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后知后覺地想起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了霍珩了然而又篤定的聲音,“我想應(yīng)該你是后者。”
被看穿的聶然只能訕訕地笑著道:“抱歉,我早上餓得不行,就去食堂吃飯了,忘記給你打電話了。你不會等了我一天吧?”
電話那端的霍珩說了一句,“沒事?!?
這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就是說他的確等這通電話等了足足一天。
聶然哪里會不知道他這是耍小手段故意博同情。
但看在他真的等自己電話一天的份上,再加上這會兒時間還算早,宿舍里也沒有人,便笑著打趣問道:“真沒事?”
“嗯?!蹦前г沟穆曇舻偷偷膹哪穷^傳了過來。
聶然看他演得那一手好戲,嘴角止不住的揚起,但話語里卻故作正經(jīng)不過的樣子,“哦,那既然沒事,我就掛了?!?
這話一出,剛還是哀怨小媳婦兒的霍珩這下立刻原形畢露了出來,“不行!你都讓我等了一天了,總要陪我五六分鐘吧。”
“五六分鐘?你確定你夠?嗯?”聶然意有所指,最后那輕輕柔柔的一聲尾音就像是要鉆進(jìn)霍珩的心里頭去。
讓霍珩當(dāng)場握緊了手機(jī),“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他被聶然這一句話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頓時握拳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你別得意?!?
她離開自己已有一段時間,但讓自己沒想到的是,她不過一句似是而非的哈,竟然讓他會變成這樣。
而電話那端的聶然聽到他剛倒抽氣的聲音以及那一聲壓抑的話語,禁不住地輕笑了一聲,“我這會兒不得意,還能什么時候得意。”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回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你。”電話那頭的霍珩壓抑的聲音恨恨地響起。
聶然卻無謂地道:“那我等著?!?
話音剛落,就聽到霍珩那邊傳來了一陣急促敲門聲,聶然知道他有事要辦,也不再和他多說什么只讓他快點去做事。
霍珩當(dāng)即就匆匆和她說了一句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聶然看著屏幕上的時間,還真是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五分鐘。
重新將手機(jī)放回了衣柜里,鎖上之后,她回到床上,閉眼睡了過去。
直到半夜時分,九貓從外面回到了宿舍內(nèi)。
此時,聶然正好半夜上廁所,看到她一身臭汗地回來,玩笑了一句,“你這是掉臭水溝里了?”
“那你前段時間豈不是天天掉臭水溝。”渾身是汗的九貓拿著自己的衣服,丟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朝著浴室走去。
聶然聽了,禁不住的挑眉。
和自己才住了多久啊,這說話的功力見漲啊。
居然還會用話來噎自己了。
聶然笑了笑,回到床上又繼續(xù)睡了起來。
九貓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擦拭了一番,將衣服洗好晾好,她也隨即躺平,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很快,樓下的起床號響起。
聶然和九貓兩個人立刻快速起床,整理好了床鋪,火速下樓去集合。
照常的五公里訓(xùn)練。
等到跑完之后,回宿舍洗漱。
聶然洗漱完準(zhǔn)備下樓去吃早飯,結(jié)果才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古琳。
“然姐,早上好。”她還是那么的有禮貌的對聶然喊了一聲。
聶然對她笑著問道:“早上好啊,大清早的就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古琳點了點頭,將身后的一本本子遞給了聶然,“這個是這幾天上課的筆記,給你?!?
聶然翻開一看,書面上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寫著一手秀娟的字,她微笑著道:“謝了,我正愁著功課落了七天怎么辦呢?!?
“這沒什么的,當(dāng)初說好要每天給你們記筆記的?!惫帕盏痛怪^,柔柔一笑地回答。
這時,九貓從宿舍里準(zhǔn)備走出來,聶然當(dāng)下就對古琳說道:“走吧,去叫何佳玉她們一起吃早飯,不然晚了就沒東西吃了?!?
古琳當(dāng)下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然后就去找何佳玉她們。
一群人就這樣去了食堂,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難得聶然如此這么有興致,這頓早飯吃的倒是其樂融融。
可好景不長,正當(dāng)食堂里的人都在進(jìn)食的時候,就看到安遠(yuǎn)道從食堂外走了進(jìn)來。
只看到他穿的是預(yù)備部隊的教官訓(xùn)練服。
一班的人看到許久不見的安教官,不自覺地都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望著他。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安遠(yuǎn)道走進(jìn)來之后并沒有在一班的區(qū)域停留,而是對著坐在角落里的聶然一聲怒呵,“聶然!”
他的聲音很是響亮,讓在場的眾人們齊刷刷的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聶然。
并且,一個個心里疑惑不已。
這聶然難道又做錯什么事了不成?
怎么安教官才回來,就來找聶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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