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他們橫七豎八的排列著向眾人砸來。
“大家小心。”羌笛說道:“被那木樁砸到,只有死路一條。”
不論干什么都會有一個先易后難,這木樁陣也是,飛來的木樁也是。
原本飛來的木樁間隙很大,白狐他們想要過去確實是輕而易舉,但是如今,木樁的間隔越來越小,似乎下一刻飛來的就是木撞墻了。
“大家小心。”
眾人利用靈氣護體,手里飛射出威力極大的靈氣,打落著這些木樁。
縱使前方有木樁的阻隔,眾人還是在飛速的前進,此時已經過了大半個木樁陣了。
木樁飛快的襲來,側、飛、才、落;凝、射、轟、散。
一個又一個的木樁在眾人的飛躍當中散落,亦或者是破碎。
“轟轟轟、轟轟轟”前方響起了震耳的響聲,此時真如眾人所想,一大面木樁打造的墻像蒸汽火車一樣,隆隆而來。
不留一絲縫隙,直直的橫掃整個木樁陣。
“從它的上面飛過去。”白狐說道。
接著幾個飛身,借助下方正在彈起的木樁的力飛身而過。
眾人接二連三的飛到了木撞墻的上面。
上方的墻突然列出了一個大口子,接著“嗖嗖嗖”的幾聲,墻上出現了和地下一樣的大鐵釘。
大鐵釘的尖頭和木樁的上頂只有一個小小的空間。
白狐猶豫了一下,身子緊緊的繃著擦著鐵釘的尖滑了過去。
白狐現在只是一個八歲的小丫頭,勉勉強強的可以擦著邊過去,端木澹不過十幾歲也是可以。但是像羌笛、碧云天這樣的成年人,有點不大現實。
“端木澹,你從上面過去,羌笛、碧云天、你們從下面過去。”白狐隔著木樁說道。
助陣的人并沒有打算把這些寶貝防御的恨死,那木樁墻似乎只有一個,好像在說,能過了一個木樁墻那都是本事大的人,我這木樁這也算你通過了。
與此同時,端木澹腳底用力一蹬,身體稍稍一轉,整個身體橫著像那個小小的空隙飛去。
白狐過時起碼還有喘氣的機會,但是端木澹卻是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轉眼之間,端木澹已經橫躺在了那木樁墻之上,上方鐵釘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釘尖上好似還留著些許的紅色印記。
端木澹看得出來,那是殘留的人血,估計早已經葬身于此了吧。
這些也不過是轉瞬之間,下一刻的時間,端木澹已經穩穩的停留在了木樁上。
此時羌笛和碧云天,也已經飛快的翻身。
木樁墻的下方是那些此起彼伏的木樁,木樁落下時,與那木樁墻之間的縫隙是足夠可以過人的,但是這一點是要拼速度的。
走上面你就是在那上面睡上一覺,只要你不碰到上方的釘子就行。
但是這里,木樁此起彼伏的速度快的讓你很難去掌控,但是卻也只是唯一的辦法。
不走,只有死;走,則會有生的希望。
羌笛與碧云天一前一后的想那些縫隙飛了過來。
另一方,白狐也做好了準備。
手中陡然多起了兩節水晶棒,形狀像木棒一樣。
就在羌笛和碧云天飛身過的那一剎那。白狐手中的水晶棒也飛了過來。
那兩只水晶棒穩穩的落在了羌笛和碧云天要鉆過的縫隙當中,頂起了那兩個木樁,為羌笛和碧云天爭取了更多的時間。
就在羌笛和碧云天飛身過的那一剎那,支撐的兩個水晶棒再也擋不住那來勢洶洶的擠壓,瞬間粉碎。
金剛石做成的耶!
不過過來了就好。
四個人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刷刷刷的幾步越過了木樁陣。
四人休息了一陣子,繼續向前走著。
木樁陣過了四人卻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屋子中,白狐從地上撿了一個小玉石子,向前方扔了出去。
四人頓時覺得腳下一陣酸麻,感覺大地像是在顫抖一樣。
不出一刻鐘的功夫,原本空曠的大廳中頓時出現了數不清的高臺,高臺上捧著一個碩大的金球,那金球上有很多的尖刺。
不同于那大鐵釘,這尖刺每一根洗的都可以與頭發絲相媲美,那些金球轉動著,每一個高臺之間的縫隙中都也會有若干個小金球在轉動,就像太陽系中眾行星隨著太陽轉一樣,這些小金球沒有任何支撐點,不過白狐猜得出來,這個應該就是用的磁場之間的力。
白狐再次撿起了那個小玉石子,向那些金球扔了過去。
但見那小小的玉石子在接觸那些金球的一剎那,化為粉碎,留下的只有那空中的玉粉,但片刻也化為了灰燼。
“天哪,這也太太厲害了吧。”端木澹有點過于激動,下巴差點掉了下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該怎么過就怎么過,總不可能回去吧,再說了。”白狐聳了聳肩看了看那個后面被木樁墻堵死的路:“我們沒有退路了。”
“硬闖肯定不行。”碧云天看著那些轉動的金球:“我們只有過橋。”
過橋?
也只能過橋了。
但是如何過的了呢?
白狐再次拿出了那個能吸附在墻上的綢緞,避開了那些金球向前方射了過去。
但是,那些金球竟通了性一般,一個個都變大了,直到那些針尖一般的刺攪在了那塊綢布上,瞬間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