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在唐老爺子這里用了晚餐后,才回的玫瑰莊園。
回到莊園里,夏安暖就帶著夏寶寶去洗刷,帶著夏寶寶去她房間里看了一會兒故事書后,夏寶寶就乖乖的上床睡覺去了。
夏安暖剛剛從夏寶寶的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邊的唐爵。
夏安暖的眸中還帶著些許的驚愕,“你這是做什么?”
夏安暖的話音剛落,唐爵已經驀然彎身將她整個人都扛了起來。
夏安暖驟然一驚!
她還來不及驚呼,唐爵就已經扛著人大踏步朝著他們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直到唐爵將夏安暖放平在床上,夏安暖心中還帶著些許的驚疑。
“你發什么瘋???”夏安暖的聲音不覺的就有些尖銳了起來。
夏安暖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夏安暖根本就理不過來,她該怎么辦。
夏安暖發現自己的腦子很亂,亂的她根本就理不清線路。
唐爵不由分明的直接就趴在了夏安暖的身上,“我瘋了。”
夏安暖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爵,你今天別鬧,我很累,我需要休息?!?
唐爵嗯了一聲,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那你好好休息。”繼續解著夏安暖的衣服扣子。
夏安暖一把拍開唐爵的手,“我都已經和你說了我很累了,我現在還沒有洗漱,沒有洗澡,你……”
“我不介意?!?
“你不是有潔癖的嗎!”夏安暖幾乎是質問出來的。
“對你沒有?!碧凭舻纳ひ粢恢倍际瞧椒€的,甚至沒有絲毫的起伏。
夏安暖頓時就想要去死了。
“爵,我今天真的很亂……我一直以為死了五年的母親,實際上沒死,我一直以為這一切都不過是夏正國的陰謀,可到頭來卻是發現,這一切都是母親和夏正國兩個人計劃好的,我想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夏正國不斷的和我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不想要讓別人知道母親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甚至還和我說有人會來找我?!?
夏安暖一股腦兒的將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
“他說那個人是猶如軒轅家族一般的存在,我想不明白,我根本就不認識這樣的人,那人為什么要來找我?夏正國不知道那人是誰……可是他既然不知道那人是誰,又為什么要警告我小心一些?他怎么會知道有人要來找我?我問夏正國,可是夏正國卻是什么都回答不上來,他只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說……他和母親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因為想要保護我,可是我需要他們保護我什么呢?爵,你說我需要他們保護我什么?”
夏安暖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說完這一長串話的時候,她已是淚流滿面。
唐爵將夏安暖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他和夏安暖的位置顛倒了一下。
夏安暖就趴在他的身上。
“我保護你。”唐爵一字一頓的說著,“不會有人傷害你?!?
“我想不明白。”夏安暖的嗓音中還帶著濃重的哽咽聲,“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會這樣……他們從十幾年前,甚至是在我剛出生沒多久后就開始計劃起這事情來了……”
夏安暖在回來的路上光著事情就想了一路,可是她什么都沒想明白,甚至想不清楚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想不明白,那么我們就不想了?!碧凭艨圩∠陌才暮竽X勺,“好好的休息吧,我不動你?!?
夏安暖緊緊的抱著唐爵,“我怕。”
夏安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那種沒來由的害怕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會有種莫名的煩躁。
“不怕?!碧凭襞膿嶂陌才?,“我在呢?!?
只要有他在,沒有人能動的了他的寶貝。
……
軒轅家族大本營。
猶如城堡的一般的大別墅內。
軒轅瑾沉默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他優雅的近乎無懈可擊,銀白色的長發自然的披散在肩頭,一身藏青色長袍,狹長的鳳眼中噙著一絲陰邪的狠來,與他那周身的優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白寒見自己都已經坐這么久了,也不見軒轅瑾說一句話,還真是一如往常,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軒轅家的少主居然還是不喜歡和人說話嗎?”白寒笑的儒雅。
只不過他唇角上所噙著的笑意讓站在軒轅瑾身側的冷玥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白寒,白家現任當家,在他十八歲的時候正式接手白家,不過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將偌大個白家收拾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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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現年三十歲,正式男人的黃金時期,只是軒轅家族和白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白家家族沒事兒跑軒轅家的地盤來做什么?
“事?!避庌@瑾一如既往的一張面癱臉。
冷玥明白少主的意思是什么,她剛要陳述少主這是什么意思的時候,白寒卻是抬手打斷了她。
“什么事情?”白寒勾著唇角,依舊是一副儒雅公子的模樣,如若他眼中的邪氣要是能消散的話,那就更好了。
軒轅瑾沉默的看著白寒。
白寒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其實也沒什么太大的事情,我不過是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唐家的人混的挺熟的,所以就想要過來問你點兒事兒。”
白寒問完了這話后,視線就直射在了軒轅瑾身上。
軒轅瑾面色依舊不動,冷漠而又孤冷的看著白寒。
“軒轅瑾,我知道你挺在意那個唐家的小姑娘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動那個姑娘一根毫毛。”白寒起身,信步走到軒轅瑾身前,“我只是想要在你這里打聽一個人。”
冷玥向來閱人無數,可是眼前的那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濃濃的危險,卻依舊讓她忍不住的想要繼續看下去,甚至想要去主動親近這樣一個危險至極的男人。
白家人……果然沾染不得。
否則,可能會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軒轅瑾抬頭,視線對上了白寒的,“問?!?
“夏安暖?!卑缀p猶如呢喃著自己最愛之人的名字一般,徐徐道出這三個字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