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讓周圍原本已經放松下來的士兵們原本聽到那一聲喊時心頭一震,手頓時一抖。愛玩愛看就來網……
“?!?
子彈殼也隨著他們的轉頭,而從槍口上掉了下來,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金屬聲。
而有些定力強的并沒有被這一聲尖叫給驚擾到。
只是隨后眼角余光看到那女兵整個人就這樣跳了起來,并且一邊叫還一邊手舞足蹈像是瘋了的樣子,那些定力強的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去。
結果一看,就發現那女兵之所以瘋了一樣手舞足蹈的在原地又叫又跳,是因為……
蟲子!
只見那女兵的訓練服上粘著各式各樣的蟲子,包括頭發還粘連著一團團的白色的小蟲。
有些掛在她的短發上,在慢慢蠕動著。
看得其他還沒有來得及遭殃的人一陣陣心里發憷。
“看什么看!我有沒有說過不準讓子彈掉地!剛才你們都是這么答應我的,都忘了、聾了是不是!”李望看到那群人子彈殼叮呤咣啷的掉在地上,發出一陣響聲,頓時很是暢快的就怒罵了起來。
很明顯他等得就是這個時間點!
那群人有先前的那一句應答在前,現如今也只能被挨訓的份了。
凡是子彈掉地的那群人都被李望罰了舉槍繞訓練場一圈的鴨子步。
那群受罰的人一走,瞬間訓練場里最起碼少了一大半的人。
李望暗自得意自己的招數,結果視線一瞥,就發現還有十個人左右依舊趴在那里。
其中除了汪司銘、方亮之外,竟然還有一個是……聶然!
在李望的設想里,聶然應該在受罰人群里才對。
因為就連李驍這樣沉穩性子都因為那女兵的大吵大鬧而一時分心受罰。
結果聶然卻紋絲不動的臥倒在那里一動不動。
以她的性子,不太可能?。?!
李望帶著懷疑走到她身邊,發現……這丫頭還真的是一點沒受影響,子彈殼紋絲不動,人也依舊繃直著臥倒在訓練場上。
四個小時下來,還能以這樣的姿態,看來在訓練的時候她還是很認真的嘛!
李望眼里不禁劃過一抹贊賞。
不過,隨后這抹贊賞就成了一抹壞笑。
他將手里拿著的袋子打開,抓了一把故意丟在了聶然的眼前,為的就是方便讓她能夠第一時間直觀感受到那些蟲子,然后坐等著她的反應。
然而,結果讓他失望了。
聶然依舊一動不動地臥倒在那里,完全沒有被那些惡心的蟲所嚇到。
李望沒等到預料之中的反應,頓時來了興趣。
喲呵,這丫頭居然沒有被蟲嚇到?!
嘖嘖,看來要放大招了!
李望仿佛是要打定主意看聶然的底線,剛才只是放在丟在了她的眼前,并沒有扔在她身上,這回他決定一條一條的放在她的身上。
一開始李望還算有人性,抓了幾只放在聶然的衣服上而已。
可后來看聶然真的沒有反應后,他開始將那些蟲子放在她穿著T恤的手臂上,然后是脖子,以及頭發,甚至在她臉上和耳廓上都放上了大小不一的蟲子。
隨著數量的增加,聶然的頭發上、手上掛滿了蟲子。
那些蟲子就在她的皮膚上這樣慢慢的蠕動,以及頭發上,那些白色猶如米蟲一般的細小蟲子也同樣鉆入了她的發間,一點點地朝著深處蠕動,甚至有些隨著汗珠爬行進了她的領口里。
這種場景,光是旁人看著都覺得惡心滲人的很,更別說是當事人了。
普通女兵只怕早就和剛才第一個女兵一樣跳起來了吧,可偏偏聶然卻還是紋絲不動,像是老僧入定了一樣,不管那些蟲子怎么在她身上爬行,她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僅如此,李望都看到有只蟲都鉆進了她的耳朵里,朝著外耳朵里緩慢的爬行,她居然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李望半蹲在旁邊,見她真的不為所動,這下是真的服氣了。
他將剩下的蟲對其他他幾個人也演示了一遍,結果其中有萌冉兒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惡心而被罰去了鴨子步,另外還有一名男兵被蟲子爬的有些癢,忍不住輕微一動,使得子彈吊在了地上,從而被罰跑。
其他七個人全則都安全過關。
在訓練結束后,李望讓那幾個撐下來的人去醫務室里檢查一下,以免蟲子進入耳鼻,最后導致什么問題。
特別是聶然,他更是親自上前叮囑,因為她身上的蟲子最多,并且還有一只蟲他是親眼看到鉆進聶然耳朵里去的。
聶然拍了拍身上的那些蟲,然后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著她那淡定的樣子,李望趁著周圍沒人,小聲地調侃道:“不錯啊,我放那么多蟲,你居然都不怕,厲害了?!?
“有什么可怕的,那些蟲你應該都是消毒處理過的,干凈得生吃都沒有問題,更別提是放在身上了?!甭櫲粨芘讼骂^發,將那些細小的蟲子都拍落下來。
李望聽著她話,不由得挑了挑眉梢,“膽子夠大啊,還想生吃。放心吧,早晚會讓你如愿的?!?
畢竟在訓練場上,李望也不好多說什么,丟下了這么一句自認為能嚇到聶然的話,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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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們不會腦補過度,晚上睡不著,哈哈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