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來到酒館,發(fā)現(xiàn)外面圍了一群人。
她心里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趁人還沒注意,拉著小思趕緊繞到后門。
傅酒進(jìn)去,掌柜的正急得在屋子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見著傅酒來了,連忙過來,“少夫人,您可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了!”傅酒焦急問道。
“我今個早上來,就看見門口圍了一群人呢,留了個心眼,從后門進(jìn)來的?!闭乒竦恼f著。
“聽著好像是咱家的酒又出問題了!”
傅酒皺眉,自從上次那一次的事情發(fā)生后,她實在想不到,竟然還有人來搞這樣的把戲。
“少夫人,您看這?要不要去請少帥?”掌柜的瞧著她的臉色說著。
傅酒眸光淡淡,語氣十足道:“不用了,去開門吧。”
“這……您確定?”掌柜的猶豫道。
傅酒面不改色道,“去吧,我擔(dān)著?!?
掌柜的猶豫著,還回頭又看了她一眼,“好。”
門一打開,光線照射進(jìn)來,傅酒瞇了瞇眼。
門口堵著的是一群老百姓,倒不像上次那般故意來挑食的進(jìn)來鬧,也是因著上次的事情,這群老百姓也是在旁邊看熱鬧。
傅酒走了過去,高跟鞋在地上噠噠作響,她氣勢十足站在門口。
“請問各位鄉(xiāng)親們,請問各位大清早都聚在這做什么呢?”傅酒面帶微笑問道。
“您就是老板吧?我兒子喝了這里的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都是窮苦人家,您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人群里有一人喊到,其他人自行繞開。
傅酒清清楚楚看見了里面被遮住的情況,一男子躺在木板子上,說話的正是一老婆婆。
傅酒上前查看,見那躺在板子上的男人臉色發(fā)黑,唇色慘白。
“老婆婆,他這是?”傅酒皺眉問道。
“俺兒子死了!”老婆婆大聲地哀怨道。
傅酒嚇了一跳,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您之前送醫(yī)院了嗎?”
老婆婆開始大哭起來,“送什么醫(yī)院啊,俺們就是窮人,還沒到醫(yī)院俺兒子就死啦!”
“你們可得給俺老婆婆一個交代!”老婆婆一個撲過去抱住了傅酒的腳踝。
小思連忙過來扒拉開老婆婆,傅酒的心臟抽搐一下,沒想到鬧出來了人命。
“去打電話給警察司,現(xiàn)在先送醫(yī)院吧!”傅酒趕緊叫人過來。
“干什么去??!不能走,您先給我個交代?!崩掀牌潘览p爛打道。
周邊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傅酒眉頭皺起來,“婆婆,我們先等法醫(yī)鑒定出來再說?!?
老婆婆不依不饒,“不行,肯定是你們的酒出了問題,我要看看你們的酒。”
老婆婆話剛落,周圍起哄的人就開始附和,“對,讓大家看看你們的酒,檢查一下不就行了!”
“是不敢給大家伙看嗎?”
“對啊,打開酒桶檢查一下不就完了!”
人群嚷嚷著,根本壓不下去,傅酒無奈,清清嗓子喊道:“好,大家安靜一下。”
“掌柜的,你去找人把昨天開封的酒桶搬出來?!备稻品愿赖?。
掌柜的聽令喊著幾個伙計回去搬酒桶。
不一會兒,伙計們就抬著三桶酒桶過來了,掌柜的說著,“這是我們昨日開封的酒水,昨日買的也是這幾桶。”
傅酒點(diǎn)點(diǎn)頭,淡淡道:“打開吧?!?
掌柜的示意那倆伙計,倆人過去旋開一個酒桶,人群慢慢涌過來,探著頭往里面看。
清清澈澈的酒水沒有任何問題,還帶著些酒香,“沒問題吧。”
接著,倆人又旋開下一桶,依舊是清清澈澈的酒水。
傅酒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接著,最后一桶打開,人們探過去看一眼,臉色一變。
“這是什么!”
“我的天哪,是死老鼠!”
“嘔~”人群中發(fā)出干嘔的聲音。
掌柜的和傅酒臉色一驚,湊過去一看,一只膨脹的死老鼠飄在上面。
淡淡的腐肉臭味飄進(jìn)人們的鼻子里,傅酒臉色十分難堪的看向掌柜的。
這酒桶下面是有水龍頭直接接的,平常根本就不會發(fā)開蓋子,自然是不會發(fā)現(xiàn)這死老鼠。
“就是這個!你們家的酒里面泡著死老鼠!難怪俺兒子會喝了你家的酒死了!”老太太朝天哀呼一聲,拍著大腿坐在地上。
“我的兒??!你死的好慘?。时M天良的商人謀財害命!”老太太哭喊著,甚是惹人同情。
“老婆婆,事情在我們,等您兒子尸檢出來,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傅酒走上前想要攙扶起老婆婆。
老婆婆根本就不領(lǐng)情,“還等什么尸檢?。∥覂鹤佣妓懒?!難不成還能救回來!你們怕不是想要賴賬吧!”
人群開始轟動,各種聲音四起,“對啊,人家兒子就是喝了你們家的酒,你們家的酒怎么頻頻出事呢!”
“我們可是親眼看見那酒水里泡著死老鼠!這可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人家老太太獨(dú)子都死了,你們還不想著賠償!”
傅酒聽著這些話語,臉色有些發(fā)白,“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但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我也一定會按著程序走,我們酒廠一直嚴(yán)格規(guī)定,這次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傅酒在此承諾,會把事情查出一個前因后果。請大家不要對傅家酒失望!”
傅酒一言一語十分沉重,眸子閃著光。
“是不是你做的?”韓洛殊冷冽的眸子瞪向周舒賢,周舒賢翻了個白眼。
“是我啊……”
韓洛殊皺起眉頭,“你的報復(fù)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霍御乾,不要牽扯上傅酒?!?
周舒賢挑眉,語氣很是不屑,“教訓(xùn)她而已,再說了,霍御乾這個人,我不想動他?!?
“怎么?滅了你家企業(yè),你還不恨他?”韓洛殊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呵,能讓我感興趣的人世間少的很,霍御乾是第一個?!敝苁尜t眸光透著濃濃的占有欲。
韓洛殊眉宇可見的皺起,看著這個眼前陰柔的男人,不禁全身起了一陣惡寒。
“二少?!遍T外響起一聲男聲。
韓洛殊抬眸過去,“進(jìn)來?!?
“二少,近日霍御乾會剿匪,這正是我們的好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