一縷白色的煙霧,在他的眼前散開。
又吸了兩口,剩下的半截香煙,被唐燁磊扔在地上,擦的黑亮的皮鞋,將煙蒂用力的踩滅,重新鉆進了車中。
清晨的陽光,沖破過去的黑夜,照在夏莎有些蒼白的臉上,藥效已經徹底從她的身上散去,可是她依舊覺得有些無力,可還是從床上爬起來,在浴缸里放滿了水,將自己淹沒在水里,想要洗去李永燦留在她身上的污穢。
腦海中不停的出現唐燁磊的身影,她以為她已經將他們之間的過去徹底放下,可是再見時,卻依舊會心痛。
冷嚴已經消失一個月,就如同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已經不知道冷蕭逸再問起來,她應該如何回答。
從浴缸里走出來,隨手拿起一件及膝的蠶絲睡衣,到冰箱里找出一杯牛奶,想簡單的補充一下體力,再回床上躺一會兒,今天她不想去上班。
房門在這個時候“咔”的一聲打開,夏莎的第一反應想到的是唐燁磊,可是緊接著“咣”的一腳被踹開時,夏莎的嘴角不經意的微微勾了一下。
冷嚴滿臉胡茬的快步走到夏莎面前時,夏莎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她竟有些認不出現在的冷嚴,那么愛臭美的男人,竟能允許胡子長的那么長,如不是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很難不讓人將他看做是一名流浪漢。
冷嚴的眼中冒著火,看著夏莎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他一把奪過
夏莎手中的牛奶瓶,狠狠的摔在地上,用腳踩了又踩。
夏莎看著冷嚴發瘋,沒有力氣去阻止,只能選擇靜靜的看著。
而她的靜默在冷嚴的眼中便是冷漠。
即便是他眼中認為的冷漠,冷嚴也是一把扯住夏莎腦后的頭發,狠狠的吻著夏莎,就如同一個喪心病狂的色魔。
他冒出的長長的胡茬,扎進夏莎的肉中,讓夏莎的唇瓣周圍傳來一陣陣刺痛。
夏莎掙扎著推他,冷嚴吼中發出一聲悶哼,將夏莎的頭發向后一扯,夏莎的身子倒退一步,撞在冰箱上。
冷嚴沒有理會夏莎臉上泛起的痛苦,一只大手緊緊的捏住夏莎的臉頰,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失蹤了這么久,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
“你突然不辭而別,有在乎過我們會擔心嗎?”夏莎被冷嚴捏著兩腮,只能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
冷嚴冷哼道:“我走了一個月,你們沒有我的下落不知道報警嗎?失蹤超過24消失就可以報警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夏莎看著冷嚴,她確實沒有想過要報警,因為他房間的總總跡象,都是他自行離開的,夏莎只想過冷嚴因為黎盺的關系,厭惡她,躲她,卻沒往人身安全上想過。
“你被人綁架了?”
“就算你沒有想過報警,你難道沒有想過要嘗試著找到我嗎?”
“你一個大活人,你讓我去哪里找你?”
冷嚴暴怒的松開遏制著夏莎的手,拳頭貼著夏莎的耳際向她身后的冰箱狠狠的砸了上去。
“我想被你找到,當然會去你知道的地方,我們一起走過的地方那樣少,你要是真想找我,就一定會找到。”
夏莎看著發瘋似的冷嚴,“你希望我找到你?”
冷嚴的目光出現了一絲閃躲,眼睛向一邊看去,“誰稀罕。”
夏莎嘆了口氣,“既然不稀罕,為什么還要生氣?”
“要你管!”
夏莎從冰箱旁退了出來,想去沙發上坐一會兒,只是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冷嚴眼疾手快的一把拉著夏莎,“怎么了?一個月不見,變棉花糖了?”
夏莎甩開冷嚴的手,“要你管!”
冷嚴跟著夏莎的身后,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你真的不想猜猜我這個月去哪里了么?”
“我猜不到,你總不會住游樂場或是電影院。”
“我去我們上次一起去的那個山莊了。”
夏莎看著冷嚴,說不清自己在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心中涌動的是什么感覺,但她清楚,那不是生氣,也不是難過。
夏莎柔聲問道:“為什么去那?”
冷嚴很認真的看著夏莎,“因為我的心中只能裝下一個黎盺,所以我想離開一段時間好好反省。我必須承認,在你的勾引下,我做出了很多對不起黎盺的事情。”
夏莎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傷,隨即轉化成一絲怒氣,“你是在告訴我,這段時間你是想忘掉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