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邢睿那尖酸刻薄的樣子,我一副不屑的口氣嘟囔說:“哎,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
沒有人家身材好,就閉嘴,何必在這,說些癢癢嗆?
邢睿一聽我說這話,盯著我哼了一聲,也沒有反駁,那張白皙皙頗為嘲笑。
在那位美女教練的帶領下,我們一群臭男人跟隨著那節奏感強烈重低音,揮汗如雨的扭動著身體。
邢睿因為沒有搶到單車,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有些適應。她無法融入我們這種氣氛了。
有時候男人特賤,不得不承認,也許是那美女教練的身材太好,還是我們臭男人天生對漂亮的女人,有這一種本能的。
我的眼神,從那美女的胸口,一直游走到潔白如玉細長的大腿。
望著那像石膏一樣的胸口,視乎她那晶瑩剔透的汗珠,再此時對我。有著一種健康并且野性十足的勾引。
然而就在此刻,邢睿猛的一嗓子:“還要不要臉,我沒有是吧?看我!
邢睿這一嗓子不當緊,那聲音如同波音747巨大的引擎,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內爆破一般。
所有人齊刷刷的把目光射在我臉上,隨后爆發出陣陣嘲笑,就連那個那個笑不漏齒的女教練,也沒有忍住笑出聲。
我突然感覺我的臉,已經不在是我自己的了,又熱又辣。
那種感覺就像,我一個人躲在黑燈瞎火陰暗的旮旯里,對著電腦看日本男女動作片,擼管。突然門被一腳踹開,一群人推門而進。
我的面部表情瞬間機械的抖動了幾次。隨后瞪了邢睿一眼,逃一般的轉身從動感單車上下來,灰溜溜的往出口走。
邢睿快步追上我問:“爽了吧!讓你繼續不要臉啊?
我恨的直咬牙說:“邢睿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我看人家管你毛事?你是我什么人?
邢睿視乎對我的發火,一點都不在意。
她陰笑著說:“韓冰,原來你也怕被人嘲笑啊?我以為你臉皮怪厚呢?原來你也怕啊?
我盯著邢睿問:“邢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已經完了,老子再一次警告你。我心里只有萬心伊?我勸你還是算了這個念想。
你女人,我不想說那些傷害你的話,我給你留著臉皮呢?
邢睿聽我話已經開始說孬腔了說:“你甭給我留臉皮,反正我在你面前。已經沒有臉皮了。
我見邢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邢睿,你是警察,你也老大不小了,別整天跟孩子似的,我們都是成年人。
我一個區區殯儀館的臨時工。你何必在我這顆樹上吊死呢?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承認以前我確實喜歡過你,但是那代表過去式。不代表現在。
強扭的瓜不甜,我自知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我高攀不起?放過彼此吧?
邢睿面紅耳赤的說:“韓冰,你甭有這些話來刺激我。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你這輩子絕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抬頭望著那金光閃閃的吊燈,語氣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說:“邢睿。我再一次警告你,你父親的事,老子也是受害者。當初要不是程胖子在審訊椅子上做了手腳,你父親絕對不會出事。
我欠你們的早就換了,要不是我替你們蓋子賣命,執行什么鷹隼計劃,妮子會死,萬心伊會變成這樣。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早就兩清了。
你不要在拿你父親的事說事?因為我也是受害者,我不欠你父親什么?他救我是因為他是警察。
保護人民群眾是他的職責。
我剛說完。邢睿揚手一巴掌打了過來。
我吃邢睿這樣的虧,太多了,早就有所防備。
我抓住邢睿的手腕說:“原形畢露了吧?以為你打我,我不反抗是因為。老子覺的虧欠你。但是所有債老子已經還了,我再一次警告你,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你也不要把我逼急了。
邢睿表情猙獰的望著我,一連串晶瑩的淚水花,從奪眶而出。
她緊咬著下唇問:“你既然不愛我。為什么要在莆田大壩車里,當著所有人的面,脫光我的衣服。
為什么又在舞池里,吻我。
又為什么在我家樓道里,要上我。
韓冰,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我邢睿要臉啊!陽北市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睡了。
你拍拍屁股,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是個女人,我要臉,我父母都是烈士,你這樣對我,難道你就不覺的虧良心嗎?
