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靜提出的代價對于她自己而言,可能真的是孤注一擲,把她的一切都押寶在李昔弘的身上。
畢竟不是所有的膜都只值八十塊錢,破了又補補了又破。
想到秋解語,李昔弘的心里那股躁動不安的沖動氣息突然就被撲滅了。
她應該還在威爾遜國際那頂樓的總經理辦公室里忙碌著吧,李昔弘瞅了瞅放在桌子上何安靜的手機,嘴角莫名的上揚,是一抹會心的微笑。
“李大哥想起你女朋友了么?”何安靜問道,她并沒有失望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決絕的樣子。
“是的。”李昔弘直言不諱的說,“已經好些天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
“能做李大哥的女朋友,她應該是很幸福的吧。無關乎金錢和地位,能夠得到你這樣的男人,就已經是女人一輩子最大的幸運了。”何安靜并不諂媚阿諛的說道,語氣里只有些許難以察覺的羨慕。
這種細微的感情李昔弘一個大老爺們兒,哪能夠察覺到,只是當成了純粹的馬屁,不過也還是受用的很,很是謙虛的擺了擺手道,“我其實也不是那么好了,這樣的話你再多說半個小時就夠了,說多了沒意思。”
何安靜張大了嘴,哪里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就算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話好詞兒,全部拿來說一遍,可能也說不到半個鐘頭那么久的啊,她真不知道她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認真的,有些為難了。
“李大哥你真會玩笑。”何安靜只能以退為進強行把李昔弘的話當做了玩笑,“你的女朋友好福氣,同樣是女人,我就沒有這么好的福氣了。”
“可是李大哥,我是真的什么也沒有什么也拿不出來,只有這個身體可以給你了。”何安靜站起來,她右手反過去摸索著,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堅決的說道,“我不會和你的女朋友們爭什么,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去爭什么,要是李大哥你和你女朋友玩兒得不盡興,不舍得,我全部都是可以給你的。”
何安靜如同在做推銷的銷售員似的,推銷著她自己的身體甚至是她一輩
子的命運,她收回手來,肩膀輕輕的抖動了兩下,她穿著的闊領針織衫突然和圍裙一樣滑落在地上。
如此后扣式的針織衫李昔弘以前是沒見過的,或許是今年流行的新款,又或許是何安靜她定制的,上面并沒有任何的品牌logo。
當然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為李昔弘看見了她胸前那兩團正在跳動著的大白兔,兩只紅眼睛好像因為夜里微涼的風給刺激到了,睜得老大老大的。
他可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揮,當時就有些氣血上涌,甚至連葛底斯堡演講稿都已經忘到爪哇國去了,一個單詞也記不得,更別說順背倒背亂序背誦。
這樣的燥熱感覺,已經不是林肯總統能夠解決的問題了,李昔弘咽了口口水,連忙端起茶杯來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
沒有絲毫紳士豐富,他呸地一口把嘴里的茶葉吐在地上,又拿出煙來點上了,還是目不轉睛的和何安靜胸前的兔子眼睛四目相對。
“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爸爸一夜愁白了頭,哥哥被李大哥你打壞了腦子,要是我再不做點什么的話,這個家可就沒了。”
何安靜淡淡的說著,還以為他哥哥并無大礙了,原來已經成了二傻子,難怪她不去接電話。
和一個二傻子又有什么可說的?
李昔弘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卻沒有一點兒內疚的感覺,畢竟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算是她哥哥咎由自取而已,他不過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談不上什么罪過。
何安靜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她并沒有因為他哥哥的事情,把一切都歸結在李昔弘的身上,然后對他產生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所謂復仇,是建立在自己足夠強大的情況下的,何安靜一個弱女子,可能在出這事之前只是個沉迷于電腦技術的大姑娘,如今卻要她來面對整個家庭的興衰,這個擔子都已經足夠把她那小肩膀給壓折了,哪里還有能力來談什么復仇?
更何況就算她還有這個實力,李昔弘也不是個吃素的人,他得罪了幾乎整個歐洲的貴族,但是卻還能夠逍遙快活到現在,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何
安靜并不難看,其實她那幾顆雀斑也可以為她反倒加點兒可愛的分數。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何安靜的窗戶有點兒大,雖然沒有唐小蕊那如同卡通人物的比例,但也已經超越不少的人了。
如果說李昔弘的眼睛算作是汽車頂棚的天窗的話,何安靜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可以算作是豪華車的全景天窗了,大了他兩倍有余。
“前天我就來這個酒店里了,我一直在等著李大哥你到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家里就越不利,九鼎風投已經快要成為QL基金會的囊中之物了,我們家的治安星科技也同樣如此,到時候什么都完了。”何安靜說著,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昔弘沒有關窗,巨大的落地窗不斷的向客廳里吹著風,何安靜的上身不著片縷,就連她那D杯的內衣也一同解開脫下了,現在正懸在她的腰間,被皮帶束縛住了沒有掉落外地。
“你既然了解QL基金會,也有這樣的危險意識,為什么不提醒你家人早作準備呢,不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這不是投資者應該有的基本常識么?”
“都說了我只是和女兒而已,我爸爸的觀念很是保守的,哪里能夠聽得進去我這么個婦道人家的話,哪怕我是他的親女兒,他也只會當做危言聳聽而已。”何安靜無奈的笑了笑,“他寧愿相信我哥哥那個只知道吃香的喝辣的,再加上打牌玩兒女人的草包,也不愿意相信我的。”
也難怪何安靜她家里是做安保監控的,這樣小農經濟思想禁錮,骨子里還被重男輕女的觀念給束縛住的老一輩實業家,思想總是這么僵化而保守的。
李昔弘拿起遙控器關掉了窗戶,但沒有關上窗簾兒,他習慣這么在高處去看城市里的萬家燈火,那種感覺會讓他的思緒變得清晰,也能夠在這樣的時候想通許多的事情。
而且NG酒店可以算得上是這附近最高的高樓,也不怕被人偷窺了什么,除非是能夠飛天遁地還差不多。
窗戶關上了,室內的大功率恒溫空調迅速就把室溫給調節到二十六度,何安靜也不再因為寒冷而瑟瑟發抖了,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也消散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