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反而是愣住了,“你——你難道就希望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
傅君墨笑的溫雅,“我想要的不過是她幸福而已,所以,我看著她幸福就可以了,而且,白寒你別告訴我說你有多么的愛暖暖,你這么說的話你自己相信嗎?”
白寒就這么站在了原地,而眾人也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了一跳。
白勝更是沒想到唐爵居然敢如此——如此無禮!
奧斯汀不等白勝發話就連忙說道,“啊啊啊啊,各位別太驚訝了,夏安暖和我朋友之間可是朋友關系,他們之間認識很久了,如若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白寒,我想白寒是可以回答各位的問題的。”
白寒可真的是沒想到奧斯汀會把問題扔在自己的身上,不過現在看到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了,也就只能面色嚴肅的說道:
“是,他們之間是好友,而且是多年以來的好友了,所以你們無需太過于擔心。”
白露看到白寒如此睜眼說瞎話,她緊握著雙拳,她就在下一秒要說出夏安暖和唐爵之間的關系的時候,奧斯汀卻是在這個時候走到了她的身側,繼而低聲說道,“如若你要是想要讓白勝打死你的話,你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白露反而是愣住了。
她驚愕的看著奧斯汀,她想不明白,奧斯汀怎么會知道自己想要說的是什么。
“你還是孩子,你這孩子心里的話都是藏不住的,所以我如果要是想要知道的話,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白露還來不及說話,就已經被白勝的人給帶下去了。
白勝也是知道的,如果白露繼續在這里的話,那么一定會壞事兒,既然如此那么還不如直接把人給弄走!
奧斯汀笑了起來,“你真的是做了一件很是聰明的事情。”他這是對白勝說的話。
白勝想不明白,“奧斯汀先生,你能否告訴我,你和唐爵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奧斯汀反而是笑了起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嗎?你讓我怎么和你說呢?不管怎么說,我和唐爵之間的關系可不是白先生你能挑撥的呢。”
一句話,奧斯汀就已經將自己和唐爵之間的關系說了個明白。
意思很簡單,即便是你白勝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也不會落入你的圈套,也會過的好好的。
“看來,奧斯汀先生你是選擇了……”
“別,白老先生,你還是別先把話說的這么滿了的好,因為最好到底誰是贏家,我們現在也是誰都不知道,不是嗎?”
白勝的眸光犀利無比,奧斯汀也是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唇角上還帶著些許的笑意。
“白老先生,就和剛才安暖說的一樣,氣大傷身,你如果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那么可真的是對自己的身體相當的不好呢。”
音落,奧斯汀也不管白勝會怎么樣了,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而后帶著傅君墨就走了。
關于夏安暖和唐爵現在兩人跑哪里去了的問題……他們誰管啊?
……
其實夏安暖和唐爵并沒有走遠,甚至兩人都沒有走出白家的宅子。
“你先松開我。”夏安暖的嗓音冷靜到了極點。
唐爵握在夏安暖胳膊上的手都快要嵌入她的血肉里了,可是即便是如此,唐爵還是不放心,還是……覺得身邊的這個人好似隨時都會跑一樣。
“如果我要是放開你了的話,你就會離開。”唐爵近乎淡漠的說道。
“你捏疼我了。”夏安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如果我讓你疼的話,你也可以讓我疼,我不介意。”唐爵的眼神緊緊的落在夏安暖的身上,“所以,你如果要是……”
“唐爵,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子?”
夏安暖的嗓音中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唐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記得我了?暖暖,你是不是想起我來了?你如果要是想起來了的話,那么……”
“唐爵,我現在還是沒有你的記憶,我只是知道你的一些事情而已。”
那雙漆黑無比的眼睛里的光亮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他抿唇,“哦,這樣啊。”
那語氣可真的是要說有多失落就有多失落。
夏安暖相當不想看到如此的唐爵,她的心跳有些絮亂,面色卻是在正常不過了,她不想讓自己露出任何的不對來。
“所以,你現在可以先松開我的手了嗎?”夏安暖問。
唐爵看了看被自己緊握著的手腕,而后又看了看夏安暖,隨后說道,“不可以。”
夏安暖心里想不明白了,“為什么?唐爵,你應該知道我現在……”
“我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么,可是就算是如此又能怎么樣?暖暖,你忘記了我沒關系,我只要還記得你就可以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我可以一點點的慢慢的和你說,只要你不介意……”
“不,我介意。”夏安暖笑,“唐爵,我雖然是忘記了這六年的事情,但是我卻是記得六年前的事情,你明白嗎?”
唐爵抿唇,“我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了。”他此時的神色可真的是低落極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唐爵依舊沒有選擇放開夏安暖的手。
他的神色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他望著夏安暖,“可是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會放開你的。”
夏安暖被如此的唐爵給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暖暖,我和你說過的,我不會放開你,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了。”唐爵近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是我已經忘記了。”夏安暖平淡的說道,“唐爵,你現在松開我,你真的是握疼我了。”
“可是我放了你,你就會跑啊。”唐爵用很是正常不過的語氣說著,“所以暖暖,我不會放開你的,你現在就和我一起回家,我們回去和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