邢睿的話猶如一把尖刀,瞬間把我內心深處,最不愿意承認的事,給挑了出來。
當初在莆田我是為了救她。
因為當時那個情況,壓根不允許我去考慮別的。
在夜店里,是因為我確實愛過邢睿,我親她是因為我愛她。
在老公安家屬院,我把邢睿按在漆黑的樓道口里,是因為我當時執拗的報復她。
如今邢睿聲淚俱下的問我這話。
我顯然無言以對。
我垂下頭,雙手插在口袋里,緊攥著拳頭,心痛到極點。
邢睿抹了一眼淚,強顏歡笑的說:“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想你今天說的話。我邢睿不是賤,更不是沒有人要的女人。
我希望你能現實些,別把自己困在一個死胡同里,你已經夠可憐的了,我不想你再可悲?
邢睿說完,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望著邢睿那瘦弱的背影,原來傷害邢睿的同時,我的心也會痛啊?
晚上我去了sy酒吧。
房辰和李俊都在。
也許進入夏季,sy酒吧生意異常的火爆。
李俊忙的焦頭爛額,連喝口啤酒的時間都沒有。
房辰一副大爺的表情指著李俊說:“這傻逼,就是一個全能服務員。自己明明是經理,硬把自己當初服務員。
哎!說了這小子也不聽。又不是說,店里的服務員少,你看他那點頭哈腰的樣子,哪像當過警察的。
我苦笑著說:“別理他,李俊這小子,就是那么一個人。
房辰盯著我問:“你小子今天沒事吧?臉色這么難看?
我猛灌了一大口酒,放下杯子說:“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個萬心伊就把老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如今邢睿又整了一杠子。
房辰搖晃著手中那藍色的酒水說:“這藍色妖姬,被我調的事如火純青啊?你看這酒,多漂亮。入口甘揉,但是容易上頭。
你還真和我有一拼啊?但是你知道,你和我的區別嗎?
我冷笑說:“區別?我不知道,咋兩個不是都是,長著一雙眼睛,一個出氣的鼻子,一張喝酒的嘴嗎?你又不比我多張兩個蛋,有鳥的區別?
房辰樂了,抿了一酒說:“你,倒是看的開。但是我就不明白了,在面對女人,你咋就慫了呢?
來,來,來,老子和你掰掰手指頭。
第一個女人。陳妮娜?為了一個瞎眼苦命的女人,你干了一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你把咱陽北市的大小姐萬心伊仍在了大街上。
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丟人丟到家了。
如果萬心伊是個剛烈執拗的女人,早就一根麻繩,懸梁自縊了。
你算是滿足了圓了,絲的所有夢想。但是你想過你這樣做的后果嗎?
萬心伊什么人,在陽北市可謂是一條長著七彩翅膀的鳳凰。
萬心伊的性格太隨萬金龍了,所以陳妮娜的死,沒有任何的懸念。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房辰見要我反駁,擺了擺手說:“別打斷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一定會拿妮子悲慘說事,說那些身不由己的鬼話。
冰冰所以我說,這就是咱倆個的區別。
我房辰拿的起,更放的下,就拿紫萱來說。
我以前確實喜歡她,但是現在呢?
無所謂,不就一個女人嘛?我房辰經歷的女人不少,至少可以上三位數。
我明白女人想要什么?但是我從來不會付出真心。因為你就是我活生生的列子。
陳妮娜把你傷的體無完膚,萬心伊又在你心頭上捅一刀,如今又在你傷口上撒把鹽。
你知道因為什么嗎?
以為你還沒有準確的定性。
如今的你,就像一只猴子,見到玉米就去掰,等會又見到西瓜,又把玉米扔了去抱西瓜,你是見一個愛一個。
知道明白了,玉米比西瓜更頂餓的時候,又回去找玉米。
你細細想想,自己是不是這個狀態。你什么都想要,但問題是,你只有兩只手。所有你什么都得不到。
男女之間的事,不要考慮的那么復雜,感情本來就是很純真的東西,含不了任何的雜質。當初你放棄邢睿,和萬心伊,是因為你感覺陳妮娜比更值得你去照顧。畢竟陳妮娜悲慘的家庭,你本性是善良的,但是那時候的你,卻沒有那么能力去承擔一切。
陳妮娜的母親非常的偉大,她為了不連累妮子,用一種極端的方式,證明,父母對孩子的愛,比天大。
但是陳妮子呢?天生的自卑,或許因為她眼睛,或者是家庭原因。
她感覺自己和邢睿,萬心伊壓根就沒有辦法比,所以不停的索取你的感情,因為她害怕失去你。。